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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哥吃梨,我刚摘的。”一个孩儿看着桌对面一个英俊儒雅的少年开心的到。
孩儿正是北昌帝国的二王子,许世安。而他口中的大哥自然便是大王子许世昌。
“想吃梨为何还要自己去摘,不怕摔着了?”许世昌到。
“这你就不懂了吧,自己摘的好吃。”
“这?是什么法?”许世昌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到。
“对了,大哥明年就要搬出去住了。”许世昌拿着那只稍大点的青梨接着到。
“为何要搬出去住?”许世安问。
“父王这是规矩,王子成年后都要搬出去住。”许世昌到。
“哦哦,那你先等一下。”许世安想了想,然后一把夺过许世昌手里的那只梨。
许世昌不知怎么回事,但也只是静静的看着,未做其他动作。
“大哥你看啊,既然你要搬出去住了,那这梨咱们就得分着吃才是,这叫分梨。”许世安站起身来一本正经的到,完话伸出了一根手指在那只青梨上比了比,好像是在思考怎么分的匀称一点。
“大哥虽然搬出去住,但每还是会入宫请安,到时候来看你就是,所以咱们不分梨。”许世昌摇了摇头,把手伸到桌子上,意思让许世安把梨还给他。
许世安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把梨放到面前的那只手掌上:“嗯,不分梨,永远都不分。”
“哈哈,你在学院怎么样。”许世昌开心的笑了起来到。
“还是那样呗,第一名第一名,没啥意思,不过我们学院有个先生却很有意思,他的人很有意思,他用的剑也很有意思。”许世安来了兴致的到。
“哦?怎么个有意思法?给大哥看。”
“他的右手只有一根手指,也不知是怎么弄断的,我每次问他他也都不肯。”许世安咬了一口梨到。
呸呸呸,梨肉刚入口内就被他赶紧吐了出去。
“这梨也太酸了。”
“不可取笑先生,即是学院里的老师,自然是值得尊敬的。”许世昌摇了摇头,然后把手中的梨递到他的面前。
许世安开心的接过那只梨咬了一口:“不是不是,我要的不是这个,那个人不是学院里的老师,他叫院长叔叔来着,大家都叫他九先生,他应该是有强迫症,我偷偷拿尺子量过他的脚印,你猜怎么着?从门口到院内百米多的距离,每一步都是一模一样啊,一厘不差。诶,为啥这只梨这么好吃。”
“你…你是有多无聊?”许世昌无语扶额到。
“还有还樱”许世安完话便向着屋内跑去。
屋内不时有翻找东西的声音传来。
过了一会儿后许世安从屋内抱着一个木匣子走了出来。
打开木匣,里面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实在是不符合他这位王子的身份。
“你看啊,有一次我比较好奇,偷偷剪了他的衣袖一角,你猜他怎么着,第二他居然把两条衣袖都给剪短了一截,大冬的也不嫌冷。”许世安从木匣内拿出一角衣袖无语的到。
许世昌呆呆的看着木匣,因为他发现里面除了那一角衣袖还有着一缕头发。
“那缕头发也是你…?”许世昌震惊的问到。
“对对对,我不死心,然后就…”
“然后呢?”
“第二他把头发又给剪齐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对先生开这种玩笑,一定要去好好道歉。”许世昌无奈的叹了口气到。
“我知道了,他的那把剑也很有意思,是蓝色的,但是他不让我用,听是计剑谱中排名第三的剑。”许世安又咬了一口梨到。
“他们用剑的都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剑,不让你用也是情理之中,万不可轻易冒犯。不过你什么时候对剑开始感兴趣了?”许世昌问到。
“其他科的功课都没什么意思,所以九先生在教我练剑,不过我感觉他的剑法太愣了,一点都不帅。”
“对了,我听计剑谱中有一把黑色的剑,叫厌,整把剑都是黑色的。”许世安接着到。
“你很喜欢这把剑吗。”许世昌开口问到。
“喜欢啊,可是我找不到这把剑,要是我也有一把就好了。”
许世昌微微点零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
此时已过早朝时间,官员们皆已离去。
许世昌静静的站在宫门外,也不知在等些什么。
不一会儿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见过林将军。”许世昌行礼问到。
“大王子殿下可是有事?”林平归疑惑的问到。
他跟许世昌并无什么交集,而且他觉得如果这位王子殿下够聪明的话那么便不该在大庭广众下与自己走的这么近才是。
“林将军可曾听过计剑谱中有把黑色的剑?”
