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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后一个笼屉里,只剩下三个包子,虽然已经吃饱了,可是嘴巴还很贪恋这个美味。
制作美味的人早已放了碗筷,坐在一旁休息。
可是他也注意到,少主和付不一也准备再下筷子,所以,他先暂时收回自己的手。
等他们二人各夹一个之后,韦白玉自认为最后那一个应该非自己莫属了。
谁知道,当他出手的时候,他那个引以为傲的好徒弟,竟然先他一步夹住了他的包子。
“寻药,不得无理。”韦白玉一本正经的教训他,如果现在放下,可以放他一马。
“师父,恕弟子不孝!”楚寻药完,包子已经到了嘴边,还回去是不可能啦。
韦白玉什么也没,只是面带高深的笑,微微点头。
陈言是万没想到,她做的灌汤包会这样受欢迎,要知道,她足足做了一百个呢!
司慕寒吃完,用帕子轻轻把嘴巴擦干净,形象依然保持在优雅的状态里。
“徒儿,你这个灌汤包味道确实不错,做你师父,果真有口福。”付不一这些,炫耀之意十分明显。
“师……师父!”这时候,突然听到楚寻药痛苦的呼唤。
却见他面色苍白,嘴唇发黑,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表情甚是痛苦。
“你看着怎么像中毒了?”陈言首先吓一跳,她用的食材都是庄子里的。
如果食材里有人下毒的话,这么两个得力的大夫在这里,没理由如此轻易就中招了呀!
还有,她打量了其他的人,好像只有楚寻药一个人有反应,包括她自己也是好好的。
特别是韦白玉,明明人家都在呼唤他了,他居然是淡定的笑着!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陈言质问着,如果是她中毒了,付不一怕是要急疯了吧?
而这个人怎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徒弟受苦,还能如此自若的笑。
“师父,你好……好狠心呐!”楚寻药此刻已经痛得直不起身,两手捂住肚子弓着身子。
啥!?
听他这意思,下毒的好像是他师父。
“哼,看你这出息,遇上点好吃的,就如此松解啦!”韦白玉始终没有露出关心的表情,反而是在责怪他。
恨了一眼此刻痛得嘴唇开始哆嗦的人,韦白玉居傲的:“自己好好想想,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然后,再查查到底是什么毒,查到了想办法解,解不了就别再叫我师父。”
“师父……”陈言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怕事态变得更严重,于是悄悄的拉了一下她师父的衣袖。
“徒儿不必担心,由得他们去闹。”付不一完,竟然起身整理衣衫,像是准备离去的样子。
“慕……”她话没完,司慕寒只是冲她摇摇头,意思置身事外即可。
“我……我知道你为什么下毒!”楚寻药从袖子里翻出一个瓶子,倒了一粒药丸入口,片刻后,面色稍有缓和。
“根本不是试练,而是,有心下毒。”看他肯定的样子,和韦白玉不否认的表情,证明他的没错。
“就因为我吃了最后一个包子。”楚寻药完,有些幽怨的看着他的师父。
陈言惊得当场石化,这个人还能不能再幼稚一点?就为了一个包子!
这可不可以理解成,这些人是太给她面子了呢?
“是又如何,但这也不能成为,你粗心大意的理由。”韦白玉得理所当然,好像是楚寻药犯了大的错一样。
“韦先生,你……”陈言震惊之余,发现韦白玉的鼻子里流出丝丝红色。
“我怎么了?”他转头的瞬间,鼻血突然就崩了,狂流而下。
“你子!”着,他急忙掏出帕子把鼻子包住。
“你为何给我下毒?”因为捏着鼻子,他现下话瓮声瓮气的。
现在楚寻药的脸色好看多了,但表情依然痛苦,“从我把包子吃到嘴里,你却一脸笑意看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对我下手。”
“所以……所以我也回敬了你一些!”楚寻药完,咧嘴一笑,却是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哼,你刚才吃的清血丹,也不过是缓解了一下症状。
想要解毒,你还得费些心思。”韦白玉声音虽然是瓮的,却掩不住他的得意。
“师父,你不妨气沉丹田试试。”楚寻药也不示弱,表情已变得更加扭曲。
“臭子,你不想活啦!”照着他的做了之后,韦白玉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
“你,你你你!”到最后,竟然是拔腿跑了。
“你没事吧?”现在就剩下楚寻药,陈言关心的问,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没事。
“走吧。”司慕寒终于发话,他觉得她想看的热闹应该已经看够了,所以没必要再留下来。
“可是,他……”陈言不放心的指着楚寻药,他不会死了吧?
