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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叶无欢正晃晃悠悠的朝回来走着,他怀里还抱着刚才那酒坛子,虽然走路乱撞,但脚下却很稳,一路走来竟然都没栽跟头。
这时,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这边跑来,这人似乎很急,看到叶无欢之后直接大喊:“滚开!”
叶无欢本来要让路,却听到这人如此无礼,岂能这么容易让他走,当下,他虽然避到一边儿,却冷不丁的在这人从自己面前跑过的时候把脚一伸,随后只听得这人“哎呀”一声便是向前扑到在地。
“臭小子,你找死啊!”这人愤怒的直接起身,偌大的拳头便是朝着叶无欢的面门打了过来。
叶无欢虽然醉酒,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哪能让他得逞,早已是高举酒坛砸了下来,顿时,这人惨叫一声,连连后退,额头上鲜血混着酒水直流,眨眼便染红他半边脸,伤口被烈酒刺激火辣辣的疼痛感让这人浑身颤抖,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人,但自己见了红,不敢再耽搁,随即撂话道:“臭小子,给我等着。”边喊着,他便是狼狈的跑了。
“小爷我等着你。”叶无欢咧嘴喊叫,这一阵下来,他的酒也醒了不少,见着那人不见了踪影,便也不再去管,直接转身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另一头,这阿亓术到了宛晟月这边的侍卫房,这屋子也就他一个人住,此时他还没睡,正坐在屋子里拿着白天买的镯子,出神地看着。
刚才给宛晟月糕点的时候他本想直接将这镯子一并交予她,但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拿出来,他是喜欢宛晟月的,但自己跟他她身份悬殊,再加上他有怕被拒绝以后不好相处,现在想来倒是十分后悔自己没有勇气,亏得自己还是什么部落第一勇士呢!
“阿亓术!阿亓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喊声。
阿亓术一下回过神来,急忙将这镯子收了起来,才刚起身,房门便已被人推开,只见是一个女的,看起来十分焦急。
“玉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阿亓术疑问道。
“哎呀!出事了,快跟我走。”这个叫玉珠的女子也不多说,直接一把拉着阿亓术便朝门外跑。
“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你先告诉我啊!”阿亓术边跟她跑,一边问着。
“丁灵妹妹遇害了。”玉珠焦急的回头冲他喊道。
“什么?”阿亓术大吃一惊,不敢耽搁,急忙加快了脚步。
上官楼夜给丁灵穿了衣服,随后将她抱着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部落里的人都来了,几个壮酗正拿着铁锹在挖着坑,准备将丁灵埋了,现趁多人都在哭,尤其是平日里跟丁灵玩儿的比较要好的几个女的,更是哭的大声。
上官楼夜抱着丁灵已经冰凉的尸体,他神情冷漠,心里的杀意如波涛一般汹涌,他发誓要给怀里这个虽然还没来得及相处却成为自己第二任妻子的女人报酬,不管对方是谁,都要让他承受自己无边的怒火。
沐婵湘也在人群里,她心里很想上去问个究竟,但看着上官楼夜那冰冷的表情,她还是忍住了。
“发生什么事了?那女的怎么了?”就在这时,后面有人推了推她,这声音自然是叶无欢的,他才刚刚赶过来。
“如你所见。”沐婵湘侧过头看着他惋惜地说着,虽然她跟这个丁灵连话都没说过,但对方的敢爱就敢追的勇气让她十分敬佩,那样一个活泼的女孩突然就遭了毒手,同样身为女人的沐婵湘心里,无比的惋惜。
“多好一个女孩,可惜了。”叶无欢叹息的摇了摇头,继而又冷笑地说:“哼哼!果然,跟他在一块儿的女的都没啥好下场。”
“都啥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给我闭嘴。”沐婵湘瞪着他,狠狠用手在叶无欢要上掐了一把,疼的叶无欢咬牙差点儿没叫出来。
但他还是识趣的不再说话了,揉着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这时呢!这个阿亓术和玉珠也到了,阿亓术从人群中挤到前面来就看到了上官楼夜正抱着丁灵,便匆忙过来,一眼便看到了上官楼夜怀里的丁灵,他顿时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后迫切朝上官楼夜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不管是谁做的,我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上官楼夜没有看他,只是狠狠说着,一双眸子充满了杀意,竟是让看着他的阿亓术后背一凉。