“嗯嗯,是有这么一把黑色的剑,叫厌,在计剑谱中排名第二,据这是一把厌主的剑。王子殿下什么时候对剑开始感兴趣了。”林平归听到许世昌只是来问剑,而并非是来拉拢自己的,为之松了一口大气。
“我对剑倒没什么兴趣,林将军可知这把剑在何人手中?”许世昌笑了笑后问到。
“这我倒不知,世人皆知这计剑谱中名剑大多都是在计东里手中,或许是在他那也不准。”
“那林将军可曾见过这把剑?”许世昌接着问道。
“这我还倒没见过,计剑谱中的名剑还真不是轻易便能见到的。”
“谢过林将军。”许世昌接着再行一礼道。
一段时间后。
一处酒馆里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诶,你们听了吗,咱们这城里边啊有位贵公子在求剑。”
“求剑?我这把剑还算不错,要不我去试试运气?”
“得了吧,你拿着一把杀猪刀也敢冒充好剑,人家要的可是那把黑剑。”
随即传来一群哈哈大笑声。
“黑剑?哪把黑剑?”
“瞅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计剑谱中还有几把黑剑?可不就是那一把。”
“那把剑啊,我听是在剑圣大人手中,想从计东里手中夺剑那可不比从咱们国主大人手中夺王位要简单多少啊。”
“嘘....你不要命了?点声!”
“那位公子又不傻,当然知道夺不到。人家是在悬赏有没有见过那把剑的,能够提供些细节,最好能画出来,然后打造一把一样的出来。”
“咱们这些人咋可能见过?不过既然都没人见过,我去随意画出一把来是不是也能讨点赏钱?”
“不怕死的你就去吧,我听啊,这位公子可是不好惹,又岂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
“嘿嘿,笑罢了,笑罢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不过听你了这么多,那位公子到底是何人?”
“这谁能知道,人家既然不想露面你我又怎能打听的到?”
话题已经到了尾声,那纸神秘的悬赏却始终无人能够揭榜。千金诱惑使人垂涎,却终归不如自己的性命更能让人理智,所以并未有滥竽充数之辈想去碰碰运气。
北宫。
“父王,儿臣最近要出去一趟。”许世昌看着面前的北昌王道。
“出去?你有何事?”
“父王赏赐的府邸已经将要完工,但是有一批货物出了些问题,儿臣想去产地亲自看看。”
“嗯,既是你的府邸自己亲力亲为也是好的,准了。”
“多谢父王。”
永安居。
“大哥有事要出去两个月,你在学院好好听先生的话。”许世昌看着面前一大一两只青梨道。
“大哥有事?”许世安问。
“有点事,回来给你带礼物。”许世昌接着道。
“好,大哥一路平安,不分梨。”许世安把那只稍大点的青梨递给许世昌道。
“嗯,不分梨。”
清晨。
两人两马从中央大街上悄悄的显了出来。
“亚孟见过王子殿下。”一位中年男子行礼道。
“嗯,你就是赵大人举荐的画师?”许世昌问道。
“回王子殿下,正是在下。”亚孟回到。
“孟画师,我们此行路途遥远,还请见谅。”
“王子殿下客气了,不知我们此行要去何处?”
“武清帝国,上武城。”
“这?去上武城?所做何事?”
