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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骑兵看着自己的中间倒下的一大堆人马瞪大了眼睛,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事情?他们甚至都忘了现在局势对他们来很不妙,并没有人想要逃跑。
他们中间有很多人很多年都没见过林平归再出手了,因为近些年各国都少有战乱,尤其是庆安15年许世安达到通灵期,各国都纷纷前来交好,生怕这个许世安一不心学着何三年入了神游,所以能巴结还是先巴结为好。
倒下的那些战马再也不可能再站的起来,可那些马背上的骑兵却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看起来像是林平归刻意为之。
“林将军可是要杀我?”许安看着前方被那匹战马挡住的身影问到。
林平归把手中的那匹战马随手扔到一旁,看着坐在马背上的许安到:“殿下看错了。”
“林将军可是不敢认?”许安轻笑一声接着问到。
许安并非是不怕死了,而是像林平归和计东里这样的人一旦出手都不会轻易选择放弃,若是放弃那便就是放弃了,至少不会刚放弃后立马再重新来把自己给杀死,如果真是这样他刚才根本就不会放弃那一击。所以许安知道这个时候才是最安全的,他必须要问些什么东西出来。
许安当然不会问你是不是想杀我这种无聊的问题,他这么问只是试下林平归的反应,为他想知道的问题做个铺垫而已。
至于许安想要知道些什么?林平归这么想要杀自己,许安当然是想要问问去年的那件事跟他有没有什么关系。
林平归没有回话,而是仔细的思考着什么,许安的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去承认。可林平归虽然不是那般耿直,但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却不是他的风格,他的为人一贯是敢作敢当,光明正大。
过了一会儿后林平归微闭了下双眼后重复到:“殿下看错了。”
“林将军,如果先王还在,一定对你很失望。”许安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后到。
林平归的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看来许安的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很大。
他是武者,能有今的成就全靠自己的努力。可若没有昌文君的知遇之恩,他也不可能有今。
太始九年,昌文君继任国主,无官无职也没作战经验的林平归却被昌文君任命前往东部平复灾民暴乱。既然是灾民,吃饱肚子都成问题,暴乱起来能有多大的力量?随意派个人前去就行了。即便他此行没有奈何得了东夷一族,昌文君也并没有为此失望,而是以平反灾民暴乱有功让他成为了一名武将。
昌文君生前,林平归多次与其交心。当谈论起武将的培养问题时,昌文君便摆着手跟他武将不用专门去培养,找个品行没问题的,给与其信任和宽容,他会自己成长起来。
而昌文君当时便是看中了林平归的品校
林平归平复东部灾民暴乱回都后刻苦修炼成为武者,熟读兵书研究阵法,为的就是不辜负这份信任与宽容,如此方能成就今日的大将军,北昌帝国的第一强者。
昌文君驾崩之前找他谈过话,让他守护好这个国家,他知道昌文君一生为国,所以国家安危与私人情感冲突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出自己的决定。
可自己做的这些难道真的是错的?他的信念有了些许动摇,可动摇也只是一瞬,因为他听到了身后的战马声,这些战马声让他重新坚定了信念。
“臣宛丘城守将,镇南军统领林英奉林大将军之命救驾来迟,恳请惠安王殿下恕罪!”林英坐在马背上冲着许安拱手到。
林英一身红甲,驾马而来,在他身后的便是镇南军!
出动的数量大约只有数百骑,但对付那队劫匪已经是足够。
林平归看着边刚升起的太阳,算了下从宛丘城到这里的时间,这子昨晚上是装晕的?
林英来时并不只是的臣救驾来迟,而是刻意先搬出了自己的两个身份,还又故意加重了镇南军统领这个官职。虽然他口中的是恳请惠安王殿下恕罪,但实际却是连马都不曾下,有这么请恕罪的?最主要他的是奉林大将军之命前来救驾,这一切都明林英是在用现在的局势来压许安。
许安自然清楚这些,歪着头看了看林英身后的镇南军,这林英不愧为将门虎子,调来的镇南军数量也是相当的讲究,既不会因为数量太多传出去有威胁到自己的嫌疑,又不会因为数量太少而让自己轻视,不多不少,刚刚好好。
许安再看着不曾下马的林英无语的叹了口气到:“不晚不晚,林统领来的刚刚好。林大将军好像是有些下不去手,可否请林统领代劳一下?”
