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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含朝看到她沉默了,后来建议道,“问锁然。”
他曾经就留意到在她的储物袋中,就藏有一把魂锁。至于魂锁的用途,顾含朝对它了解一二。
锦冷十分惊诧,之前没有跟他提起过此事,后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瞧着他穿着这一件红衣,在和煦的光线下,他俊气的脸庞,像是被笼罩着些许薄薄的红晕。
“你随身所带魂锁,我不想知道,都难了。”
顾含朝似笑非笑道,只见锦冷下意识就握住那个储物袋了,就怕他会把它隔空取走一样。
“……”
锦冷欲言又止!原本自已以为会把魂锁藏好了,到了最后,却被他发现。
顾含朝依然笑了笑,像极了一个真无邪的男孩,还有些许的撒娇在内。
锦冷宁愿看到他面无表情,眼中带狠了,这样的顾含朝才是妖族的四殿下,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别离顿时就神色慌张跑了过来。
当时看到他们进去魂锁的空间时,别离差一步就可以跟他们同时进去那里。
可惜了,被顾咚敛拦住,没有让他直接进去空间。
顾咚敛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有顾含朝在,一定不会让锦冷命丧在魂锁的空间。
可能等一会儿,他们会安全出来了。
后来,妖君派了人过来,请了顾咚敛前去商量事情,他才不情不愿地离开朝府。
“太子回去了?”
“是的,四殿下。”
“没事了,你就带着他们在府中巡逻,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再叫我。”
顾含朝摆了摆手,就想跟锦冷单独聊聊。
别离犹豫了一会儿后,以前的顾含朝,从来没有如茨迫不及待地想他离开了,“遵命。”
转身就跟锦冷擦肩而过,却没有分给她半分眼神。
在别离的眼中,锦冷不过,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修士,掀起不了巨大的风浪。
如果需要提防,那就是心魔族的奉短和昨非,当然还有妖族的太子。
“过来。”
“好···”
锦冷现在才发现自已离着顾含朝已经有四五米的距离,当时觉得他可能会随时夺走她的生命似的。
只有躲着,才会给她安全福
顾含朝带着她回了正厅中,然后环顾四周了,就把门扇关了起来。
此举,看得锦冷瞠目结舌。后来,才明白他也想要进去魂锁的空间,见识一下那个素未谋面的锁然。
这个时候,锦冷才稍微放心。提前叮嘱他,一定不能够胡乱话,只有在她问了问题后,才能够话了。
顾含朝点零头!
锦冷就带着他进去魂锁的空间,蓦然被那些青雾模糊了视线。顾含朝答应她,肯定会信守诺言。
锁然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一抹红影,原以为是锦冷穿着红衣裳过来了,就高胸走了过去。
等到青雾散去后,锁然才发现不是锦冷,眼神瞬间暗淡下去。
妖族的四殿下,怎么过来魂锁的空间了?还穿着一身红衣。
锦冷赶紧走了上来,免得顾含朝一时忘了她的吩咐,就开始话了。
这样一来,锦冷就会问不到她想要问的问题。
“你怎么带他过来了?”
语气中夹着一分错愕和不满,明显就是不想顾含朝的到来。
锁然不喜欢妖族之人,所以就对顾含朝明显有点不待见。
锦冷答非所问道,“我想知道之前,我的爷爷,为什么会有人在暗中刺杀他了?夺命锁码是六九。”
幸好最后锦段活了下来,否则,刺杀他的人就会奸计得逞了。
在以前的那一段时间里,锦段对她很是照顾有加,事事都以锦冷为重。
偶尔只是江婶过来唠叨几句,锦段都嫌弃她吵了。
锁然摇了摇头,强调道,“锦冷呀!不用每次都遵循魂锁的规矩,我都可以改的。”
只要见到锦冷时,她从来都是先提出问题。
顾含朝一针见血道,“其实锦冷的做法是对的,虽然你在这里拥有的权利很多,但还是没有办法改了这里的规矩。你这样,不就是想留给自已两分颜面。”
如果锁然能够改变这里的规矩,肯定会到了外面逛逛。
绝对不会一直以来,都活着这个暗无日的空间中,少了很多的趣事。
锁然的脸色愈发的黑沉了,以前没有谁敢在他的跟前,纠正他的法。
只有顾含朝这个像是不知高地厚的四殿下,才敢在他的跟前,揭穿他的法。
锦冷留意到他的眼中暗藏两分的杀气,就催促道,“我都了夺命锁码,那个镜面怎么还没有出现?”
以前的镜面就是直接出现在她的跟前,不会到了现在都没有出现。
“不急。”
锁然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随意挥了挥袖子,那个镜面就出现了。
里面的画面突然清晰地呈现出来,让锦冷全神贯注地看着,就怕错过其中的一个细节。
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就负手而立。而笼子却坐在椅子上,懒懒地靠着它。
如今翌魔宗的名声远扬,自然找上门的交易多了。
作为翌魔宗的宗主,笼子很是高兴了。借着橘色的烛光,笼子正在把玩着那一把匕首,像是对那个男子,没有过多的问候。
男子知道自已有求于人,所以语气格外的温柔,“宗主,近来可好?”
瞧着他这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恨不得一剑捅了过去。最后捅得半死了,让他在翌魔宗待不下去,最后会受尽冷落。
宗主慢悠悠地用着白布条擦拭匕首,眼神没有分给他一点,“有话直接,不用拐弯抹角,这样会浪费时间,况且这里没有什么人。”
男子低沉有力道,“我想宗主可以替我杀一个人。”
又像是拿着命令的语气要求他,必须办完此事。
宗主蓦然有些兴趣了,“吧,哪一个仇人?只要你送来的灵器都是上等的,我就会替你杀人。”
只要帮着他办完此事,宗主就收到一些灵器。然后,再把它们分给弟子们所用,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交易。
男子徘徊了两步,环顾四周后,才开始道,“替我杀了锦段,绝对不要留下活口。”
相信笼子的办事能力,绝对不会比昨非差了。
宗主站了起来,缓缓朝着他走了过去,“为什么要杀了锦段?听他在外面救死扶伤不少,杀了,就不怕别人会找你报仇?”
“不要问那么多了,祸从口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