也就在这时,挖坑的那四个汉子此时也挖好了一个墓坑,便一同上来了,各自拿着铁锹就在边儿上侯着。
上官楼夜怀抱着丁灵,一个纵身,却是轻飘飘的的下了墓坑中,要说为什么不带个棺材呢!因为这个巫族人的思想里面,把尸体直接摆在土里能让死者的灵魂很快到达地府,这样就能早早投胎。
上官楼夜轻轻的将丁灵放下,讲丁灵的双手有轻柔叠在她的腹前,丁灵的右手一直握着拳,攥着的,是上官楼夜送她的那缕头发。
上官楼夜蹲在跟前,突然,他那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轻抚了抚丁灵的那早已冰冷的脸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便是丁灵送给他的那双鞋子,叠在一起,用红绳绑着,他拿着这鞋子看着丁灵,缓缓道:“我会好好收着。”只这一句,他还想再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小心将这双鞋又揣入怀中,便是缓缓站了起来。
他上来之后,拿着铁锹的那几人,便是开始盖土了。
站在边儿上看着逐渐被尘土掩埋的丁灵,上官楼夜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再一次,变成了一副冰冷。
直到坟茔立起,在场的人,也纷纷带着悲伤散去。
阿亓术本来也想呆在这儿再问问上官楼夜具体情况,但看上官楼夜那冰冷的样子,他还是离开了。
渐渐的,现场便只剩下了上官楼夜和叶无欢还有沐婵湘他们三人。
“你想怎么做?”沐婵湘终于是忍不住的朝着上官楼夜走了过来。
上官楼夜的目光一直在丁灵的坟茔上,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沐婵湘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即说道:“对了,我那会看到你出去,过了一会儿又看到一个人进了屋,该死,我不该喝那么多酒,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那人是你,我就没注意。”
“对对对!”这时,叶无欢也上前来匆匆道:“那会儿我也在树林里遇到一个人,慌里慌张的,他还想跟我动手,然后我用酒坛子砸了他的脑袋,现在想起来,那个人应该就是凶手了。”
“他现在在哪儿?”两人说完,上官楼夜立马转头问。
“跑了。”叶无欢可惜的说。
“你怎么能放跑他呢?”沐婵湘立马责怪的说。
“我那会儿哪知道这些事儿呢!不然我肯定给他抓过来。”叶无欢无奈的解释说。
上官楼夜眉头一蹙,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人的长相?”
叶无欢立马摇了摇头,说道:“我那会儿头晕眼花的,没看清。”
“你不是说把那人打伤了吗?这就够了。”沐婵湘迫切说。
“对啊!我拿一下可几乎给他开了瓢,咱们可以照伤口找人。”叶无欢点头说着,也是高兴起来。
上官楼夜深吸了口气,缓缓道:“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飞擎部落”这个临近“止泉部落”的地方,首领的大院的一个屋子里,不是传来阵阵“哎呦”的声音。
只见是部落的一个老郎中正在给敕休头上包扎白布缠了是一圈又一圈,疼的敕休是不装疼。
他那小跟班濉溪跟死了亲爹似的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住哭喊:“少爷啊!咱忍这点儿,马上就好了,看着你手上,我也心疼的很那!”
“你给我闭嘴,别吵了。”从开始到现在濉溪这嘴就没停过,敕休终于是忍不住的吼了出来,同时也一脚将濉溪给踹倒在了地上。
“哎呦!”濉溪屁股吃疼喊了一声,急忙跪在地上,但也不敢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这老郎中终于是给敕休包扎好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是下去备药了。
敕休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脑袋上缠的布,虽然隔着好几层,但这一碰,头上的伤口还是疼的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少爷你怎么样?”濉溪又忍不住的问道,他膝盖当脚来到了敕休的跟前,小心给他捶着腿。
“妈的,刚那臭小子竟敢伤我,我一定饶不了他。”敕休气氛的一巴掌拍在了跟前的桌子上,直接把上面的茶杯给震得咣当一声。
“少爷你不是去止泉部落了吗?怎么会受伤的?”濉溪奇怪的问。
听他说“止泉部落”,敕休顿时嘿嘿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舔了舔舌头,只说道:“本来是去找我晟月妹子的,没想到赶上了桩好事儿,嘿嘿嘿……”
“什么事什么事儿?少爷快给我说说。”濉溪激动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