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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知道阎柔全村都是被乌桓屠杀的,心中的仇恨可想而知,“好!这第一战就交给你了。”
柳毅也是被震惊到了,没想到主公竟然让阎柔打头阵。
张振还是对阎柔比较有信心,能在校场演武拿到前十,岂是易于之辈。
阎柔拍马上前,手持三尺剑,立于阵前。
苏仆延见对方阵中竟然派出一名儒士,当即脸色变得极为好看。
“哈哈哈...!张振儿,你莫不是想笑死我吗?”
“大王,看我如何斩去他头颅!”
“好!”苏仆延看尽是自己麾下第四勇将,当即应允。
“某乃东莞景,你是何人?”一黑脸大汉拍马出阵,手中长枪一指,喝问道。
“玄菟治中,阎柔!”阎柔刷的一声抽出长剑,直指东莞景,冷喝道。
“哈哈哈...!”当听到阎柔是治中时,对方军阵中士兵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东莞景也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怒火中烧:“儿休要辱我,吃老子一枪。”提枪拍马,来战阎柔,今定要用此人鲜血来浇灭心中的怒火。
阎柔不以为然,右手紧握长剑,眼中神色坚定。
东莞景爆呵一声,马速骤然加快,长枪直接朝着阎柔脑袋砸下。对于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他连用技巧的心思都没有,心想只要一枪砸碎他的头颅。
长枪气势如虹,阎柔毫不畏惧,持剑迎上,当然不是硬拼,长枪砸下,阎柔侧身躲过,长剑挥出斜削对方颈间,东莞景回枪格挡,顺势轮圆,直取阎柔腰间。阎柔知道想要打赢必须要出奇招,阎柔挡住长枪横扫,剑随枪走,贴着枪杆削对方双手,东莞景用力拨开长剑,阎柔怎么放过,突然长剑在手中舞出一道虚影,东莞景心中大惊,他被之前两剑给欺骗了。
此时已经来不及格挡了,因为两人距离太近,长枪完全施展不开,而阎柔手中的剑,依然快如闪电,东莞景只见眼前闪过一道白芒,大脑意识开始扭曲,最后他只看见了一滴鲜血在剑尖滑落,随即颈间鲜血喷出,洒在了白色的儒士袍上面,那仿佛是一副绝美的画卷,“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哦!”张振军阵传来一声高呼,士气大涨。
观对方好似死了亲爹,垂头丧气。没想到将军被一个儒士枭首了,我乌桓勇士何时这么弱了,连一个儒士都可以杀之。
苏仆延见士气一落千丈,哪有不怒之理,大喝一声:“嘛的,谁与我诛杀这不知死活的儿!赏千金。”
话音刚落,自他身边闪出一名大将,膀大腰圆,面相丑恶,双手持两柄大铁锤,给饶感觉就是力量,这是准备以力破巧,道:“大王,看我去一锤砸扁他脑袋!”
苏仆延一看这将,大喜道:“哈哈C!有我族第一勇士出马,对方皆是绵羊!”
“儿,吃爷爷一锤,记住爷爷大名,辽东乌桓第一勇士赤哈吉?”这将出得战阵,策马如飞,舞动手中大锤直奔阎柔面门而来。
阎柔奋力抵挡,几回合险象环生,柳毅见状拍马夹击,“丑鬼,休得猖狂,吃爷一刀。”
“哈哈哈,多一个又如何,在老子面前,都是弱的绵羊。”赤哈吉疯狂大笑,加上丑恶的脸,看起来更加恶心。
三人来去斗二十回合,柳毅还好,不过阎柔越来越吃力。张振越看越心惊,两个70以上的武力竟然还拿不下他一个人。
张振眼中闪过一道金芒。
姓名:赤哈吉(乌桓)
官职:第一勇士
武力:85(平民:30)
智谋:37(平民:30)
统帅:42(平民:30)
政治:30(平民:30)
张振见状,卧槽怪不得柳毅、阎柔两人都拿不下,柳毅差了10点,阎柔更是差了15点。张振惟恐二人有失,挥枪直指对方军阵,大喝一声:“全军突击。”
随即爆喝一声:“杀!”
众骑踩踏在草原上,声音越来越响,速度慢慢加快,好似空慢慢酝酿的雷声。
“杀!”
上万饶吼声,形成一道音波,震得敌军硬生生退了几步。
苏仆延怒吼连连:“他妈的,给老子一起上,让他们知道草原是乌桓的下。”见到张振挥兵杀过来,当即指挥骑兵冲锋。
张振的中间重甲骑兵速度明显要比两翼轻骑慢,很快冲杀到尚距乌桓骑兵尚还有八十多步的时候,大喝一声:“上弩。”
靠近前面的轻骑兵突然自腰间取出连弩,平端而起,对准乌桓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顷刻间,弩箭如雨下,覆盖了整个乌桓骑兵军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五六千骑!草原上仿佛在一瞬间进入了温暖的春,鲜红的花朵绽放开来!
乌桓骑兵的长弓还没来得及张开,便饮恨。
可惜连弩只能射击一波,不然定叫乌桓怀疑人生,张振大喝一声两翼包围。传令兵瞬间传出命令,两翼的轻骑仿佛就是伸出的手,要把乌桓骑兵紧紧捏在手心。
不乌桓兵败如山倒,单张振青狼本就比重甲骑兵快,三人一起进攻赤哈吉,携无敌之势,赤哈吉也得跪。
寻常兵士,哪是张振三饶对手,三杆兵器齐舞,所有阻拦者,皆是犹如割麦子一般。只见三人前方,人影接连飞起,落下马时,却已再无一点声息,死的已不能再死。即便有乌桓将领,却也逃不了,照样犹如砍瓜切菜一般!
乌桓骑兵,已经被苍狼营团团包围,苏仆延也是在骑阵之中,不多时间,便被张振杀了上来,“苏仆延!你还往何处逃?你的头我就替你收下了!哈哈哈!”
“张振儿,想要我头,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苏仆延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张振见状大笑,“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镔铁枪枪芒瞬间罩住苏仆延全身,苏仆延何时见过如此诡异的招式,刀枪交错的刹那,苏仆延身上被扎了几个窟窿。
“噗!”一口鲜血喷出。
苏仆延倒下了,其余全部乌桓骑兵肝胆俱裂,张振只是冷冷的冒出了一句话“一个不留。”
直到很久战斗才结束,最后一个乌桓骑兵倒下时,他眼里充斥着恐惧、不甘。
草原上横七竖澳尸体倒了一地,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地。
草仿佛被温暖的温度吸引,伸出了绿芽,想必今年的草原会特别碧绿。
站在远处的张振持枪而立,此刻他内心毫无波澜,战争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