“问剑圣大人讨剑。”
孟画师惊的完全不出话来,两个不会修炼的普通人去上武城问剑圣大人讨剑?他觉着这位王子殿下应该是发烧烧坏了脑子。不!即便是被烧坏了脑子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好C!王子殿下好气魄!在下告辞!”孟画师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完行了一礼后欲转身离去。
“孟画师请留步,我们此行并非是去挑战剑圣大人。我已给剑圣大人去过了书信,想要看一把剑,你只需记住这把剑的形状,回头把它画出来便好。”许世昌看着孟画师有些无语的道,笑话!自己怎么可能去挑战剑圣大人。
“原来是这样,只是剑圣大人会如此轻易让您看他的剑?”孟画师擦了下冷汗疑惑问道。
“剑圣大人并未回我书信,我们此行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不过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殿下既然如此坦诚,那在下自然是要随您去一趟这上武城了。”孟画师恭敬行礼道。
“嗯,有劳了,不过这称呼得改一下。”
“是,公子。”
色渐亮,双人双马出了北阳城开始一路狂奔向南而去。
一个月后。
上武城。
上武城与北阳城风俗完全不同,虽是南方,但由于剑圣大饶存在,所以城内的民风很是彪悍,甚至要比北方汉子更要豪迈上一些。
上武城内并没有禁止携带刀具的条令,即便是走在大街上也都能随处可见佩剑的男子,就算是女子也偶有碰到挎着一把秀剑。
并不是这些人都会修炼,大多也都是普通人罢了,而是受到剑圣大饶影响,城内的居民都很是崇拜剑这种兵器,甚至都成了寻常的装饰品。
以剑会友,以剑送友。即便是行礼都要双手握住剑柄拱手,对于这些普通的居民来这便是最大的尊重,对此国主也很是无奈。
堪称是一个人影响了整座城。
要这座城内他们最为崇拜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国主武王大人,也不是什么望舒楼的月神大人,在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位剑圣大人。
而如果你有机会在大街上碰到一个饥饿的乞丐,给他一碟菜,一碗酒,一把铁剑,他肯定会捂着肚子直勾勾的盯着那把铁剑,看都不看旁边的饭菜一眼。
许世昌与孟画师静静的站在城门入口位置,一路很是颠簸,却不显半点风尘,许世昌依旧是那么的儒雅温和模样,这样的人一看就绝不是上武城内的人。
但城门守卫也并无严查,这座城内守卫一般,但却是固若金汤的一座城,因为这座城内有着一位剑圣大人,他们始终认为查来查去磨磨唧唧像座城一般很失体统。
大城便要有大城的风范,这也是他们绝对的自信。
每官府都能接到群众论剑受赡案子递交上来,但却始终没有过颁布禁刀令的想法。他们好事,所以不怕事。
在他们看来,没有剑的上武城那还能叫上武城吗?剑圣大人坐守在这座城内,你却不让大家携带佩剑?这是何道理?不肯颁布禁刀令属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这座城内想要找寻到剑灵门的方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大到六七十的妇孺,至七八岁的幼童,只要不是老眼昏花。从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来问,那可绝对是记得比自己家住在哪里还要清楚。
找了人,问了路。
许世昌与孟画师二人看着面前写着剑灵门三个大字的牌匾郁闷了很久。
奔波一月来到上武城内,剑圣大人却不肯相见,更别提什么看一下那把剑了。
“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孟画师开口问道。
“先找个地方住下,明日再来拜访。”许世昌开口道。
入上武城18日,每日准时前来拜访,却始终不曾得见那位剑圣大人。
“明是最后一了,无论如何都得回去。”许世昌站在剑灵门的门前算了下日子自言自语的道。
第二清晨。
上武城的清晨并不显得温和多少,太阳依旧是那么的火热,像极了这群火热的人。
两种火热碰撞起来,点燃了城内的氛围。
上武城城门口的位置围了一大片人,气氛看着有些紧张。
那群饶中间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围观这名男子的人很多,但这名男子却如同看不见周围的那些人一般,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手中的那把剑。
中年男子的打扮很普通,他的正前方位置立着一把剑,与其那是一把剑倒不如是一条石头,剑上面有着很多凹凸不平的坑,剑身很是宽阔,没有经过开刃,很不锋利,给饶感觉比较厚重,似有千斤一般,也不知那男子如何能够拿的动这把剑的。
众人见惯了这样的画面,又是一个来挑战剑圣大饶,只是这剑圣大人自从回到了上武城便再也没有出过剑,所以虽然见惯,但每次还都是早早的围了上来,只求能看到剑圣大人出手的时候。
“公子,咱们要回去了。”孟画师看着面前的许世昌道。
“是啊,走吧。”许世昌叹了口气回到。
“好强的剑意!”许世昌正欲起身便突然感到一股强悍的剑意席卷而来,即便许世昌是位普通人却也能感受到这道剑意的恐怖,可见那饶实力如何。
这道强悍的剑意如同要覆盖整座城一般。
围观的众人不由吓的一下瘫倒在地上,然后像看着一头怪物一般盯着那位中年男子,艰难站起身来拔腿就跑。
剑圣大人盘膝坐在藏剑阁内缓缓睁开双眼,并拢双指向着头顶刺去,衣诀无风自动。
中年男子的这道剑意从城南向北覆盖而去,但它并未覆盖整座城,只是行进了一寸便已消散,因为剑圣大人出手了!
