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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
华烨犹如丧家之犬,匆匆逃离基地,返回紫光城。
飞船中的他,脸上羞涩,喃喃自语:“紫逸,但愿贾正罡不会对你怎么样,是我对不起你了,可我这是被人陷害的呀。”
他努力地回想昨晚的情景,可就是想不起来。
是谁设了这个圈套?害他,害紫逸,也害贾正罡丢尽脸面。当然也影响他和紫逸的父母,好阴险的一箭数雕之毒计啊!
他又担心昨晚的火灾,不知两位无辜的人,大火中有没有危险,所以飞船直接停在瑶姬湖畔。
远看瑶姬湖,波光粼粼,风光依然秀丽。
等到飞船靠近“吴瑶殿”和“秦姬宫”,华烨瞳孔放大,惊恐万状。
昨日富丽堂皇的“吴瑶殿”与“秦姬宫”,而今惨不忍睹,一片废墟之上,除了残砖断瓦仍在风中哭泣,那便是焦土之上,几缕没有烧尽的,残柱破絮之魂魄,还在袅袅娜娜地纠缠不散。
他惊慌失措,拔开围观者,直奔废墟之中。
“这房子的主人还好吗?”华烨心惊胆颤地向一位中年妇女打听。
“哪里还有主人仆人,都被烧死了。”中年妇女指着黑乎乎焦土告诉他,满脸的惋惜,“好可怜啊!”
华烨冲进废墟,面对着焦炭残烟大声呼喊:“我对不起你们啊!没想到一个电话,竟会给你们惹来杀身之祸啊。”
围观者开始骚动起来,窃窃私语:“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好像跟屋里的主人有关。”
“不会是他放的火吧?快报警!”
“怎么会这样?消防队没有来救火吗?怎么会烧成这样?”华烨对围观者的窃窃自语充耳不听,他心里疑惑,望着废墟中残存的那些黑乎乎的柱子,满地的焦土问围观者。
“据说房子被泼上了汽油,一燃烧就透顶了,所以消防队也无法泼灭大火。”一位中年男子说着摇了摇头,满脸的悲戚之色。
“那里面总该有人逃出来的吧?侍卫,门卫呢?”华烨继续问,希望有目击者可以告诉他更多的事。
“惨啊,一个也没有逃出来,连门卫都烧死了。”一位满头银发的老翁颤巍巍地说着,气愤至极,“可恶的纵火者,据说先将人毒死,再放火烧房子的。”
“酗子,你是他们的什么人啊?”鹤发童颜的老翁大声问他。
“是同事。”
“唉!昨日之绝代佳人,而今风光不再,无论多么骄横跋扈,心狠手辣,最后也只是焦炭一堆。”老翁说着飘飘然而去。
望着废墟,华烨的眼前浮现出媚儿、秦川脉脉含情的俊美容颜。她们从废墟中缓缓地向他走来,风姿卓越,摄魂勾魄的眸子突然变得阴冷之极,华烨心中一颤,一股阴冷之气直透脊梁,寒入心肺。
他不觉打了一个冷颤,转身欲走。
“呜!呜!呜!”
一排排警车进入瑶姬湖畔,一群群军警将“吴瑶殿”和“秦姬宫”的围观者全部包围起来。
军警中有一人拿着话机喊话:“谁是华烨?快走出来!”
华烨一愣,心中嘀咕:“为什么找我?”
“华烨*烨!你被指控喂纵火嫌疑犯,快出来!哪位认识他的,快将他指出来!”
“我是。”华烨挺身而出,迎着军警而去。
“你被逮捕了!这是紫光城警备司令部签署的逮捕令。签字吧!”一名军警让华烨在逮捕证上签字画押,然后将他带上警车。
围观者哗然:“酗子好英武啊!不像是干坏事的人,怎么会是纵火犯呢?”
“也许是失恋了吧?”
“他怎么会失恋呢,失恋的只能是那些女的吧。”
“呜呜呜!”警车在围观者的议论声,带着华烨离开了瑶姬湖畔。
军警上来了,围观者立即被遣散回家。
昔日繁华的两座宫殿式别墅,如今成了黑色的废墟,几缕香魂已归西,佳人演绎的人间百态已经结束了。
然而,活着的人还将继续演绎自己的人生。
华烨被逮捕了,指控他的罪名是:纵火行凶杀人,毁灭罪证嫌疑犯。
警察收集的所有材料,都成了华烨的罪证。
瑶姬湖畔的汽车及礼物是华烨带去的,两位佳人的电话记录已经查清,也是华烨打的,之后就起火了。
华烨所说的事实,无人能够证明。
谁能证明他中毒了,谁又能证明他被被人绑架了?
总之,火灾发生时,他在那里?没人证明。
还有,之前紫光城每一座被烧毁的宾馆、客栈,都有华烨住过的记录。法官问:为什么他住过的地方都会起火?着火后他又去了哪里?谁能证明?
紫光城的火灾本已成为一幢无头案,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华烨嫌疑最大。
开庭审理时,法庭上座无虚席,法官宣读指控罪状。
华烨啊,如何为自己辩解?
谁是纵火犯?他不知道。
谁是下毒者?他不知道。
黑衣人,白衣人在哪?又有谁见过?他也不知道。
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华烨更不知道。
事实上,华烨是最大的受害者,可如今却百口难辨,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他是替罪羊?还是设圈套者的仇敌?
氤氲笼罩着紫光城,山雨欲来风满楼,幕后操纵者着急了,他要将华烨赶出紫光城。
设计者精心布置了连环套,华烨百口难辨。
锒铛入狱的华烨,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假如找不到证据,没有人证明,等待他的是死刑。
消息传到了基地。
华伟夫妇赶来了,林靖夫妇赶来了。
可他们只能证明火灾之后的时间,火灾发生时,华烨在哪里?还有谁能证明?
谁能救华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