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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路狂奔,眼看着进了城再绕过义宁坊就是将军府了,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拥挤的人潮给堵住了去路。高仙芝一把勒住了马缰,看着还在朝这个方向源源不断涌来的人们,他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搞什么,都挤在这里算是个什么情况?他不记得今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啊,莫非现在长安城百姓踏青的阵仗都大到这个地步了?
“得了,如今可有得等了。”作为久居长安城的浪子,李承寀自是比高仙芝要熟悉其中的门路。猛拍了一记自己的脑门,他颇有些懊恼:“真是该死,我都忘了今是香阁摆擂台的日子了。”居然还赶在人家开赛的这个时间点上回来了,不堵他们堵谁?这一下,怕是不用等到他家的人出手,高仙芝这子就能直接把自己给料理了。
“香阁……”一听这名字,高仙芝就心中有数了。黝黑的深眸中似是暗藏了冰渣一般的森冷,他狠盯了李承寀一眼,语调沉沉:“你该不会是自己想来看这擂台赛,所以又拖着我一起吧?”这种事情,可不是李承寀的初次为之了。如果是平时,他上当也就上了,偶尔给朋友做做挡箭牌也没什么。但是今,他离开长安整整两个月,才刚从神都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可不是特意为着陪他干这么无聊的事情的。
“我没迎…”李承寀觉得自己冤枉到不行,他这一次莫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真的,不骗你,我真没这个意思!”如果夭儿没摆他一道的话,他原本是应该带着宝贝妹妹一起出来的。把夭儿往这种地方带,啧,他又不是骨头痒了欠收拾!高仙芝这子也未免把他想得太邪恶零吧。
“以后再跟你计较今日之事。”眼看着人越来越多,高仙芝的眉头几乎都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平日里甚少路过这一片,竟不知道那香阁有何魅力,一个的花魁比赛居然能引得这么多人争相围观。
“奇怪,以往都没有搞得这般声势浩大啊。”李家公子自文不成武不就,在正事方面没有一样及得上文武双全的两位兄长,却偏偏人才风流,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富贵闲人。连他都不清楚香阁此次的阵仗,这可就有些不正常了。
李承寀看得好奇心起,心里直如被毛茸茸的猫爪地挠着一般,窝心窝肺的难受。斜瞥了高仙芝一眼,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地下了马,拦着一个路人就问开了:“今儿个不就是香阁摆擂台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看啊?”胡姬什么的虽然一眼惊艳,可看多了无非也就那样,长安城百姓同样见多识广,总不至于都被迷了眼去。
“今年可是香阁的两大美人儿第一次参赛呢!白芍和云空同台献舞,这等盛事,是个人都不想错过的吧。”话的男子舞着一把折扇,也是文人模样,眼神里的热度灼灼,看向李承寀的时候就带了几分不满:“下一个出场的可就是白芍姑娘了,你还不赶紧跟上,倒是有空拦着我,真是闲得慌!”完,长袖一甩,径直绕开他就继续往前赶,生怕去晚一步就见不着传中的绝世美人了。
“白芍和云空啊……”李承寀对这两个名字倒还有些印象,都是香阁这几年才刚捧起来的台柱子。前者他还有幸见过一两面,后者却是神秘得紧,整个长安城见过她真容之人都不超过一手,只知她那一双蓝眸极其惑人,一身舞技更是惊世骇俗,但凡见过其翩然起舞的,无不以为是女下凡。没想到这等人物今也会出现,看来香阁是下了血本了。
李承寀的心弦更加被撩动了,看着紧随在自己身后下马的高仙芝,他嘿嘿一笑,用一种十分狗腿的姿态勾住了男子的肩膀:“怀瑾,你看这一时半会儿肯定是走不掉了,要不然我们顺道去看看怎么样?今这两位可是胡姬中首屈一指的,和一般的庸脂俗粉不一样,万一你见了也喜欢呢?”
喜欢?喜欢沾花惹草么?高仙芝的眼角几乎都快要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了:“你以为我是你啊。”着,他抖了抖肩,随手挣开李承寀的桎梏,抬脚就朝香阁的方向行去:“要去看就赶紧的,看完我们早点回去。”要是再不答应他,鬼知道还有多少幺蛾子在后面等着,自己可禁不起这么耗。
“好嘞!”李承寀连忙一溜跑地跟上去:“怀瑾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抽签抽到第二个,对白芍来是一件大的好事。第一个出场的人是西市一家歌舞坊的当家舞姬,虽然舞姿还算得上优美,但和她相比,明显还差着一大截,构不成丝毫的压力。至于云空那个女人,只要她在自己后面出场,她就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将之踩在脚下,更何况那人如今还伤着一条腿。呵呵,这么一片大好的形势,她不赢都是没理啊。
一袭耀目的大红色纱丽裹身,仅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纤细腰肢,那似乎不盈一握的观感,使人不由自主就生起想要好好把玩一番的心思。白芍才一亮相,擂台周遭的呼吸声就陡然加重了不少,她媚眼如丝,毫不吝啬地抛了一个魅惑的笑容出去,显然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满意至极。哼,不过都是些肤浅的视觉动物罢了,只要她充分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会乖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看来白芍今是势在必得啊。”正赶上的李承寀站在距离擂台不远的一处高地上,一眼瞧见美人那精心修饰过的妆容和一身如火般烈烈燃烧着的舞裙,多情的眉眼间立时就染上了浓浓的兴趣:“比之平时还要更夺目了,不错不错。”他可是看过白芍跳舞的,基本也算得上是香阁的一绝了,真不晓得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云空姑娘又要惊艳到何种地步才能将她力压而下。他总觉得玄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