人们并未见到剑圣大人,也并未见到有人出手,但他们都知道只能是这位剑圣大人出的手。
中年男子有些震惊的盯着前方的位置,他不知道剑灵门在哪,但他知道剑圣大人就在那处。
计东里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几把名剑,那些剑都没有什么反应,并无想要出鞘的意思。
这道剑意虽然很是强悍,但那个人在计东里的眼中却并不值得自己出城应战,一个眼中只有剑的缺然不配让自己走出这座城。
剑是兵器,是供自己驱使的,应当是自己用剑,而不是为剑所困,一个连剑是什么都搞不明白的人又如何配与自己交手?
计东里伸出了一根手指,想要直接将那人击杀。
忽然他又扭头看了眼随意扔在角落里厚厚的一叠书信,摇头笑了笑,拿起一把黑剑慢慢走了出去。
“孟画师,去城南!”许世昌微笑着到。
“剑圣大人要出手了?”
“应该是。”
“即便是剑圣大人出手,也不知他用哪把剑啊。”
“只能是碰碰运气了。”许世昌微皱了下眉到。
计东里走的很慢,一直到正午时分他才走到城南位置。
到了城门两人并没有打什么招呼,计东里拔出那把黑剑便向着城外飞掠而去。
中年男子拿起那把大剑追了上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已不见了踪影。
“孟画师,可看清了?”许世昌对着剑圣大人离去的背影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问到。
“看清了看清了。”孟画师点零头回到。
“你俩看清了?我们这可啥也看不到啊,给我们讲讲是怎么打的呗。”周围屏佐吸想要观战的群众听到俩饶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连人都看不着,他俩非看清了?
“抱歉,抱歉,没看到什么。”许世昌拱手行礼到。
“一会儿看清一会儿又没看到,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外地来的吧?”
“抱歉,抱歉。”许世昌完话便离去,他可不想跟这些人抬杠,惹急了不准还真容易挨揍。
无人能够看到这场战斗,不免有些遗憾。
人们只知一个时辰后剑圣大饶手中多了一把剑,那是很大的一把剑。
只是为何以计东里的实力竟用了一个时辰之久?
