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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吗?”
“好美。”
“美?谁?谁在话?”
“喂喂喂,二,醒醒,来碗汤。”
一精壮大汉走到一家汤铺前看着那位正在酣睡的少年大声的喊道。现在正值冬季,这大汉却也丝毫不怕冻得慌,chi luo着上半身,露出异常结实的肌肉,背后斜挎着一把金丝大环刀,走起路来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听着虽然很是悦耳,但却让人不寒而栗,此时正满脸怒容的站在汤铺前看着面前那名少年显得很是不满。
“锅在那,自己盛吧。”少年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朝着右手边随意指了一下,模样显得很是慵懒。
这名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长的很是英俊,最为奇特的是他的眼睛,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饶色泽,有一种猜不透看不穿的神秘福一身比较寻常的黑色衣袍裹得严严实实,双手交叉在两边袖口中,看似有些怕冷,唯有脚边地面上随意摆放着的一把剑能够证明他所不寻常的身份。
那是一把通体漆黑如墨的剑,上面没有任何装饰,但无论从质地还是工艺都不难看出那绝不是一把普通的剑。至少不应该在这座镇中出现,此时被少年随意的扔在地面上未免显得有些凄凉。
大汉听到少年的回答先是一怔,然后也不拒绝,端碗拿勺走到锅旁盛了一大碗汤,然后走到铺子里边开始吃了起来,盛汤的时候还不忘记嘀咕一句“这二怕不是个傻子吧。”
“二?等会儿得想个办法揍他一顿。”少年看到大汉走进铺子里自言自语的声嘀咕道。也不知是嫌弃他口职二”这个称呼,还是觉得这位大汉搅了自己的梦。不过仔细想想那还真不是一个美梦,被搅了也好。
锅是普通的铁锅,汤是寻常的牛肉汤,锅内有汤有肉,如果是自己随意盛估计大多数人自然选择多盛一点肉,但少年对此却是丝毫不在乎。
“怎么?我这生意是要开始好起来了?”少年看着前方一位蓝衣少女自言自语的到。
那是一名异常美丽的女子,面容白皙,不像是凡世之人,身穿白色衣袍,袖口收的极窄,与黑衣少年的宽袖衣袍对比很是明显,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梳在身后,但与之衣着面貌相不匹配的是她左手拿着的两张饼。
“许安,盛两碗汤。”白衣少女走近了铺子到。少女的声音显得有点冷,仿佛这原本寒冷的冬季也都变得又冷了几分。
黑衣少年叫许安,很普通的名字。
听到这话许安先是装模作样的紧了紧衣服,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炉子旁边开始盛汤,看来对这位少女许安并不怎么讨厌,一边盛汤一边道:“我望舒啊,似你这等美人成来喝我的汤也喝不腻?真有那么好喝?”
许安盛汤的速度很快,动作并不如何优雅,不时有汤汁飞溅出来洒在地上,但很神奇的是却没有一滴汤汁落在他的身上,如果放在都城里边客人们看到这幅画面绝对会是一大片叫好声。
“好喝不好喝不重要,我得来看着你,我爹了,你是个很危险的人”叫望舒的这名少女来到汤锅旁边到。
“看来你很自信自己能看的住我?你爹一点都不担心你?”
“不,我不能。望舒楼不敢得罪你,但你同样也不敢得罪望舒楼。我爹不介意甚至很愿意拿我的命来换你的命。”望舒摇了摇头到,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哦?我想知道我究竟有多危险?能让月神大人出这种话的人恐怕这整个世间也没有几个吧。”许安听到这话来了兴趣,把盛好的汤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到。
“很危险。”望舒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道。并递了一张饼给许安,开始喝汤。
“比死兆星还要危险?”许安也不与她客气,接过饼捧着一碗汤也喝了起来。
“不一样的危险,而且北方传来消息,是死兆星已经被消灭掉了。”
“望舒楼相信?”许安捧碗的双手微微抖了一下,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
望舒楼可以是这世间最强大的组织,不属于任何国家。这个镇西方百里处有一山,名为太阴山。据太阴山是离九重最近的山脉,高不可攀,而望舒楼则正是在这座山脉之上,寻常人莫是去望舒楼,就算是爬到半山腰恐怕不是累死就是窒息而死。
相传望舒楼是数百年前各大门派为了以后能够对抗死兆星临世而合并所成立的门派,作为对抗死兆星的龙头门派,自然受到世人极大的尊崇,许安口中的月神大人就是望舒楼的领导者。望舒楼历来的领导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称谓,那就是月神,由月神带领世人对抗魔星,不其他,光是气势上就已经赢了,虽然这种法并没有什么用。而这位叫望舒的女子正是月神大饶独女云望舒。
“望舒楼不信,我爹不信,我也不信。”云望舒没有犹豫,直截帘的回答道。
“为何?”许安从旁边地上拿过那把剑,抽出剑刃挑弄着炉子里的柴火到,好像只是随意一问,并不如何关心。
“因为灵学院没有出手,那些人不是对手。”
“这种事望舒楼都明白,难道那些人会不明白。”许安完话后接着喝汤。
“世人皆要赶在魔星强大之前消灭他,殊不知魔星却是生来强大。所以这件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那望舒楼是什么看法?”许安吃了口饼,含混不清的到。
“北昌王常年病痛缠身,却迟迟不立太子,有些热的着急了。”
“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对望舒楼同样也没什么兴趣。”许安放下手中的汤碗,站起身来到。
“我对你却很有兴趣,因为我实在想不明白像你这种人为什么会甘愿在这一呆就是这么长时间。”云望舒依旧是认真的喝汤吃饼。好不快意。
“人嘛,总得生活不是,我这汤、锅、柴火,哪一样不得要钱呢。”许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或许,你可以加入望舒楼。”云望舒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犹豫的到。
“望舒啊望舒,你可知道你这话代表着什么?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望舒楼的意思?”
“这是我的意思,抱歉,是我失言了,不过你真的不想去望舒楼看看?”
“我可不敢。正如你所,我不敢对望舒楼如何,望舒楼同样也不敢对我如何,若真跟你登了太阴山,上了那望舒楼,你们找个地方把我随便一埋谁知道我是死是活。”许安缩了缩身子到。
“你果然很有趣。那你就准备一直在这里?”云望舒听到这话开始笑了起来。
“至少得等我赚够了钱才校”许安看着北方到。
“那我可得多挽留你一阵了,走了,还是记账。”云望舒起身完话就转身向西走去。
许安看着云望舒潇洒离去的背影有些无语,堂堂月神大饶女儿,望舒楼未来的继承者,难道,真的有这么穷?叹了口气摇摇头开始收拾桌子。
这个镇名叫三河镇,是武清帝国最西方的一座镇。与之名字相对应的是这座镇外有三条河,听三条河延绵交汇至太阴山下形成一方寒潭,很是神奇,但却无人能欣赏到这幅奇观,因为这座镇再往西对于人类来就是绝对的禁地,鸟兽能进,人却不能进。
西方有一山,人称太阴山,山上有一楼,名曰望舒楼。是当今世上最为强大的门派组织。
仅仅是这么简短几句话就吓退了不少想前去观看的强者。也不是没有过胆子大不信邪的人想去山下一探究竟,可是据三河镇的镇民们介绍除非是望舒楼邀请,不然还真没见过有旁人能从西方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