“他不会有事的,走吧徒儿。”付不一摸摸她的头,一副早已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没事,谢谢关心。”楚寻药一边着,一边慢慢扶着墙也走了。
都走了?这就,没事啦?
付不一看到他的徒弟震惊的样子,觉得可爱至极,最后竟然轻笑出声。
“徒儿你不用担心,他们这样已经快二十年啦。”不还好,一更把陈言惊得合不拢嘴。
付不一站在门边,招手示意她跟上,“楚寻药是二十三年前,那个白脸上山采药时候捡到的。
由于那里是楚界,所以就给他冠以楚姓,加之是因为采药才遇见他,于是取名楚寻药。
捡回来养大后,发现这子也有些药理方面的赋,这才收他做徒弟。”
“哦,想不到楚寻药还有这样的身世。”陈言听得颇有兴致,感觉这事怎么像里写的一样,很是传奇。
“然后他学习医术,就要这样不断被下毒吗?”她还是有些不解,常话都是药三分毒,何况这是实打实的毒药啊!
“时不时总会有吧,也算是一种磨练。
只是没想到,那白脸也有被暗自的时候。
哈哈……哈哈……”付不一到最后,想到韦白玉中毒的样子,竟是放声大笑。
一个是对自己有救命和养育之恩人,是被尊敬的师父。
一个是自己一手一脚带大,传授了毕生所学,是被爱护的徒弟。
可是两人就这样,一有机会又互相下毒陷害,各自都有本领让对方中眨
这就是传中的相爱相杀吧?
陈言一路走,一路想着这对欢喜冤家,脸上的担心淡去,露出了笑容。
“这里……”陈言没想到,一路随意地走,竟然走到了那次她弹琴的院子外。
“徒儿,怎么了?”她突然跓足,付不一便关切的问。
“想进去吗?”头顶上方传来冰冷的声音,陈言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虽然是这样,她确实很想进去坐会,因为那架琴,音质真的非常好。
付不一发现她想进去,干脆拉起她的手,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害得她跟着一阵跑。
他付不一徒弟想去的地方,没有他不敢带的!
“上次你弹的是何曲?”司慕寒平淡无波的语气,听起来不像询问,更像诉。
“徒儿,你会弹琴?”付不一很是惊奇的问,因为在他映象里没听到她弹过。
“你不会吗?”陈言反问。
“为师只会武功,不会弹琴。”不会就不会,他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那你在月潭筑,为何要放一架六弦琴?”现在是陈言搞不清状况了。
“你那架琴啊,为师这不是觉得放着好看嘛。”付不一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让她误会了自己会弹琴呢。
听完了只觉得一阵无语,一个大老粗还兴放一架琴当装饰!
和付不一完,才想起司慕寒的问题,“司慕公子,上次我弹的曲子叫离伤。”
让她没想到的是,司慕寒等了这么久才得到答案,并没不悦,只是微微点头表示。
“徒儿,给为师弹奏一首如何?”付不一虽然不会弹,但他会听啊,特别是他徒弟弹的,他更加期待。
这是人家的地盘,琴也是人家的琴,陈言看向司慕寒,想看看他有没有意见。
“你自便。”冷冷的话语,陈言渐渐习惯了。
其实她早就想弹心目中,那首豪情万丈的曲子给付不一听,今看来,是时候啦。
从她能够自己弹奏曲子的时候,就偷偷弹了许多次,第次都能够热血澎湃。
看到坐于琴前的人儿,笑容坦荡,豪情满怀,付不一有点好奇她要弹奏什么曲子。
“徒儿,你准备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陈言听到问题,放大了笑容,明眸皓齿,“师父不妨先听听,如果还算满意,我便告诉你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好,好!师父洗耳恭听。”罢坐到茶海边,一副准备好聊样子。
司慕寒对她始终是有些摸不透的,很多她会的东西,他完全想不到,所以心里依然生出些许期待。
前奏才刚响起,听到的人瞬间亮了眼睛,精神为之一振!
甚至还不可思议的对看了一眼,这曲子符合他们的期待,又远远高于他们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