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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一声大喝,付不一的声音震耳欲聋,同时‘啪’的一声,把炮直下到最底线。
“哈哈,终于让师父拿了个绝杀,痛快!”付不一完,放声大笑。
“师父!”没想到他放手后,陈言立刻暴走了,非常生气的对他大吼一声。
“徒儿,怎能输了便发火?”付不一有点委屈的问。
“你自己看!”陈言懒得解释,只是用胖手指着那颗绝杀的棋子。
“啊,这……”付不一万万没想到,自己赢得太高兴,下手太重,把那个‘炮’砸碎了!
陈言才不管,跳到石凳上两只胖手叉着胖腰,嘴里不依不饶,奶声奶气的吼着:
“你知道我做这一副棋子,费了多大的心思吗?”
“现在叫你坏了一颗,我是很难配回来的!”
“你砸碎的不是一颗棋子,而是劳动人民的心血!”
“正所谓,手艺值千金……”
付不一被数落得毫无还嘴之力,只是缓缓从袖子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黄金,轻轻放在桌子上,相当淡定的问了句:“然后呢?”
陈言看到金灿灿的金锭子,马上换了副嘴脸,笑容可掬的:“那个……手艺值千金,黄金价更高。”
边着,胖手慢慢伸向金锭子,抓住之后,迅速缩回手,顺道就放进袖子里。
“嘿嘿,师父乃是性情中人,遇到这样好的杀着自然是一招致命,落地有声!”听她这样完,付不一老脸上渐渐浮起笑意。
于是手又开始忙活着摆下一盘,在地上随便捡了一颗差不多大的石头往炮位上一放,代表什么一老一两人那是心照不宣。
付不一看到宝贝徒弟的脾气下来了,心里根本不像表面那么淡定,暗自想:还好,还好我这徒儿喜欢钱!
陈言重新摆好棋子,笑得一脸谄媚:“师傅,继续。”
她的心理活动却是:老头,只要你高兴,这盘棋你全部砸了都行,十两一颗,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接下来两个人又厮杀了几局,其中陈言又悄悄让了他两局。
付不一玩得那是酣畅淋漓,一局结束后又要再来一局,陈言看了看却没有回应他。
“师父,时候不早了,我得下山啦。”玩起来时间过得还真是特别快。
“哦,对。你看为师玩得太入迷,差点忘了。”付不一稍微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可是,师父,徒儿不知道你今日会来,没有准备吃的。”住在山里唯一难解决的,就是吃饭。
“无碍,师父下山去吃,顺便就歇镇上啦。”付不一确实是无所谓。
“在镇上住?”陈言觉得有点奇怪。
“是,月潭筑已经是徒儿的地方,如果不是必要的情况,为师不会住在这里。”付不一既然把这里送给了她,就想让她感觉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那种自主权。
“嗯,难怪人老精,鬼老灵。师父你考虑事情还挺周到!”陈言感受到他的用心,出了这么一句话。
刚才这个,算是徒儿夸奖他吗?
“走吧师父,咱们出山。”陈言把象棋收好之后,不客气的对付不一下了出山令。
陈言到山上看到那几个跟班之后,还是有点愧疚,于是关心的:“都饿坏了吧,赶紧下山吃饭去。”
“老大,我们不饿!”孩子们都这。
算了,她不想同他们争论,她已经感觉,这几个孩子几乎到了‘信老大,得永生’的地步。
陈言想着明给付不一做几个菜,所以送陈树他们去学院她也跟着去了。
到了镇上,还没大亮,陈言没想到在北门口,竟然站着那么一个人——孙道远。
“言,我猜你今日会来,你果然来啦!”孙道远开心的喊着。
牛车停了下来,他便爬了上来。有时候脸皮厚,也是一门技术活!
挨着陈言坐下,孙道远还了句:“言,是不是好巧?”
