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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能把这么粗的铁栏杆,给掰下来?”
杜灵溪揉捏着鼻梁,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揉捏着鼻梁的手拿开,慢慢放在眼前,抬起另一只手,翻来覆去把两只手看了个遍。
掌心发白,掌心上的血迹被铁栏杆和那个侍卫沾了不少,手背上还是鲜血淋漓,杜灵溪知道,这是地牢中那个女孩的鲜血。
可是……拔下铁栏杆,手好像没什么变化。
“看来阎掌事给的内功心法,不错!”
她喃喃自语放下双手,侧目看向地牢中那些带着崇拜眼神的人,勾唇露出一抹坏笑。
几步走到断气的侍卫身边,蹲身在他身上摸了摸,从腰间拿出一把钥匙,快速走到一个牢门前,随着清脆的铁器碰撞声响起,第一个地牢门开了!
里面走出几个遍体鳞赡汉子,他们兴奋地感谢杜灵溪的救命之恩。
杜灵溪并没有被打动,而是转头看向其它地牢,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了这三个汉子,冷声道。
“你们把钥匙分了,分散着把这些牢门全都打开,被铁链挂着的人不用管,全部打开后我们一起往外逃,至于会不会被抓住,这要看我们自己本事了。”
三茹头,外面有人看守,一个人两个人出去必定会被抓住,但凡关在这里的,都是些有手段的。
出了牢门自然会大打出手,混战一番。
这样一来,混水摸鱼不定就可以出去了。
三人有这种想法,杜灵溪又何尝不是。
清脆的铁器声不断响起,很快,地牢里没有被铁链绑住的人,全都来到杜灵溪身边。
那些牢内被绑的人则是大声吼叫,希望他们可以救自己,结果当然不会,没人愿意在这里逗留太久,而且牢门的锁和被绑的锁是不一样的,就是想救也有心无力。
这些人身上个个都挂彩,他们毫不在意的快速跑到杜灵溪身边。
“不错,有三十多人。”
杜灵溪大约数了一下,非常满意这个数量。
她屈身,微微前倾着身体,一双清明的眼中带着冷历的气压,看着跑来的人沙哑开口。
“等会我们出去后,必须先把周围的侍卫干掉,杀了他们后,咱们各凭本事,有轻功的用轻功逃,没轻功的就把杀死侍卫的衣服换上,混水摸鱼逃出去。”
众人兴奋的点头,没有一个反对,见到没有异议,她冲那群人一挥手。
三十多人轻手轻脚走到大门后边,相互对视几眼,先快速跑出去几人把外面的几个侍卫,三两下解决掉。
如杜灵溪交代的那般,不会轻功的,快速换上了侍卫的人衣服,会轻功的则飞速离开。
换上侍卫衣服的一人跑进大门,冲着里面的招了招手。
杜灵溪点头,盯着大门外掷地有声的。
“出去以后尽量分散开,不要聚集在一起,走!”
人群涌出地牢门外,外面没有一个侍卫。
那些会轻功的飞上墙,悄无声息藏了起来,
下面的人装作侍卫打扮,快速藏进了避静之处。
三十多人,在金家这所地下大牢可谓是如入无人之境,神出鬼没,
从出地牢到出牢门再到这些人藏身,这期间也就用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没有巡逻侍卫发现逃亡的人,更没有人知道里面的人,逃了出来。
杜灵溪换上侍卫衣服,窜进其中一个房间郑
悄悄关上房门,她长长舒了口气,从逃出地牢之后,她就紧张的不行,生怕被人发现,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抬眼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狭的房间,里面仅有一张单人床,床头是一个不大的衣柜。
床前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有碗筷,碗里还有热腾腾的米饭,米饭前面有一碟晶莹剔透的五花肉。
杜灵溪瞪着那蝶五花肉,梗着脖子吞了吞口水,吞咽之声在房间之中犹为清晰。
她那双清明有神的眼睛,黏在那盘肉上,怎么也移不开。
“肉,哪,我有多久没吃肉了,有多久了?不对,是有多久没痛痛快快吃过肉了?”
身随意动,此刻她已经抱着一碗米饭,手拿筷子夹着肉,与米饭狼吞虎咽的吃着,活像个饿死鬼。
吃饱喝足,杜灵溪放下碗筷一屁股坐在了后边的床上,打着饱嗝,心中喃喃。
“真是痛快,这是我吃过最痛快的一次饭了,哎!如果有一我脱离了苦海,一定会找一个没饶地方,活的自由自在,抛去这一切烦恼。”
这样想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但很快这么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不会,这样堂般的日子,注定不属于我杜灵溪,清醒点吧,那些人……一个也不能安稳的活着!我要报仇!”
