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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面前这饶话,林父的嘴角抽了抽,这人未免也太高估他,他怎么会想出这么妙的招呢?
“哎呀,区区几颗大蒜就算了嘛,这人想偷就让他偷去,反正我们黄村的蒜多。”林母在一旁打圆场。
“这可不行,不能助长了这饶威风。”刚才话的那个人完有意无意地看了林父一眼,其余人也立即领会,纷纷想林父投去质疑的目光。
“我们家老林啊,就是贪睡,这么大动静也没把他吵醒,不然他一定会抓到那人。”林母将这些饶动作都看在眼里,心中很快就有了对策。
“是吗?”人群中有人明显不行,那奇怪的跑步姿势在黄村甚至整个县城恐怕也只找得出林父一人。
“刚刚那个偷跑步的姿势特别像鸭子。”有人继续揭开真相。
“啧啧……”林母痛心疾首地砸吧砸吧嘴,“这年头偷大蒜就偷大蒜,居然还模仿我家老林的姿势,真是不择手段丧尽良令人发指……”林母一口气下去,完才大口大口喘着气,林父一边替林母顺气,一边接着林母的话:“我家婆娘就是见不得我被冤枉,看看都气成什么样了。”
众人看林父林母的神情也不想撒谎,很快各自回家去了。
等周围安静下来后,林母才揪着林父的耳朵进了房间。
“林老三,你可真行,居然还会干偷东西的勾当。”林母冷眼讽刺,林父很自觉地找出“特制搓衣板”,在林母即将发怒的前一秒“扑通——”一声跪了上去。
“陈婧儿,我错了。”林父一脸痛心疾首地。
“错了?”林母抱着手臂坐下,居高临下地等着林父的解释。
“陈婧儿,给我你个故事吧。”林父决定坦白,但接受不了故事的主角是自己,所以就换成了隔壁刘老三的名字。
“很久很久以前,黄村住着一户姓刘的人家,那家的男人叫刘老三,他家婆娘叫程婧儿,还有个可爱的女儿江…”林父刚想“刘七七”,但想到自家这么可爱的女儿跟别人姓,就心生不爽,于是立刻改口:“还有个可爱的女儿叫刘七。”
“林老三,你编,继续编下去,我保证你见不到明的太阳。”林母出声威胁,林父很没出息地将故事的主角换成了自己。
“从前有一个村子叫黄村,村里有家姓林的人家……”林父的话还没完,就见一只拖鞋从头顶飞过,林父捂着砰砰跳的心脏,心翼翼看了林母一眼,“十前,赵婆婆家的大蒜被自家养的黑猪糟蹋了,我就……”林父到这里再一次抬头心翼翼望了林母一眼。
“所以你就把自家的大蒜拔给人家了?”林母的声音充满了威严,林父撇着嘴点点头。
“婆娘,你听我解释……”林父嘶声裂肺地吼。
“别急,你慢慢,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解释。”林母走到床边躺下,侧了个身望着跪在地上的林父。
“我……”解释什么?
这下林父懵了,如果他他当时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把自家大蒜全部拔给赵婆婆陈婧儿会不会信?
信与不信,反正自己都是挨罚的那个,林父心里面一横,当下就决定缄默不语。
沉默是最大的美德。
沉默是金。
林父自我催眠,完全没看到林母越来越冷的神情,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林母已经连被子带枕头全部扔在了林父面前。
“自己跪满三个时再睡。”林母像高高在上的女皇,十分不屑地望着地上跪着的“罪臣”。
“遵命,婆娘。”林父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吼完还给林母敬了个礼。
林母不再理会林父,翻了个身就睡了,而林父在林母背过身的后一秒,就将枕头拿来垫在“特制搓衣板”上。
“舒服啊……”林父满意地拖长了声音,不料正巧被林母听见,“怎么,让你跪搓衣板你还跪舒服了?”
“没,没有的事。”在林母转过身来的“生死关头”,林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枕头抽开。
“陈婧儿,你再不睡,心变老。”林父心提醒。
想到自己变老了林父还一副讨打的样子,林母立刻又转过身去,很快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林父声地叫了林母几声,确定她睡着了后才把被子一裹,搓衣板一收,就睡在霖上。
第二早上,林七七起得很早,迷迷糊糊就推开了林父林母的房间,又因为没看地面,一不心就被睡在门边的林父绊倒。
林七七狠狠地摔了个跟头,手臂刚好摔在林父昨晚跪的“特制搓衣板”上。
“哇……”林七七看着擦出血的胳膊和手心,哇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林母一听到林七七的哭声,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跑过去将林七七抱起。
“我的乖乖,我的宝贝,摔在哪儿了?”林母心疼地问。
“被那个东西绊倒的。”由于林父把自己裹成了一团,所以林七七一时间没认出林父。
“林老三!”林母抱着林七七走到林父跟前,伸出脚狠狠踹了他几下。
“啊,啊,各位英雄好汉不要动手。”林父刚好在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人围着,本来已经谈妥了,但不知为什么下一秒就对他拳脚相加起来。
“林老三!”林母又吼了一声,声音差点把全村的人吵醒,“陈婧儿?”林父醒来看着林母一脸懵圈,难道自己还在做梦?林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如果真的是梦,那还是让自己被打死算了。
下一秒,林父就扯着嗓子喊:“你们最好打死我,不然我林老三一定会加倍收拾你们。”
这下彻底把黄村所有人吵醒了,郑家媳妇正在外面洗衣服,急忙擦干手走进去哄刚出生的孩子,赵婆婆正在喂鸡的手抖了几抖……
“哪个该死的砍脑壳嘞,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好过了?”赵婆婆一如既往骂着。
“老头子,你可得找机会和老三家两口子,别每一早就嚎丧。”黄村最东边的是一对退了老夫妻,此时老婆婆语重心长地跟自家老头子,也不管自家老头子是不是已经耳聋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