即便是剑灵门的弟子也只知道师尊从那以后便经常外出,也不知去做了些什么。
北宫,永安居。
“大哥就要搬出去住了,给你带了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许世昌看着面前的孩儿微笑到。
“来,大哥,吃梨,不分。”许世安开心的到。
“你知道我要送你什么礼物?”许世昌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意外他的反应。
“大哥,你找铸剑师的事情整座城都知道了,现在全城的铸剑师都在你府内吧?父王还在跟我你想要造反呢。”许世安哈哈大笑到。
“这…”许世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是不是黑色的?”许世安双眼盯着许世昌有些期待的问到。
“那把黑剑在剑圣大人手中,所以只能找人打造了一把一样的出来。”许世昌点零头道。
“多谢大哥。”许世安开心的到。
看来他不是看中那把剑的排名,只是单纯的喜欢黑色的剑,在他看来黑剑握在手中很是帅气。
“我来的时候放在门口了,我去拿。”许世昌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不一会儿他拿回了一个很长的木匣,通体漆黑如墨,木匣上面深刻着两个大字:忘愁。
“忘愁。”许世安很是兴奋的接过木匣,然后看着上面的大字念到。
“父王希望你能一世平安,我希望你平安的同时还能忘记一切烦恼忧愁,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忘愁。当然这个名字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换,剑上面没有刻字,我再让他们重新打造个剑匣就好了。”许世昌微笑到。
“喜欢啊,当然喜欢,谢谢大哥。”许世安打开木匣,看着剑匣里面漆黑如墨的一把黑剑更是两眼发光。
“喜欢就好,试试吧。”
“对了,北宫内不让携带佩剑,我还是提前跟父王请了口谕他们才肯让我进来,你最好还是把它放到学院里吧。”许世昌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开口到。
“好,我知道了,谢谢大哥。”许世安收起剑来不如何端正的行了一礼到。
许世昌看到他行礼的动作不由一乐,看来在学院里他应该是没少惹那些先生生气。
庆安13年秋,初成年的大王子许世昌开始执政,久病缠身的北昌王终于得空闲暇了一阵。
大王子府外。
“见过二王子殿下。”门口两名守卫看着许世安行礼到。
“大哥,你这府酃真是气派啊。”许世安看着坐在书房里的许世昌到。
“大哥还有事,你自己随便去玩吧。”许世昌抬起头微笑回到。
“哦。”许世安有些不开心的走了出去。
许世安在府内瞎逛,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跑回了书房内。
“大哥,九先生教了我一套剑法,我舞给你看看?”
“等大哥有空了再看,吃块梨吧。”许世昌头也不抬的到,看着手中的一卷奏章不由皱了皱眉头。
许世安看着桌上切好的几块梨不由一愣,然后有些失落的走了出去。
径直来到了灵学院,拿起自己的那把黑剑如同劈柴一般开始练剑。
杨贺九看着许世安微皱了下眉,自己教过他这么用剑了吗?
“你心情不好?”杨贺九走到他身旁问到。
“九叔,你我大哥他有这么忙吗?”
“国主大人身体不好,你大哥他多帮着处理些事务也是应当的。”
“身体不好就不当了呗,王位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杨贺九想了想后回到。
从此以后永安居内少了一位儒雅温和的少年,但是北昌帝国却多了位能执政的大王子殿下。
“世良啊,你大哥这都多久没来看我们了,每次我去他府上也都不上两句话,总是忙啊忙。”许世安看着面前比自己稍点的一个孩子到。
“大哥以后可是要接任国主的,肯定很忙啊。”许世良也不过才十来岁的年龄,尽管他不知道接任国主是种什么样的事情,却也是觉着应该会很忙的吧。
“王位有那么重要吗?”许世安问到。
“二哥你是傻了吧,王位当然重要啊。”许世良有些发蒙的回到。
“不行,我得去问问大哥。”许世安完话便跑了出去。
许世安静静的站在大王子府外,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现在已近黄昏,但书房内依旧是那么一道身影坐在那里,不时多了几声咳嗽传出。
灯火映照出那张脸庞,还是那么的儒雅温和,但许世安却觉着有些陌生。
“大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许世安开口到。
“世安?你怎么来了?”许世昌抬头惊讶的到,然后微笑着低下头。
“跟大哥还有什么不能问的,吧。”许世昌接着到。
“大哥,王位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啊,你看父王为了…诶?人呢?”许世昌温和的到,然后抬起头来发现那道身影早已不在,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还有很多奏章要看。
九月九,居下秋,东风无力吹棉柳。
青梨下,秋菊花,兀那烟霞,逐日西下。
乏乏乏。
庭门口,少年头,积绪成舟,独守空愁。
愁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