回过神,她坐在床上脸色阴沉,双手用力揉捏着床上的被单。
就在她愤怒之极时,“吱”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青蓝色衣服,腰间别着一把大刀的瘦削侍卫,这个侍卫个子不高,脸上鼻子嘴,眼睛里透着清澈无害。
他刚踏进房间,就看到床上坐着的杜灵溪。
杜灵溪情绪未消,一脸阴郁地抬眼与侍卫对视着。
侍卫清澈的眼睛一愣,没明白为什么自个儿床上会坐着一个人,而且看这人明显也穿着侍卫衣服,看来是同校
他盯着杜灵溪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陌生,这人面生,没见过!
他又来回打量了片刻,发现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侍卫别着脑袋想了半,终于,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生死竞技场,一个穿着淡青色衣服的瘦弱女人,沉着淡定地向着另一个女人介绍自己。
“我是杜灵溪!”
侍卫想到这里,清澈的眼睛瞪大,仔细看着杜灵溪,眼前熟悉的面容,与脑中竞技场上的面容渐渐融合。
他右手握着腰间刀柄,左手指着她大声叫嚷。
“你是杜灵溪!”
杜灵溪被人如此直白的呼唤,惊愣了片刻,除了心中那个为自己死去的青环哥,有多久没人这样叫自己了?好熟悉的名字,又好陌生的感觉。
坐在床上,她恍惚地看着侍卫,半晌后嗤笑一声,慢慢走下床,绕过桌子,一步一步走向侍卫沙哑的冷嘲。
“真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你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呢?”
侍卫被她的有些懵,握着刀柄的右手猛的一抽,一把亮闪闪的大刀挡在两人中间。
侍卫一边向着门外后退,一边战战兢兢用刀指着她警告道:“杜灵溪!我警告你,这里都是金家侍卫,你跑不掉的!”
侍卫此刻也吓坏了,杜灵溪在竞技场中和人打架的场景,他记忆犹新。
出手干净利索,招招致命,一掌把对手拍飞到竞技场边,这样的人他一个侍卫,怎么是对手!
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出去搬救兵!
不得不这个侍卫挺聪明,就在他即将退出房门之时,杜灵溪动了。
她双眼一寒,脚步微动,眨眼到了侍卫身边,伸手拉着他拿着大刀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拽,刀落地,侍卫瘦削的身体被她扔到了床头地上。
走到房门前,她双手快速把房门关上,右手在门栓上轻轻一弹,房门在里面栓上了。
转身,见侍卫吓得全身颤抖,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她又有了片刻恍惚。
“我……有这么可怕吗?”
很久没有人直接叫自己名字了,突然面对一个喊自己名字的人,她倒是没想杀他,反而对这个侍卫有种诡异的亲切福
“呵呵……”她嘴唇上扬,诡异地盯着还在发抖的侍卫,阴侧侧笑着。
侍卫一见,往后缩了缩身体,靠在后面冰凉的墙上颤抖着手,指着她大剑
“杜灵溪!我警告你,外面都是金家侍卫,你跑不掉的!”
杜灵溪看着他诡异地笑着,一步一步走慢慢向他走去。
侍卫吓坏了,后背拼命抵着墙,再次指着她大叫,叫声带着颤抖和撕破喉咙的沙哑。
“杜灵溪!我警告你!外面。”
“外面都是金家侍卫,我跑不掉的。”杜灵溪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身体,嘴角带笑的接道。
见侍卫闭上的嘴巴,一双清澈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她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个……孩。
没错,就是孩,看起来差不多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起初因为太过于紧张见他穿着一身侍卫衣服,没有仔细看,现在这样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孩吗?
“你是不是没别的词了,就这一句?”杜灵溪柔和着,难得一见的抬手拍了下侍卫脑袋调笑着。
侍卫被拍了一下,一对清澈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大吼:“杜灵溪!我警告你!”
他想要继续吼下去,突然想起她之前“你是不是没别的词了,就这一句?”
他立刻改口吼道:“这里是金家地牢,你出不去的!”
“哈哈哈……”杜灵溪仰头沙哑轻笑,笑声沙哑很轻却充满了欢快,她低头笑看侍卫,嘴角抑制不住的上翘道。
“左一句金家,右一句金家,金家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这样为他们话?”
侍卫似乎对她的话很不满意,嘴巴鼓的更厉害了,一双清澈的眼睛狠狠瞪着她,就像一只要咬饶豹子。
这凶相摆的倒是气势十足,可就是没有震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