许安此时很是无奈,他无法再去些什么,因为数百镇南军都看到在后方追击的那些劫饭下了一大片,而林平归又确实是站在许安身前面对那些劫匪,林英来之前也一定跟他们了这次是奉大将军之命来救自己。
数百镇南军皆有目共睹,此时许安再林平归想要杀自己只怕是无人会相信,最主要的是许安并不认为这对父子会任人宰割,要是自己逼的太急了只怕是鱼死了网还不会破。
他也知道那些劫匪是林平归的人,所以林平归的那一枪才会只杀马,没攻击到人。既然林平归下不了手,许安便想看看这林英对此是何态度,若是林英也下不去手那就证明林英也知道那些劫匪是什么人。
那队骑兵虽然被林平归的一枪刺破了阵型,可那一枪刺中的只是战马,大多数人都还是无碍,看到前方的数百镇南军大感不妙,把那些倒地的同伙拉到自己的战马上,开始掉头向后跑去。
“那是自然,这队劫匪敢在我北昌境内拦杀我北昌的惠安王,简直是胆大包,罪无可赦!全杀了!一个不留!”林英提起长枪指着那群正在逃跑的劫匪大声下令到。
林平归听到这话微皱了下眉头,扭过头去瞪了下林英,林英自然明白自己这位父亲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不管这些,没有丝毫犹豫,重新下达了军令:“冲!一个不留!”
身后的数百镇南军开始发起冲锋,边境处尘土飞扬,士兵身上的红甲迎着朝阳显得格外的鲜亮飒爽,染血的长枪守护着这支军队拒敌于国土之外的尊严。
这是镇南军的尊严,这是林英的尊严,更是北昌帝国的尊严。可如今那队劫纺铁蹄践踏了他们的尊严,不但如此还已经践踏了一个多月。尊严该如何守护?染血的长枪会给所有人回答。
林英慢慢走到许安旁边,拱手行礼到:“不知惠安王殿下可还满意?”
许安扭头看了看身后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回头看着林平归微笑到:“自然是满意的,有劳林统领了,只是不知林将军可还满意?”
林平归没有回话,他始终没有去看那些杀纺画面,静静地看着北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林统领,当真不留下活口?不用去问些什么?”许安看着林英接着试探问到。
“不用留活口,这队劫匪可恨至极,竟敢追到我北昌境内,死有余辜!”林英到。
林平归听到这话慢慢低下了头,开始一步一步的向北走去,只是他的脚步踏的有些沉。
许安当然知道林英不敢留下活口是怕自己问出些什么,看来这个林英果真是不简单,确实比林平归还要狠上三分。林英不想留活口,那自己再怎么下令都是没用的,镇南军并不听从自己的命令。
“惠安王殿下若要回都可需臣派人护送?”林英接着到。
“不用了,林统领忙自己的便好。”许安到。
“臣担心他们还有埋伏,恳请惠安王殿下让镇南军同行!”林英单膝跪地大声到。
许安听到这话不由开始佩服起这林英来了,他当然明白林英这话的这么大声不是怕自己听不见,而是怕林平归听不见,他这话是给林平归听的。
看来林英虽然来为林平归解围,但是他们父子俩的立场并不合,所以林英才会提出让镇南军同行来逼林平归就此停手。
“林统领请起!本王想接着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镇南军就留在此处吧!”许安两手围成一个喇叭状,对着林英大声的喊道,喊完话后脸色开始发白,他本就已经脱力,此时用力过度更加虚弱了起来。
长更与阿离看到这幅画面不由无语起来,你们两人要不要做的如此明显?
“殿下还请点声。”林英听到许安这话赶紧站起来声到。
“怎么,林统领是怕有人听到?”许安笑问。
“殿下笑了,林将军乃我北昌大将军,更是北昌帝国的第一强者,那两位想必也都是殿下的朋友,又怎会怕他们听到。臣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全罢了。”林英陪笑到。
“林统领这话里的意思可是林将军要杀我易如反掌,用不着来听这些?”许安依旧是微笑问到。不是许安太过刻薄一定要刨根问底,而是林英话里的意思太过明显,大将军就大将军,还用得着加上个第一强者?担心我的安全?担心我被你爹杀了?
“臣冤枉,还请殿下明鉴!”林英单膝跪地到。
“行了行了,可否烦请林统领准备几匹好马?”许安到,他们三人都受了些伤,而且许安也看到长更与阿离的战马也都已丧命。
“臣遵命。”
“时间紧迫,我就要你的那匹。”许安看着前方一身厚重红甲的战马到。
“这…臣这是战马,是战场冲杀用的,一身重甲跑起来太慢,不适用于长途跋涉。”林英一脸为难的到,摆明了不想让给许安。
许安已经换到了那匹战马背上,轻松脱掉了战马身上的护甲。
“殿下即已受伤,还请入宛丘城内好好休整几日,臣一定为殿下再寻两匹骏马,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三人两马也始终是不太方便…”林英不死心的接着到。
“我骑这匹,他们两个骑那匹,很方便。”许安本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情侣,所以才会出这句话来。
阿离站在旁边微红了下脸,然后径直向着另一匹马走去。
长更慢慢的爬上了马背,轻轻搂住自己前方的腰身到:“咳咳,林统领的有道理,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两个骑这匹,她自己骑那匹,也很方便。”
许安坐在前方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