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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顾及到自己此时还不太会“走路”,所以趁着没饶时候隐了身形。
过风见白洛走在前面突然就不见了,有些着急,张口想喊,然后就肩膀被拍了。
“师弟,我在这。”
“师姐?您怎么……是不舒服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现身?这样神出鬼没的有些吓人。”
“我觉得我现身离地三尺的飘,更吓人。”
白洛完,对老和尚道:“就是这里吗?师父。”
老和尚看着城门,擦了擦汉,“不是这里,那地方在湖州,离这儿快马加鞭日夜不休也有两的路程。”
“不过这里有个旧友去年喜得金孙为师没能参加他的洗三礼,这回他便邀为师前来参加他孙子的抓周礼。”
白洛和过风跟着老和尚到了城里东北方向上的一处府邸。
入目是抢眼的两道朱红新漆的大门,门边用金子包边篆刻着繁复的花纹。门上匾额也是新换的,红木金篆的刻着吴府两个字。
门口两座由汉白玉雕成的石狮子,足有大门的七分高,脖子上系着红绸扎的大花。
此时已是中午,吴家大宅前门庭若市,来往宾客由一个长的极为富态的中年男子招待。
老和尚走到门前,那男子迎上前来,双手合十,和善的道:“这位师傅可是秋月山上的断尘大师?”
“正是贫僧。”
男子一脸欣喜,“我是吴老爷的管家吴广,老爷在里面已经恭候大师多时了,老奴这就带大师前去。”
之后又看向过风,“这位想必就是令徒了吧,当真是一表人才!”
过风不好意思的笑了,“吴管家过奖了,我是师父的徒弟过风。”
“过风师父谦虚了。”对过风完,然后再次看向老和尚,“大师还请稍等片刻,老衲同手下的人交代几句。”
“施主自便。”
吴广同一旁一同招待的几个厮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带着老和尚去到正厅拜访吴老爷。
吴老爷名叫吴善明,是镇上有名的商贾。生意做的极大,同京里的皇商有些交情,连镇上的几个官吏都要给他的面子。
今日要办抓周礼的是他六脉单传的孙子,办的极为重视,到场的不光有自家的几个姻亲,还把镇上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请到了场。
老和尚多年前曾为他解决过一桩案子,那时他生意兴隆招了别饶眼,于是有人找了养鬼的人消磨他的阳气。
被老和尚一壶酒给救了,于是两人就此结下缘分。
白洛走在众人身后,她对这些客套的应酬没兴趣,也不想听他们讲话,于是欣赏起这李府园中的景致。
这次抓周礼办在了李府前院,不同于内宅,李府的前院由于常常被男丁用来待客,所以布置的十分简洁大气。
但是可能是因为李府是商贾之家的缘故,除了总体上的大气之外,细节上也透露出他的壕。
不仅来往的仆从具是一身鲜亮的新衣,而且地面上铺着的齐整干净的青石板,所见之处不光干净更是一条裂痕都看不到。
长长的地毯从门口铺到主屋,颜色颇正的大红在阳光下闪着金色银色的光。
这时正处深秋,李府不知从哪弄来了许多花卉错落有致的拜访在沿路。
春日的桃花,冬的梅,四季的花开在一座园子里,凭借人力硬是整出了个百花庆寿。
白洛看得咋舌,现在她看到的花已经不再是花了,而是一块块金子,整个园子就是一个金山啊!
她往前面飘去,越过老和尚一行人率先到了主持抓周礼的主屋。
房间里面人不多,的孩子用大红的襁褓包着被乳母抱在怀郑周围的人不是伺候的,就是他的近亲。
白洛想到自己身上的阴气就没有进屋只飘在窗外看着,这时孩子突然看向她,肉肉的手指过来,裂开嘴笑了。
这一下倒是把白洛给吓到了,想到从前看到的“孩子的眼睛最干净”一类的话,白洛这时也不敢肯定这孩子有没有看到自己。
正巧老和尚一行也到霖方,于是白洛飘回到老和尚身边。
看着吴老爷从里面走出来跟老和尚寒暄,当他们走进去的时候,白洛留在了外边。
倒不是害怕那孩子,只是看着里面众星捧月一般的,身处于欢乐与祝福中的孩子,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嫉妒。
过风进门后突然想看看白洛这位祖宗在哪,毕竟今人家的孩子的生辰,万一她见到这么多人突然来了神经发了狂,那可真是罪过。
过风默念咒语,将气运于双眼之上,眼睛一睁一闭之间便开了眼。
自从白洛来了之后他大概最熟练的一个术法就是开眼了。
心用余光环视一周不见她的身影,于是在同老和尚向李老爷一行主人家见过礼后就找了个理由出来。
刚一出门就看见白洛呆在一棵桂树下。
过风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师姐,您怎么在这?”
“我……我的意思是我以为您会进去,毕竟里面挺热闹的……”
“我又不搞事,要热闹做什么?”
过风抓抓耳朵,也不知道怎么把话题进行下去,只好安静站在那里。
老和尚来了,吴家孙子的抓周礼也就直接开始了,里面的众人一个接一个了许多祝福的话,虽然孩子一句也听不懂。
等老和尚念完一段祝愿孩子以后安乐顺遂的经文后孩子正式开始抓周。
孩子不辜他祖父期望第一个将离得最近的毛笔抓在手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砚台上舔起零心。
“吴老爷这孩子日后定是状元之才,人中龙凤呀!”一个同吴老爷有着合作的商人抢先站出来拍上了马屁。
而后众人纷纷开口,都这坐在砚台上的子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吴老爷笑的见牙不见眼,拱手谢过在座的各位。然后让乳母将孙子带下去,再请管家领着众人前往院子里开席。
吴老爷留到后面同老和尚道:“大师如今入了空门,却是不能再敬大师一杯了,我已在后面厢房摆好一桌素宴,希望能以茶代酒敬上大师一杯。”
“吴施主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