“嘿嘿!”陈言露出一个假笑,然后丢给他一个白眼,头一扭不想理他。
孙道远却不以为意,只觉得陈言这是不好意思,太可爱啦。
牛车走了没几步,迎面浩浩荡荡的走来一群人,伴随着震的锣鼓声和此起彼伏的哀哭声,再看都是身着孝服,便知道这是一个送葬的队伍。
陈言想着‘人死为大’,急忙叫铁牛把车停靠路边,给对方让道,而路上的行人,也自然的分散在道路两边。
“真晦气,一大早的就碰到这么不吉利的事!”孙道远开口埋怨。
陈言没理会他的,反到注意人群中的声讨论:
“你看,这么大个地主,去就去了,那么多享福的好日子,也就没啦。”
“可不是嘛,听他的三个儿子都在京城谋生,这次回来奔完丧,怕是有得争啦。”
“就是,这地方好巧不巧就一百亩地,儿子却是三个,怎么分都觉得不公平。”
“是啊,分了靠水的地,又怪不向阳,分了向阳的地,又觉得不近水。”
“哎呀,不就是觉得别人分到的,都比自己手上的强嘛!”
“就是就是!”
“唉,人心不足啊,那么好的地,随便给我几亩,我就啥都不愁啦!”
在这些路饶议论当中,陈言已然听明白了大概,这时队伍也缓缓而行出了城门。
“一百亩,三个人分的话,确实分不均。”李文远也是听了这些人完,就已经在心里算了一下。
“关键是,谁都会觉得分到手上的不够好。”陈树也发表了看法。
“我看啊,他们家这事情办完了,估计最后还得见官。”孙道远话时,学着夫子那样摇头晃脑的装学问。
“至于要报官吗?”陈树有些不解,都是一家人不应该啊!
陈言只是笑笑,前世的她可没少看到那些为了争家产,为了老人赡养问题上电视的新闻。
孙道远注意到她的表情,于是问她:“言,依你看呢?”
“确实怎么分都会有意见,而且他们都是在京城谋生,不可能长居于此。”陈言到这里,略微思索了一下,其他人并没插话。
“我觉得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土地变买了,然后平均分三份,分完不就没事了嘛。”最后她给出这样一个结论。
“可是如果,地价正好又是分不均的数目呢?比如一千两三个人怎么分?”李文远觉得老大的主意好是好,可是这兄弟三人都是分文必争的人啊。
“那还不简单,让买主多给那么几两的零头,够三人平均分配不就完了!”陈言完,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
几个人听完她的,都是一脸的恍然大悟,果然是好主意!
不过闲聊这几句话的时间,牛车已经到了书院门口,陈言等他们下车之后,便吩咐铁牛拉她到市场买些东西。
“老大,慢走啊!”李文远对着离去的牛车喊道,还一边挥手直到牛车转弯消失在视线。
“其实,我也可以让言做我的老大。”孙道远若有所思地。
“你的什么话,我们老大是你让她给你做,她就会做的吗?”李文远完,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非也非也,此老大非彼老大!”孙道远又开始装着一付老学究的样子。
“那你是什么意思?”有关老大的事,李文远自然是要问个清清楚楚。
“我这样啊,我爹呢,有我娘,还有几房姨娘,可是不管娶了多少个,我娘啊,始终是老大!”孙道远得有模有样。
“咚”的一声闷响之后,孙道远捂着头疼呼:“树,你干嘛打我?”
原来陈树听不下去了,当头给了他一记暴栗。
“因为,你该打。”陈树冷冷的。
“就是,活该,你就这么不知道高地厚。我们老大要嫁的,那应该是……”应该是谁呢?李文远陷入茫然。
他觉得应该像大年三十那,出现在老大家的那个好似仙童的贵公子。可是,他不知道那位公子叫什么名字啊!
最关键的一点,他好像并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老大,而且那眼神,似乎还透着丝丝嫌弃。
“应该是谁呀,你到是给我。”孙道远还真想知道,谁能强过他。
“应该是大先生这样的!对,我们老大要嫁,也应该嫁像大先生这样的!”李文远在脑海中急速搜索出来的,另外一个最好看的又有地位的人,那就是大先生林秀风。
“大先生!”孙道远有些惊恐的叫道。
“对,就是大先生!”李文远还再次强调。
由于孙道远是和他对面站着的,听到他这么,急得挤眉弄眼的,最后看他还没会意,只能:“我是大先生来啦!”
两人一听,急忙转身向林秀风行礼:“大先生早!”
“你们还站在门口做什么,难道要先生等你们吗?”林秀风淡然开口,吓得几个孩子一溜烟就跑了。
林秀风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脑海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响起那个声音:先生等言长大了,就嫁给你。
发现自己的思绪竟然飘到了那里,林秀风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自嘲,口中轻吐两个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