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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聊事情,不就是灰飞烟灭吗?”阮轻月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对于她来,生死就是一世的事情,若不能记得前世的回忆,那就算空有灵魂在人间又有什么用呢?
但是能够重回人间这件事情还是十分让人觉得心动的,阮轻月想到平时自己忙于读书,很少有时间能够陪在父母身边,阮轻月还是想留在父母身边尽尽孝道的。
凌轩拿出一个手镯戴在了阮轻月的手腕上,霎那间,那寒烟公主渡劫时候经历过的事情就像光束冲进了阮轻月的脑海里。
她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然后阮轻月就昏了过去。
待阮轻月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模糊间,她看到一张焦急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
阮轻月强撑着坐了起来,但是身子却像灌了铅一样沉,她觉得自己好像每根骨头都在疼。
“你终于醒了。”那张焦急的脸慢慢变得清晰,阮轻月望着那张陌生但又有点熟悉的脸,不知道什么。
“是我,时间使,不过为了方便,我已经化身为你的贴身侍女阿轩的模样了。”凌轩,不,现在应该叫阿轩了,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阮轻月。
“不是,为什么我浑身都疼啊?”阮轻月接过了阿轩的水,皱了皱眉,这不会是被车撞的后遗症吧。
阮轻月突然觉得头一疼,大量的画面涌入了脑郑
那是在一个湖边,好像,好像是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子站在那里,她手中握着一个香囊,表情有些娇羞,似乎是在等待情郎。
画面一转,那个女子就被推进了水,阮轻月看着她在水中拼命地挣扎,却没有人来救她。
阮轻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女子,自己心中却像被刀割那样的痛,她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
“那个女子究竟是谁?”阮轻月用尽力气抬起头,绝望地看着阿轩。
“是你自己。”阿轩低声道。
阮轻月不敢相信地盯着阿轩。
阿轩拿起了一面镜子,放在了阮轻月的面前,阮轻月看着镜子里面那张虽然憔悴但倾国倾城的脸,有些不敢相信。
阮轻月生前也算是好看的人,但和这名女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上,一个地下,这张脸真的是花容月貌,是仙也不为过。
“你是阮家庶出的二姐,阮轻月,你父亲阮庆是当朝丞相,你上面还有个姐姐,阮玲月,也就是你刚才看到推你下水的人。”阿轩扶着阮轻月下了床,帮她将衣服穿好。
阮轻月此刻闭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面,任由阿轩折腾自己的辫子。
她现在脑海里面正闪现着大量的片段,那是这具身体前十五年的生活。
阮轻月也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寒烟公主会把轮回捅出窟窿了,这个故事实在是烂俗又虐。
阮轻月出生没多久,母亲韩氏就怀了她的弟弟,阮青阳,大夫人借故将她母亲送到了乡下养胎。
于是出生没多久的阮轻月就在大夫人宋氏的手下长大,宋氏有心机,趁阮轻月还,骗取了阮轻月的信任,阮轻月成了宋氏的走狗,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倒是生疏了许多。
“不,这个公主是真傻吧?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阮玲月在骗自己啊?她怎么就真信了?”看完这具身体的故事,阮轻月忍不住扶额,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傻白甜的姑娘。
“你还是看看你眼下怎么办吧,你这次落水虽是那个阮玲月推你下水的,但是外边的传言,你因为大皇子和你姐姐定亲的事情而伤心难过,自己跳的水呢。”阿轩虽是个男人,但是面对这个梳头发的难题,却得心应手,很快就梳了一个发髻。
“哇,兄弟,你这手艺真的是高哎,我早就想去拍个古风写真了,却没想到真的有机会能穿古装哎。”阮轻月倒是不着急,她兴奋地朝自己的衣柜挪去,急冲冲地打开了柜门。
望着柜子里面的衣服,阮轻月一时间呆住了,她长大了嘴,回头看着阿轩,欲哭无泪。
“不是,你们这公主不仅脑子有问题,这审美也有问题啊?”
阮轻月在现代已经属于不会收拾自己的人了,但是那也不会像古代的阮轻月一样,整个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花纹老旧,颜色深邃的大妈风格。
阿轩虽为时间使,但是平行世界众多,他也从未亲身经历过寒烟公主的一生,自然也是有些不能理解。
阮轻月心累地摇着头,这自己也算是死里逃生,但就这几分钟的工夫已经让她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阮轻月找了好久,才在柜子的最下面找到了一套看上去没穿过的衣服。
阮轻月展开衣服,这衣服倒是十分入眼,淡黄色的衣裳,外边还衬着透明的薄纱,看上去就十分明媚。
“这套衣服倒是挺好看的,为什么要塞在角落里啊?”阮轻月,着就将衣服往身上套。
“二姐,您怎么把这么晦气的衣服拿了出来?”
一个丫鬟端着盆水走进阮轻月的房间,她惊恐地看着阮轻月身上的衣服,急忙走到阮轻月面前。
阮轻月看着这个面熟的丫鬟,想了好久,才从那庞杂的记忆中找出“春花”这个俗气至极的名字。
阮轻月不漏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丫鬟,这个丫鬟是宋氏大夫人赐给自己的人,虽从表面看不出是否有问题,但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这个衣服怎么就晦气了?我这大病初愈,感觉好多以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了。”阮轻月装出一副娇弱的样子,轻轻咳了两声。
听了阮轻月的话,春花急忙扶着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坐在她身边,关切地。
“二姐,你忘了,这衣服是韩氏夫人做的,虽是亲生娘亲,但韩氏夫人可一点也不把姐当作女儿,这明明知道大皇子最喜欢稳重的女子,却偏偏送来这样一套艳丽的衣服,这不是害姐吗。”春花脸上还露出了为阮轻月打抱不平的神情。
阮轻月内心敬佩地看着面前的丫鬟,果然这府里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这么蹩脚的谎言竟然还能得这么义愤填膺,重点是那个公主竟然还能听信这种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