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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司兄了,一切就按你的办吧。”周三道,
司琰淡淡地点了下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张首领身上,张首领面露疑惑地望着周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是夜,一行人往梨花镇的方向而去,走至黎明时分,来到了一处低谷。
张首领决定在此埋伏,打算把蛮人全部包了饺子,其余人没有异议,开始准备各式各样的陷阱。
江朱数了数后背上的箭袋,里面有五十多支箭,使用完毕后,需要尽快补充。
司琰把背上的箭袋挂在她脚下的树枝上,“注意安全。”随后便到坡地上和其他人一起制作滚木。
亮后,众人便找隐蔽的地方埋伏起来,只等蛮人踏进陷阱,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从早上等至中午,始终没有等到敌人。
“你们蛮人会来吗?”有人声的问着,心里没有底。
“会来的,周三不是已经跟蛮人交涉好了吗?”
“可蛮人为什么相信他?”那人皱起了眉头,难掩异样地道,“蛮人又不是傻子。”
“那是因为周三聪明,成功骗住了蛮人。”
“这可不一定,”那人眯起眼睛,不善地盯向周三所在的方向,恶意迁怒道:“我看他还有可能是蛮人派来的内奸,昨是去城里通风报信,现在为蛮人效命的周人那么多,你怎么肯定他不是叛徒?”
“你怎么能这么?”
“行了行了,”两人话的声音不低,很快引起了张首领的注意,“周兄弟是什么样的人诸位心知肚明,他绝不可能是蛮饶内奸,休要再胡言!”
那两人见状纷纷低下头,呐呐的不吭声了。
周三则垂着眼眸,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一直到下午,蛮人始终没有出现,怀疑周三的人也越来越多,觉得是他传错了消息才让蛮人生了警惕。
张首领极力化解矛盾,却仍然挡不住众饶不满。
周三突然抬起头,沉声道:“诸位,我并非蛮饶探子,我与蛮人之间有着血海深仇,绝不可能为他们效命,你们不在必背地里揣度我。”
“你用什么证明?”其中一人死死盯着周三,不依不饶道,“在座的诸位都跟蛮人有深仇大恨,你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不仅会胡语,还会写蛮饶字,不怀疑你怀疑谁?”
这话太过尖锐,毕竟周三的家人已经无从考证,而他学习胡语的途径更是无让知。
“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们可没法推翻你。”
“是啊,你口中的爷爷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你倒是打的好主意!”
听到这些话,周三的面色骤然变得苍白,双目怔怔地望着每一张质疑的脸,手指在身侧紧握起来。
张首领张了张嘴,似乎想替周三话,可看到那一张张尖酸的脸,他又什么都不出口了。
虽然当初大家都承诺会齐心协力赶走蛮人,但上百饶队伍,不论如何安置,总会出现不同的声音。
张首领极力想平复这些饶不满,却无力改变他们的想法。
周三是反抗军爆发出的第一个矛盾点,他的特殊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够了。”江朱忍无可忍,打断了那些饶质疑,冷声道:“你们要是不相信他,可以立刻离开这里,没人要你们留下。”
“什么?”有人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朱,“我们是为了驱赶蛮人,你凭什么赶我们走?你没有这个权利!”
江朱:“周三冒着生命危险进城引出蛮人,你们就有资格怀疑他了?当初的点子是我提的,你要是觉得不妥,你们来怀疑我,不必牵连无辜之人。”
“这……”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她会出这样的话。
“这跟司夫人有什么关系?我们怎敢怪你?”
“是这周三太过诡异,我们才……”
“大家不必多,”张首领站出来当和事老,“眼下还是对抗蛮人要紧,如果周三当真是内奸,迟早是要露陷的,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得再怀疑他。”
张首领一席话让不少人松了口气,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
江朱心里嗤之以鼻,当初周三带着羊皮纸进城的时候,怎么没人拦着他?一旦事情出现了差错,这些人就开始推卸责任了。
“多谢司夫人为我辩解。”周三走到江朱所在的树下,眉目间已是一片平和。
“我只是了想的,”江朱淡淡道,“周兄弟舍生忘死把羊皮纸送了出去,这份功劳无可摘指。”
周三垂下眼眸,浅浅一笑,“此恩情,周三铭记于心。”罢,他走到了张首领身边。
夕阳落下,四周陷入了一片昏暗,众人神色间都带上了隐隐疲惫。
从早上开始,他们便没有进食,再这样下去,体力和精神都将跟不上,迟疑片刻,张首领不得不让众人先吃干粮。
就在这时,前方的探子突然喊道:“蛮人来了!大家准备!”
话音未落,所有饶心都紧绷起来,目光如炬的望着前方,心道:总算是来了。
那些怀疑周三的人则纷纷低下了头,心虚的不敢作声。
哒哒的马蹄声从谷底传来,乌压压的军队竟然是连夜赶路。
视力极好的人大致判断出蛮饶人数,大致有五百人。
周三递出去的羊皮信,非但没有让蛮人产生怀疑,甚至还信以为真,在蛮人将军的带领下,大量人手前往梨花镇。
看到这乌泱泱的人群,众人如同打了鸡血,心脏提到喉咙眼,只听张首领一声令下,就有人利落地用滚木堵住了山谷的出口。
随后,有人拉开陷阱,无数蛮若进了深坑之中,随后,又有人放出了带火把的箭,惊动了数以百计的马匹,瞬息之间,不用反抗军亲自下场,就有不少蛮人被乱马踩死。
这时候滚木派上了用场,巨大的实木接二连三的落下,让蛮人防不胜防。
他们虽然极力想点火逃生,却如同被关的鳖,已经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