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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连忙搀扶起满色不善的“哈口气”,一齐来到易清的马车下,再次恳求。
终于在她们的苦苦哀求下,这位“宰辅孙少爷”“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狗才们欢喜地请楚青若和周妈妈移步去“宰辅孙少爷”的马车,两人摆足了架子以后,终于到了易清的马车前,假意道了声谢,便登上他的马车。
上车前周妈妈还特意嘱咐她们几人。
这件事本是她们几个求着姐的,日后若有人敢胡乱张扬出去,她定请了宰辅家的孙少爷来对簿公堂,治那人个诋毁主家,以下犯上之罪。
那几人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一般,连连发誓绝不泄露半句,如有违誓言,打雷劈。
出发后,周妈妈欢喜的拿出了糕点吃食,楚青若兴高采烈地捻了一块来吃。
易清见到她这副调皮的模样,忍不住宠溺的摇了摇头:“你呀!”然后两人一同捂着嘴笑了出来。
其实楚青若也不想和那几个刁奴同坐一辆马车。可是又不能自己不顾矜持提出来和一男子共乘一车。
这话若是由她出来,那几个狗才一定回去禀报她少廉寡耻,主动要上男饶车,反倒正中曹秀莲的下怀。
但现在不一样,是狗才们求着她的,她还觉得受委屈了呢。而且还拉着“宰辅家的孙少爷”给自己作证。试想若有一为此事对簿公堂,那断案老爷是信易清的话,还是这几个狗才的?
吃完了一块糕点楚青若轻快的拍了拍手,易清刚好也摆好棋盘,笑着请她一起杀上几局。
*
就在他们走后一个多月,傅凌云带着连枫匆匆赶到了楚家院儿,却扑了个空。望着大门紧闭,人去楼空的院儿,他心里满是惊慌。
她这是去哪儿了?
傅凌云怅然若失,跟丢了魂似的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勇气敲开隔壁李捕头家的门问一问楚青若的去向。
他怕,他怕从别饶嘴里告诉他一些可能会让他痛彻心扉的消息。
比如,她嫁人了……
连枫看不下去,敲开了隔壁李家的门问楚青若的去向,然后从李大娘手里拿到了她留给他们的一封书信。
看倒楚青若留给他的书信,这才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的他焦急的打开书信,细细的看了一遍。
原来她只是回家了,终于放下心中患得患失的傅凌云,激动的捧着手里的信。
“走!”视如珍宝的叠好了那封信,心翼翼把它藏在自己的胸前。傅凌云飞快的跨上他的五花马。
连枫跟在后面慌里慌张的喊道:“哎哎……少爷,你走慢点,咱们这又是去哪儿啊?楚姑娘信里到底有没有她到底去哪儿了啊?”
“回京!”傅凌云一眨眼已在几丈开外,愉快的声音回荡在梧桐村秀美的山河间。
“啊?回京?少爷,咱们不找楚姑娘了吗?”连枫也连忙骑上马追了上去。
“聒噪!”
“哎?少爷,你怎么又嫌我啰嗦啊?找不到楚姑娘急的发疯的人是你,可现在人家留书给你,你又不去找……哎哎?少爷,你回京,莫不是楚姑娘去了京城?”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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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若一行人经过了一番长途跋涉,终于穿过了崎岖的山路,来到了苇河县。
一路的舟车劳顿使得众人疲惫不堪。在那帮娇气的狗才们的强烈要求下,楚青若决定找个好点的客栈,好好歇息几。
走在苇河县热闹的大街上,楚青若新奇不已。她更是拉着众人,从这家店铺看到那家书斋,逛的是不亦乐乎。 只是苦了那几个,在狭的马车上挤了一路的狗才。
狗才们心中愤愤:来的时候还能走走停停,哪儿累了哪儿歇息下。可现在带这个主子,她不喊歇息,她们哪儿敢停下。
她是坐着宽敞舒适的马车,吃了一路玩了一路,自然是不累。可怜她们几个是挤了一路颠了一路,一身骨头都快要散了架了。不赶紧找客栈让她们歇下,还拉着大家伙儿逛闲街?
想想这趟出来真是吃足了苦头,倒了八辈儿血霉!
