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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多虑了,臣能够追随陛下,是臣之荣幸,臣愿意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多谢贵妃娘娘关怀。”阿五低着头,一脸的真诚。
倾歌将目光从阿五身上移开,从今以后,没有你我,只有君臣,是吗?她听到阿五叫她贵妃娘娘,她还是有些心酸的。
曾经她围着阿五叫哥哥,如今阿五见了她都要自称臣了。
“看吧,朕可没有强抢少年。”南宫琛得意洋洋看着倾歌。
“那臣妾就姑且相信了。”
“这几日朕不在身边,想臣妾了没有?”南宫琛眼神柔情万分。
他能够看出,倾歌对她说话时眼眸中都是敷衍,但是,哪怕就算是敷衍,他也愿意被她敷衍。
就像是你知道你被一个人骗了,但是你甘愿被骗。
臣妾扫视了一下在座各位,道:“虽然如此,但是臣妾肯定没有元妃和皇后想陛下想的凶。”
“为何?”
“因为臣妾打了元妃,弄死了她的婢女,元妃等着给陛下告状呢,而臣妾私自出宫去宫外过上元节,皇后打算给陛下告状呢,二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机会告知陛下此事,自然是万分想念陛下。”
高凝雪就在旁边坐着,二人说这什么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既然提到了她,她自然得转脸看一眼了。
这一转头就遇上了南宫琛的目光,高凝雪觉得难堪,“陛下错怪臣妾了,臣妾知道倾贵妃出宫是陛下应允了的,所以并没有阻止倾贵妃。”
倾歌淡淡看了一眼高凝雪,“懒得跟你说。”
而后目光无意间扫过宋尘风,宋尘风的目光正紧张的落在高凝雪身上。
倾歌不屑一笑,懒得搭理。
“陛下,多年不见,草民敬你一杯。”
那南宫极虽然已经成了庶人,但这衣着什么还是得体的,看样子在南荒生活还过的不错。
他给南宫琛身旁的婢女招手,示意给南宫琛满上酒,婢子拿着酒壶,立刻给南宫琛满上了酒。
“皇兄,多年不见,今日难得想见,这些年你受苦了,你若是想要搬回京城来,朕派人接你过来。”
南宫极听到南宫琛这么说,他定定的看着南宫琛,眼神中有那么一刻犹豫了。
“陛下,这酒倒了吧。”倾歌拿过酒杯,将酒杯中的酒倒在了地上,随手就将那金樽扔到了地上,在地上嘟噜嘟噜滚了几圈。
瞬间,整个大殿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目光都放到了倾歌身上。
这南宫极也是万分的尴尬,他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面红耳赤,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更是仇恨的看了倾歌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发现倾歌的眼眸中充满了理所应当,而且还带着一点儿蔑视。
“你,将这些打翻的酒水收拾了,免得脏了本宫的鞋子。”倾歌指了指刚刚倒酒的婢子。
婢子大方的将酒水用帕子擦了,然而,倾歌一脚就踹到了婢子身上,那婢子滚下了台阶。
“竟然弄脏了本宫的鞋子,笨手笨脚的,什么贱婢,拖出去斩了!”
刚刚婢子就没有碰到倾歌,倾歌这是故意的。
倾歌的行为如此的过分,下面已经有小人开始议论倾歌恶劣的行为了,但是南宫琛没有丝毫要怪罪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按倾贵妃说的办。”南宫琛是这样回应的。
“陛下,奴婢冤枉啊!”那婢子大喊着冤枉被人拖出去给斩了。
南宫极朝着南宫琛鞠了一躬,“陛下,草民扫了陛下的雅兴,实属不该。”
“皇兄,这不关你的事。”
“陛下,草民觉得殿内有些热,出去通通风。”
“准了。”
南宫极红着脸出了大殿,他觉得,他又成了人们的笑柄,实在是活的狼狈。
“陛下,臣妾也想出去。”倾歌扯了扯南宫琛的袖子。
“倾儿去了,可不可闹出人命,朕让赵五陪着你去吧。”南宫琛给阿五示意跟着倾歌出去。
阿五点头答应,说实话,他此刻心跳有些快,他还是有些害怕面对倾歌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阿五跟着倾歌出去了,这倾歌与南宫极又是一前一后的,又引得那些人一顿议论。
倾歌出了殿门,就看到了南宫极的背影,她并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等着南宫极已经走出去很远了,才加快脚步跟过去。
这里离大殿近,耳朵杂,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但是,等倾歌过去时,南宫极却没有了身影。
倾歌看了一眼阿五,“你在这里等着,不要过来,我和他单独说几句。”她说话的语气,让两人仿佛陌生人一般。
阿五点头,心想这夜里黑,倾歌可能看不到他点头,便又打了一句,“是。”
倾歌往前走了十几步,站在那儿不动了,只是静静的站着,她耐心有限,每让她多等一刻,她的态度自然也就恶劣几分,发起怒来,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
“贵妃娘娘这是诚心与在下作对?”南宫极出现在了倾歌身后,脸上带着阴森的微笑。
倾歌转身,“不该做的,就不要做,那酒里有毒,你心知肚明。”
南宫极的眼神瞬间变的疑惑了起来,这个女人,怎么会发现酒里有毒,他明明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进行完的。
“本宫说了,日后本宫会找你合作,让你不要心急,你这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以为南宫琛死了,这皇位就能落到你手中了?你凭什么?你手上没有一兵一卒。”倾歌似乎毫不避讳,她的声音十米之内的人都能听到。
“你,你是什么人?”
南宫极变得更加疑惑,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怕,怎么什么都知道,她不是南宫琛的宠妃吗?她到底想做什么?
倾歌眼底闪过一丝寒芒,手指微微一动,银针从指尖飞出,在那百年老松树旁边,倒下了两个人。。
“逍遥白道,既然说好了合作,那你就等着我找你,再不要妄想着拿南宫琛的项上人头,他这命,只能是我亲自拿走,别人,取不得。”倾歌说罢,不屑看了一眼南宫极,便朝着大殿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