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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他忧郁的对小苏说:“不想坐车了,陪我散散步吧。”
小苏就向隔壁的未婚夫衅请了假,陪江副科一路走着回家。
正是下班高峰,一幢幢高楼大厦里,源源不断的出来了无数年轻人。各色衣服,各种口音,各类话题和轻重舒缓的脚步,把城市变成了年轻人的世界。
游弋在这年轻的海洋,江山画陡然感到自已精力充沛,脚步快捷,心跳加速。一边和小苏聊着,一边瞧着无数青春的身影趟过自已身畔,向城市的各个角落散去。
“人生啊,就像梦一样,现在好好的,赶明儿说不定就起不来了呢?”
江山画望着笼罩在余辉下的城市,发着感概:“我活了要满三十大岁了,才发现自已活得糊里糊涂。还是‘人生如梦/一杯还酌江月/’吧。”
“你还糊里糊涂?拉倒吧,江头,你够聪明能干的了。”
小苏冲他一瘪嘴巴:“我才是活得糊里糊涂,二十出头啦,要钱,钱没有;要爱,爱没有,要房,房没有!要车,车有,自行车!”
江山画笑起来:“自行车?你个鬼哟。”
“行行好,给几文吧。”
路旁嘶哑的叫乞讨声,让他们也停了步,挤进去一瞅,是一男一女二个老年人。
年轻人都纷纷解囊,一块,十块的飞向乞讨者的草帽。江山画也掏出了十块钱,正想扔进去,发现地上还摆着一大张乞讨状,便蹲下细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一大跳。
二位乞讨者,竟是被自已撞死的劫持幼儿凶手的父母。
“衷肠天下,听我哀告,政府霸道,草芥人命。强拆之下,安有卵乎?我儿……”,小苏也蹲了下来,一字一句读罢,惶惶抬头,遇江头惶惑的目光,一时,二人相顾无言。
蹲一会儿,江山画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扔进了乞讨者的草帽;小苏也跟着扔进去张百元大钞,向二个老人鞠一个躬,拨开好奇的年轻人,跟着江副科拖扩着步子,慢慢的走了。
这边厢,扬刚和岑寂也漫步过来。
原来,一直负责送他俩上下班的“起亚”,被市科协的陶会长借去,还没归回,二位老总只有自已重新挤车。
考虑到腹中小儿的安全和孕妇多多动的医嘱,岑寂决定慢慢走路回家,权当散步了。面扬刚呢,今天没饭局,胡琴也回来得晚,逐决定陪送岑寂回家。
岑寂假意的推却一番,也就答应了。
好长一段时间来,二人配合默契,相互支持,加之新美亚工作上了正轨,事事靠规章制度,处处以人为本,二人工作得心应手。
称心工作之外,又时不时进行深入的聊天,进而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
因此,积聚在各自心中的怨气清除了不少,关系也变得格外正常与和谐。这很让二个前世今生的冤家,都感到心情愉快,握手言合,成为好芳邻。
在众人围观的乞讨老人面前,二人也停下,挤了进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