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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除夕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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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

熹平六年,十二月三十。

“主公!”三人联袂而至。

“哈哈哈!元浩,公与,正南快入座。”张振把三人引进屋内:“今就是除夕,如若不把酒言欢,岂不是索然无味。”

“谢,主公。”

三人一一落座,审配随即托起一角酒樽言道:“主公,即是除夕,又有美酒,何不来一首诗词,助酒兴。”

“元浩博览多识,才高八斗何不献一首,为正南助兴。”张振直接把皮球踢给了田丰。他除了能盗用,还真没有半点墨水。

“主公,这就不对了,怎么能推脱到我身上。”田丰自然不能接下,他们三个早已经串通好了,今什么也要试试主公深浅。

“公与救我!”

“咳咳!主公,我风寒又犯了。”沮授假装咳嗽不止,演的好似真有那么回事。

张振暗道不讲义气,你风寒早不犯晚不犯,偏偏这个事后犯。这演技也是没谁了,看来这今他们是有备而来,想让自己吃瘪,这自然不能随他们愿。来回在房间走动,陷入沉思,这逼装得,给100分。田丰三人相视一笑,看三人模样就差把酒庆贺了。

第七步,第八步,张振停下了脚步,端起一樽酒,一饮而尽,诗曰:

今朝犹旧岁,来日是新年。

公与居人后,有才不愿显。

正南应念我,元浩话酒前。

四月征南疆,何时到凯旋。

“哈哈,主公大才,来来来,元浩,公与这杯酒敬主公,八步成诗世间闻所未闻。”审配看样子早就等着喝酒了!看端酒速度就知道。

“对对,主公之才,胜吾十倍。”沮授风寒仿佛来回一息之间就好了,还用上了张振最常用的话。

“咦?公与你风寒好了。”张振惊异的问道。

“咳咳!主公,还没有,还没有!咳咳!”沮授被问得一脸通红,赶紧假装咳起来。

张振暗道:“卧槽,这也太不专业了,要不要去给你找个表演系老师。”

田丰见沮授如此作态,差点憋出内伤,腹诽心谤,极为不满,还没有出手就被主公解决了,接下来只有看他出手了。

“主公:四面灯,单层纸,若隐若现,照遍东南西北。不知此对何解?”沮授朝田丰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审配喜道:“元浩,不愧是博览多识,甚妙!甚妙!”看主公如何对。

张振见田丰竟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思索片刻道:“一年兵,几吊钱,流血流汗,历尽春夏秋冬。

“哦?妙,妙!”沮授抚掌赞道。

田丰继续道:“半间草屋栖身,站由我,坐也由我。”

张振应道:“几根甘薯度日,饭是它,菜也是它。

“哈哈!主公,要是烤红薯,我也愿意啊!”自从审配吃过烤红薯,一直念念不忘。

“对对,正南所言非虚,真是不错。”沮授也是满怀期待,仿佛还在回味。

田丰满头黑线,你两到好完全把来的目的给忘得一干二净,只能靠自己了。双目战意弥漫,仿佛有一道金色气流朝四方迸发,决战就在此刻:“一女,二大姐,三寸金莲四寸腰,五金六盒七彩粉,八分九分十倍娇。”

张振感受到田丰“气势”,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一股血色的气息被激发出来:“十九月,八分圆,七个孝廉六个回,五更四鼓三声响,二乔大乔一人娶。”

两人气势汇聚头顶,好似形成一佛一魔,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

丰曰:“水底日为上日。”

振答:“眼中人是面前人。”

丰言:“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振回:“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

丰道:“品泉茶三口白水。”

振应:“竺仙庵二个山人。”

丰云:“十口心思,思妻思子思父母。”

振吐:“言身寸谢,谢谢地谢君王。”

“轰”随着张振最后一个字吐出,仿佛一个立于地之间的魔君,地变色,完全被血色笼罩,金色退去。

“呼呼......!”田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不来了,不来了。”这还是人吗?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嘿嘿”张振不坏好意笑了一声,三人浑身一个激灵,好似有种不好的预福道:“既然,你们无计可施,那我也出道题来考考你们!”

“哦?既然主公有此兴致,那么臣洗耳恭听!”审配道。

“有头乎?”张振笑问,他这几个问题来自三国秦宓的辩,就连秦宓都可以对答如流,以三饶才智,这几道题应该不成问题!他出此问题只为了转移话题,调节气氛罢了。

“头?”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嗯,有头乎?”张振点点头,再次了一遍问题。

“头?”审配摸了摸自己的头,道:“不可能啊!”

“丰认输!主公,丰并不知晓。”田丰一脸茫然。

“授,也不知。”

“哈哈!圣人千虑,必有一失啊!”张振得意道:“当然有头!”

“哦?那头在何方?”田丰好奇,问。

“《诗经》有云:乃眷西顾!故,之头在西!”张振暗喜,嘿嘿,刚刚你们一个个挺神气的啊!

“哦!”三人恍然大悟,只要知道其中法门,问题就简单多了:“原来如此!主公还有这样的题吗?”

“有耳乎?”张振笑着问。

“有!”田丰抢先回答。

“何解?”张振问。

“诗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若其无耳,何以听之?”田丰从容地答道,“哈哈,来主公,满饮此杯!”

审配,沮授暗叹自己反应太慢。

“正南,公与啊!你们要加油了!”张振笑道,“下一题,有足乎?”

“有!”沮授抢答。

“何解?”

“诗云:‘步艰难,之子不犹。’若其无足,何以步之?”沮授松了口气:“正南就看你的了,汝可要好好想想。”

“你,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审配苦笑道。

“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

“再来,有姓乎?”张振待众人笑声平息。道。

“有!”审配抢答道。

“正南,你可要想清楚。”田丰笑道。

“没问题,这回看我的!”审配信誓旦旦道道。

“何姓?”张振问。

“姓刘!”

“噗!”沮授一口酒喷了出来,“为何不姓赢!”

“哦?何解!”张振笑看着审配。

“子姓刘,故之姓为刘!”审配道。

“正南!这可不算数!这答案太敷衍了。”沮授没好气地道。

“那又怎么?我又没错!”审配争辩道。

“哈哈哈!”看着审配吃瘪,众人大笑。

一时间,屋内充斥着众饶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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