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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语,直使得我不禁回想起白天时,那名被传来的差官。
当时他只说让我明日去看行刑,现在想来多可能是那山贼头子背后的人要来劫法场吧。
只是那杨少聪既然知道那背后的人惹不起,何又不把那山贼头子给悄悄放了呢?难不成他就是为了让我当替死鬼不成?
想到此,不禁划手示意,“那这么说,那天山上发生的事,杨大人后来也知道喽?那他为什么不管呢?”
如此,是因我想到禁术府的修士出逃,官府不是应该帮忙的吗9有那杨大人说不定他可能早就已经知道那山上也有禁术府的事也不好说呢。
“听人说,他在得知那山上出了命案之后便派了一人乔装成了村民的模样混入了我们当中,因此那些人死因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当后来仙人走后,我们也决定前去报官,但去时才说了没一两句,他便说此事他管不了。
到现在,我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可能就不是他管不了,而是我们当时给的钱不够多!毕竟十余条人命,牵扯可能很广。”男子沮丧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希望他说的就是真的,如果真如他所说的话,那杨少聪可能在见我时便已经知道我是禁术府内的修士了。要不然想他在听到仙人二字时,如何会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惊人的举动呢?“那你们为什么不告上知府去呢?”
“知府!可别提了,我们没有钱哪能告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再说别人也不会待见咱啊,仙人可能是不知这古安镇以前的事儿。那杨少聪之所以能做上县大人的位置,还不就是由那知府给提携上来的,当年的仿银一事儿闹得很大,那时的县大人被与那几个犯人一起给问了罪,各中缘由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自然是难知。总之如今的杨大人是与这古安镇上的大数商户都是串通一气的,要不然我如何会来找向仙人求教呢!不过听得那些人已经被伏法,我回去也好算是与大伙儿有个交待了。”
眼前的人确实是与当日所见憔悴了许多,可见生活一定不容易,只是我现在已经决意不想再管禁术府的事了,再说如果那些人还能出来,定然会认我是私逃出府的!这仙人的名号我自是不好再当。
想到此,当即让他留步,自己折回屋拿了二十两白银出来与他,让他回家与同难的那几户人分了。
看着男子身影渐远,我这才慢慢地再次折回了房间。
我就说那杨大人连山贼的事都能管为何却连同是人命关天的事却不愿管,不过这当中想来也是复杂,但愿那山贼头子能顺利的被砍头,这样我也就好安心的离开这古安镇了。
行刑如期而始,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山贼头子居然一样被押上了刑场,四周围看的百姓也是一边叫好!而就当我想这样也好时,不料却忽见得那山贼头子今日神色与当初被绑住那会儿……有些大不一样。
今日的他一直深埋着头,眼神也很是恍惚,初时我也当他是怕死才会这样,可现在细看时却见他好像一直在重复的念叨着什么?
故意停步细听时,却听得原是他在念叨这样一句话:“我是替罪羊,我是替罪羊……”
这声音,直到他与那些犯人一样被砍头之后,都还在我耳边回响!
就当看着地上的血水被几盆清水冲净时,一个原是常跟随在杨少聪身边的师爷却是来到了我跟前,手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江捕头,眼下有一件事要让您代劳跑一趟,交到那镇西面的江家、江老爷手中,当见得那屋门外种有一颗槐树的就是了。”
抬手示意,我想说这事让别人代劳便可,为什么却是要让我去?我一个捕头做这送信的事,岂不是会掉了身份吗?
在初听到“江家”二字时,我也以为那就是自己的堂兄,可后再听到槐树时当即也没再往此想了。
然师爷却道:“这封信事关机密,务必要亲手交到那江老爷的手上方可,别人,杨大人信不过,所以只有劳江捕头跑一趟了。”
看着信封上的字儿,想应该是杨少聪写给那江老爷的。
往镇西去的同时,一路上尽是庆贺声!
门前种槐树的,这个很好找!只是我以为是一大户人家,然而却并不是,这只能算是普通的百姓人家吧。
敲门半晌,方才人有来应门,一个五尺半高的灰衣家丁伸出了半个脑袋,“你找谁?”
我拿着出怀中的信封,并把身份也表明了!
院内很空旷,正要继续往前走时却是突觉了异样,下意识地转头时,只见那适才来应门的人已是脸色大变,手上还紧握着一把刀!
这在刚才我真是没有注意。
而随着他一声口哨声起,从房间内已是跳出了十来人,有男有女,个个手中拿着的也是刀!
见此,我只还是想确认这到底是不是江家?然划手后才发现这些人好像也看不懂,这地方不会还有第二家门前种槐树的吧?
眼下欲再往那屋内看去时,却突听得“吱呀”一声响!那本是关着的两扇门被打开了。
正厅内有一人影映在了屏风上,“就是你抓了我的侄儿!?”
话声确是来自那屏风之后,只是这女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不过光凭那屏风上的人影也看不出是谁。
然纵是听出语气不妙,但我还是想说明自己只是来送信的,可就在欲要上前时,那声音却是再次想起,“你们还不给我杀了她!”
拔剑避让的同时,我只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来错地方的,可这眼前一幕怎么看……我都像是进入了被人设好的圈套之中。
看刀势,这些人果是要想我的命,我原是要找机会退出门外去,然好不容易到门口时却发现门好像被人从外面给锁死了。
回身后也管不得那么许多,只挥剑如是劈走尸一样的与这些人拆着招!这剑开了锋,确实是好了许多,只伤了三四人之后,他们便是不再敢那么冒然前来了。
只是无奈这墙太高,要不然我就爬墙走了,这眼下看来是只有胁迫那屏风后的女子我才能出去了。
而就在一步步将要进得正厅时,却突是有声音从左则传来9很响亮的样子,“你们这些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
话声落下的同时,伴随着一股酸臭的风息,一条人影已是落在了我身前,“还不退下,”
虽是侧身而立,但是从刚才声音我已是听出:这眼前站着的,就是那山贼头子、长疤男子,他居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