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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铭讲完的时候,冯不悟看了几人一眼,随后露出满意的笑容默默和其他老师离开了。
“你当时是为了我们才说那些话?”石堰抿着嘴唇心情复杂的看着陈浩铭。
周慕同样心情复杂的看着陈浩铭:“你没事吧。”
许烬眨了眨眼睛,心里也不知道他想什么,就那样看着陈浩铭,没有说话。
已经被冯不悟逼着说出,现在陈浩铭也只能老实承认的点了点头:“嗯,如果我当时不那样做,那些人很可能会当场动手,一旦动手,你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到那时,结果可想而知,如此,我只能让你们先走。”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走了,你怎么办。”石堰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
陈浩铭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那么紧张干什么。”
“那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吗?”周慕道。
“对啊,你之前的那些话,到底是你心里话,还是……”石堰看着陈浩铭。
陈浩铭轻笑:“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我不那样说,你们会离开吗。”
“这么说,你之前说的话是假的喽。”石堰道。
“当然是假的。”陈浩铭轻笑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假的。”石堰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当时我愤愤的离开后,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对,总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果然,我没有猜错,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呼……”
陈浩铭暗暗呼出口,好在误会解除了,不然,几人住在同一个宿舍还真是有些尴尬。
“喂,听到了吧,假的,都是假的。”石堰碰了碰不说话的许烬一下。
许烬淡淡的瞥了眼石堰:“知道了,我又不是聋子。”
“你这什么表情,都说是假的,当不得真,你不会还在介意吧。”石堰不满的瘪瘪嘴。
“怎么会,我只是在想其他事情。”许烬看了眼陈浩铭,笑道。
“什么事情?”陈浩铭问。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边回去边和你们说。”许烬拿出手机看了下说道。
“好。”
说着话,几人起身离开,由于冯不悟几人之前已经结完账,所以他们倒不用再次结账,直接走向学院。
“慢走啊下次再来。”
小店老板在后面喊道。
“事情是这样的……”
……
黄家,后院。
一名老者半躺在躺椅上。
在其边上正有一名中年男子站立在身后,神色恭敬。
“你说的可是真的?”
闭目半响,老者缓缓睁开了垂垂老矣的双眸,似半睡半醒的缓缓吐出几个字。
像似在询问,又像似在梦呓。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老者在说梦话。
但边上的男人却不这么认为。
听到老者的话后,男人双手轻放在老者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随后才回答:“已经确定了,那人来到了盛京。”
男人说到那人时,原本平静的目光充斥着滔天怒火。
那双眼睛中充满了仇恨,恨不得抽其筋扒其皮,生食其肉,搓其骨,扬其灰。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忠的亲生父亲黄杰瑞。
半躺在躺椅上的老者正是黄家的掌权人黄家老爷子。
“好好好,真想不到,捉你反让你逃,如今自己倒送上门。”
老者眼睛露出一抹光芒,一闪而过:“是看不起我黄家,还是看不起我黄家,我倒要看看,这次,你有什么本事,居然敢到这里。”
“查的怎样!”老者扬了扬手。
男人领悟,松开了双手:“今天我们产业出了点问题。”
“和他有关?”老者眼皮一闭一睁,开口道。
“嗯。”男人点头:“游乐园那边损失了一点东西。”
“有没有出什么问题。”老者道。
“问题不大,没有引起注意。”男人道。
“先暂时放下,过段时间再继续。”老者道。
“知道。”男人道。
“他怎么会到那里?”老者问:“他知道?”
男人摇头:“我仔细查过,应该是巧合。”
“哼!”老者冷哼一声:“是巧合也罢,不是也好,竟然已经来了,就别想再离开。”
“这次恐怕不太好办。”男人低下了头。
“怎么不好办!”老者虎目一睁:“莫非他比我们黄家还要强横不成,他是哪个家族的人?”
“他并不是任何家族,他只有一个人。”男人顿了顿,开口道:“不过,他进了猎灵者学院。”
“猎灵者学院?”
老者喃喃一句:“他是猎灵师?”
“他不是武者!”
“之前的消息可能有误,他应该两者都是。”男人道。
“你说他是武者,也是猎灵师!”老者眼睛一眯。
“不错。”男人深吸口气:“而且还是一名实力至少二级的武者。”
二级武者的实力,老者倒不意外,毕竟连他派出的人都没有回来,本身就说明对方实力不低,只是让老者感到意外的是对方居然还是一名猎灵师。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年龄,一个二十岁不到了年轻人,不仅实力达到了二级武者,还是一名猎灵师。
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里都不可能默默无闻。
“他多大了?”老者不得不问出这问题。
他实在难以想象。
“十七。”男人道。
“确定没错。”
“错不了。”
“他真不是任何家族?”
“确实不是。”男人想了想道:“不过有一点奇怪。”
“说。”
“据说这个人是突然出现的,据他自己说,他好像失忆了。”
“哼,管他是谁,哪怕天赋再高,实力再强,都得给我孙子陪葬。”老者冷声道。
“可是他现在已经进入了学院里。”男人皱眉道:“如果我们直接动手,恐怕学院那边不好交代。”。
老者道:“这恐怕就是那小子打的好主意,知道如果一味的逃跑,不是办法,所以才想到来盛京,进入学院中,这样,我们才拿他没有办法,想法是好,可惜,他算错了,以为只要进入了学院就可以安然无恙。”
“那我们该怎么做?”男人想了想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