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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把酒凌风
摩托车一溜烟鼠窜而去,胡琴忙跑上来,拉住了冲着远去的摩托车叫骂不已的老公,柔声说:“算啦算啦,车都跑远了。”
“你没有什么吧?”扬刚瞪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自已老婆,又浑身上下的拉着她捏捏:“真没什么?这点疼不?这儿呢?还有这儿呢?”
胡琴感动而娇憨的打他一下手:“行了,这是公共场所。怪了,今天你怎么不喊饿死人了?”
老公立刻捂着肚子往地下一蹲,嚎啕起来:“哎哟,饿死我了。我刚才是忘记了。不行,酒劲过后,饿得心慌,我要倒地了,扶我一把,你伸手扶我一把。”
胡琴将他一拉,往前一送:“自已走,领路!”,扬刚就像得到了命令的军人,立刻站起来迈步走在了前面。
小饭馆里闹哄哄的,充满各种喧哗和味道。
拈一张客人刚离去的小桌坐下,照例是胡琴拿起菜单从上自下的瞅着,扬刚侧着身子支起左胳膊肘儿,东张西望的。
收拾碗筷抹着桌子的酗计,望望一直瞅着菜单没点菜的胡琴,来了一句:“大姐,点一个清蒸鸽蛋吧,这是我店的特色菜,鸽子和鸡蛋都是自养的,大补兼美容。大姐这么漂亮,吃了更不得了。”
胡琴笑了,将菜单一放:“好,那就来一个吧,多少钱一份?”
酗计一面记着菜名,一面随口答到:“不贵,才28块。”,胡琴倒吸一口冷气,有些犹豫不决:“那,是不是换一个?”
“来一个就来一个吧。”听得真切的扬刚一挥手,问他:“一份几个蛋呵?”,“六个!”,“就六个蛋?投4块6一个?有点贵哟。”胡琴还是犹豫不决。
这俩口子在外吃饭的经典是,老婆点菜买单,老公只带嘴巴和耳朵。
见老婆还是犹豫不决,在酗计嘲弄似的注视下,扬刚绷不住脸了,抓过酗计手上的记菜单,唰唰唰就是几下:“清蒸鸽蛋,一份;时蔬小炒,一个;咸菜,一份,行了,去办!”扔给了酗计。
胡琴瞪瞪老公:“你倒潇洒,这一下要多少钱?节约归自已哟。”
“亏天亏地,还能自已亏自已?我才不久扔给你了万多块吗?”,“按揭款,水电气,你算算,每月要多少?”胡琴用脚踹他一下:“万多块很多吗?我打来吃起了吗?我存了私房钱吗?我在外泡了小情人吗?”
扬刚心虚地躲着老婆的连珠炮:“哎哎,唉,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打住,快打住。”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扬刚忽然喊住了正欲离去的酗计:“哎,怎么没酒?我忘记了点酒,给我来一瓶”,不防暗地里的胡琴,一脚又踹了过来:“哎哟,算了算了,你去吧。”
一面拿起碗筷,咕咕嘟嘟的:“舀饭舀饭,咱老扬今天光吃饭,行了吧?”
一瓶旋掉了盖子的青啤,不声不响的递到了他眼前。扬刚抬头一瞧,芳邻江副科正笑嘻嘻的迎面站着哩。“是你!”,江副科先向胡琴点点头:“胡老师的家教严厉啊,坏儿童不管不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