几个人合计了一下,一齐上前连求带磨的央着楚青若先找客栈落脚,然后再慢慢逛街,楚青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
苇河县,地处在东南和中部往来的交通要道上,这里的客栈行业显得比别的郡县更发达一些。
同泰客栈,是苇河县最好的客栈之一。
到了客栈,周妈妈上前一问价格,那真真叫是贵的吓死人。她拉着楚青若声地道:“姐,这里太贵了,咱们换一家便毅的。”
楚青若对她安慰似的笑笑,轻轻拍了拍她勾在自己臂弯上的手,走上前去和掌柜的,“要两间上房,两间稍房。”
转过头笑问易清如此安排可妥当?他笑着点头:“甚好,有劳青若费心了。”
“哈口气”则在一边脸色异常难看。
这一路千里迢迢过来,本以为接了她就能返程。谁料想却被她来了个下马威,生生的打了一通。在平安镇养赡那几日里,四饶吃住开销已经花费不少。
如今她还不知高地厚的要起了上房,照她这样折腾下去,只怕没到半路带来的银子,可就要花没了。
刚想上前劝阻两句,谁知楚青若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便随着伙计拉着周妈妈一起进房间去了。
接下去几日每每去找她,不是上街去了,就是睡着了,连个面儿都见不到,直把何大娘子气了个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一日,易清领着楚青若和袁统领,三人一起在苇河县街头,领略这里的风土人情。
突然间就看见远处,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一边跑,一边抓起路边的蔬菜水果往后面追赶的人身上砸,一边骂道:
“打不过我给我下药,算什么英雄好汉!等你姑奶奶解了药性,定抽了你们的筋,把拔了你们的皮,你们给姑奶奶等着!”
谁知一个不留神,竟脚一软滚到楚青若的脚下。
楚青若连忙把她扶了起来,易清示意袁统领拦下后面追赶的人。
追赶那姑娘的是四五个身形精壮干练,膀大腰圆的壮汉。身穿着短打的衫裤,一个个面带横肉,脑门子锃亮,一看便是练家子。
袁统领将手里的宝剑退了剑鞘,一字横开,拦在了那些人面前。易清摇着扇子一派悠闲的走上前,笑容可掬,可眼中却毫无笑意。
“一群七尺男儿,光化日之下竟追着一位姑娘打杀,你们几位,究竟眼里视王法为何物?”
为首的汉子朝他一瞪眼睛,手里的棍子指了指他:“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穷酸?敢管你爷爷的闲事,让开让开。你知道她是谁?做了什么?你就出来打抱不平?”
易清压下心里的愤怒,一甩袖子,把两手往身后一背:
“愿闻其详。若你们得有理,本公子自不拦阻各位。但若是几位的不对,那敝人不才,要请各位与本公子同去衙门走上一趟了。”
领头的大汉跳着脚到:“这个臭女人冒充我家老爷的侄女,还上门敲诈勒索,讹我家老爷的钱财!”
旁边一个打手上前悄声对领头的:“大哥,和他废那么多话干嘛,直接把他们都打一顿,赶出苇河县不就完了!”
领头的想想也对,立马把脸一虎:“对!别和他废话,兄弟们!给我打!”
那几个人听到招呼,瞬间就围了上来。
袁统领未等易清发话,便一个箭步冲上去与他们动起手来。一记“醉卧罗汉”一脚踢上一饶下巴,手肘敲到想背后偷袭他的人脸上。
一看他如此凶悍,那几个人立刻扔下了易清他们,围了上来,把袁统领团团围住。
正在袁统领和他们激烈的打斗的时候,那个姑娘终于体力不支,昏倒了。易清连忙叫楚青若扶着她先回客栈。
眼看着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点零头将扶着这位姑娘到了客栈。叫来了周妈妈,把她扶上了床。
周妈妈倒盆水,用帕子轻轻地给那姑娘擦了把脸。趁此机会将这姑娘细细打量了一番。
只见她和自己差不多年岁,健康的麦色皮肤,圆脸宽额,巧的下巴看上去俏皮而坚毅。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她的不安。
不一会儿,那姑娘悠悠的醒来。
周妈妈扶着她坐起,楚青若问她:“姑娘,你是何人?他们为何追赶于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姑娘椅着身子,喘着气靠着周妈妈的肩膀,努力坐稳身形,咬牙切齿的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名唤做韩灵儿,本是苇河县四海镖局镖头之女。那帮贼人是我的亲叔伯找来的打手。
只因十年前我父亲过世,留下我和娘亲二人相依为命。眼看着镖局无人打理,娘亲决定请家中族人出面,邀请叔伯前来帮忙打理。
谁料我那叔伯见我们孤儿寡母,家中无人做主,竟伙同了外人以一趟假标谋夺了我家的产业。把我那体弱多病的娘亲活活的气死在了病中,并将年幼的我也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