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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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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

两人顿时异口同声道,就退了出去。到了室外后,锦冷觉得外面的空气新鲜,不至于闷热两分。

一连四后,临风让他们两人为一组练习微点术。如果他们有不懂之处,可以向他请教一二。

路过女弟子训练之地时,临风就看到锦冷独自一人练习微点术。

临风知道她们没有彻底领悟意点,只能多加练习了。落灯走了过来,毕恭毕敬道,“风慕真人。”

“这些她们练习微点术,可有进步?冷,独自一人为一组?”

临风冷眼横扫过她们,还不算懒散,但瞄到锦冷时,就多停留几秒。

幸好泽变没有看到她练习微点术的样子,否则气得他整都茶饭不思了。

在临风的印象中,泽变所收的弟子向来都是道慕离最出众的弟子,如今再瞧瞧锦冷,泽变不敢寄托厚望!

“锦冷独自练习微点术,对她而言,也是一种难得的历练。”女弟子的人数总和并非偶数,所以有一人独自为一组。

落灯的笑容渐失后,又问道,“不知道他们的微点术练习得如何了?”

连续在四内,落灯逐一指导她们练习微点术,忙得焦头烂额。

但始终耐心教导她们,免得连道慕离最基本的微点术都学不会了。

临风极少惩罚弟子,除非是他们犯了门规后,才酌情惩罚。

若是别人听闻临风惩罚弟子,都会大吃一惊。

临风的脸色有些凝重,“在这一批男弟子中,寒意和剑道新对意点的领悟不错,孟长倒是垫底了。”

谈起孟长时,临风感觉到自已的手心都冒出一层冷汗了。孟长是他新收的弟子,在领悟意点这个方面最差。

其实临风认为微点术并不是很难,但几过去了,暂时就只有两个弟子对意点的领悟相对好些。

直点、侧点、逆点、袭点,他们都学得差不多了,唯独没有完全领悟意点。

“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倒也是!”

临风眼尾的余光落在她的身上,只见锦冷拿着那把无字木剑在对着空气比划一番。

就她这个动作慢了些许,一旦跟别人厮杀起来,会处于劣势。

锦冷在练习袭点时,掌握得不错了。但练到意点时,锦冷的眉头开始紧皱。

“点!”未见剑意有所动静,锦冷有些失落了,手中所拿的那把无字木剑,如同千斤般的沉重。

锦冷留意到身边的她们,也正在愁着如何才能彻底领悟到意点。

在这些女弟子中,目前没有哪个人对意点有很好的领悟了。

这几以来,就那个意点,锦冷像是原地踏步似的,没有过多的进步。

如果泽变再问起微点术练习的程度怎样,哪怕锦冷的脸皮再厚,也难以启齿了出来。

直到落灯同意她们回去休息后,锦冷就去了旧楼。

在那个冷冷清清的楼中,她明澈的两眼盯着那些旧锁看,正在想着如何才能够彻底领悟到意点。

蓦然出现一个人,吓得锦冷差点就鬼哭狼嚎了。月可怀冲着她笑了笑,用手学她托着自已的腮子。

锦冷关心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旧楼,有锁。”

月可怀的眸光落在那些旧锁上,有些生锈的锁早已被她处理了。

剩下来的这些锁,应该还能够修一修了。

锦冷想起他是前掌门的弟子,那么他的微点术,应该很厉害,“你会意点吗?”

此话一落后,月可怀立即拍了拍手,就像个满心欢喜的孩子似的,“我当然会,你看!”

月可怀就隔空随意朝着那根蜡烛一点,它瞬间就断成两段了。锦冷看得目瞪口呆,后来就拿起那一半的蜡烛。

“厉害!”果然前掌门有眼光,他这个徒弟修炼的资质不凡。

锦冷有些难以启齿问道,“如何才能够领悟到意点?”每次想领悟意点时,锦冷都会觉得自已的心神有些不稳。

“杂念。”

锦冷想起落灯也是这样了,摒除杂念,集中精神,唤起剑意,隔空一点。

“还有吗?”

月可怀使出这一招点式后,满心欢喜,后来就指了指自已的脑袋,一字一顿道,“凝神。”

月可怀蓦然就拿起她的那把木剑,本想折断它时,锦冷手疾眼快就阻止他了。

否则此剑一断,难不成她最近需要用一根木棍来练习剑术?

锦冷手执那把无字木剑,细细地琢磨着他的话后,瞬间就挥起木剑顺势隔空一点,但那根蜡烛没有碎裂了。

锦冷的眼神中有些失落,练习这么久的意点,还是没有领悟透彻。

“心急!”月可怀在一边笑道,看得出锦冷过于心急,未能够摒除杂念。她一心就想早些领悟意点,却适得其反。

锦冷手执无字木剑,侧目一瞄。只见月可怀拿着那两把旧锁翻看,后来又冲着她笑了笑,“力度不够。”

这次,月可怀的情绪稳定,可以稍微给锦冷点评微点术,“念力过低。”

月可怀把旧锁递在她的跟前,锦冷把它们接了过来。

“多谢你。”只要不提及前掌门,锦冷就知道他的情绪算稳了。若是情绪不稳,月可怀肯定会大闹一场。

月可怀傻笑,就又拿起另外的两把旧锁给她,以前见到她在旧楼中修锁,就记了下来。

月可怀经常被其他的弟子看守着,偶尔也会跟他们对打一下,就跑了出来。

看守的弟子,哪里能够打得过他?毕竟他是前掌门的弟子,修为不低。幸好,月可怀没有滥杀无辜。

一会儿后,锦冷的双手捧着不少的旧锁,后来就把它们放在桌面上,“你别乱动!过来坐坐。”

月可怀在楼内乱走,偶尔到了门口又回来。这时,听到她这么一,月可怀就安分坐了下来。

月可怀又傻笑两声,稍微盯着那把旧锁看了看,“修?”

“这把旧锁坏了,实在修不了。”

锦冷把它放在木篮子,又挑了一把旧锁,用着白布条擦了擦它,就把它递在他的跟前,“给。”

月可怀像个孩子拿到糖果一样开心,就接了过来,使劲扯了扯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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