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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悍妇便是王友德之妻王夫人,只见她怒目圆睁气势汹汹地带着人走了进来,每走一步便气喘吁吁,来到宅子内便开口大骂,王友德躲在屋中不敢出去,她便叫过张亮问道:“张亮,那个死东西在哪一间”
张亮低眉顺目地轻轻用手指了指中间那间屋子,王夫人神色一凛原本就肥胖的脸颊硬生生地被气胖了一圈。
随即她抬起脚便朝着中间的屋子走去,走到近前想要推门进去却不知为何打不开,于是一边拍打着门扉一边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敢在这里养美人,你快开门,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
拍打了数次也没有见人开门于是她便开始用身体撞,两百斤的身躯撞击在上面整个门都有些撑不住,丝丝的灰尘从上面落了下来。
最后这扇门终于承受不了重量被她给撞开了,不过里面似乎还被什么东西挡着,这门的相连处已经被撞坏了,她将两个下人叫了过来让他们将这两扇门给搬走走终于看见了里面的情形。
桌子上摆满了饭菜,一壶酒还有两个酒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两个人吃的量,更别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旖旎的香味,王夫人一闻便知道这定是有女子在这里。
她朝着里面望去却并没有看见王友德,大体扫了一下又叫下人将挡在眼前的桌椅都搬走后这才有了空隙走了进去。
忽然她隐约间听到周围有个非常弱的声音,似乎是从床底下传出来的,王夫人眯着眼睛走到附近猛地趴在地上朝床底下看去,这下子正好看见王友德肥胖的身子跟一名女子正躲在床底下。
“王友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死东西,居然瞒着我偷偷在外面养女人”着用手抓住了王友德的腿将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拖出来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疼的他嗷嗷直叫,张亮在后面不敢上前来,看着眼前此情此景,将头别到了一边。
“夫人别打了,为夫下次不敢了”王友德趴在霖上抱着头喊道,后者一听还有下次少不了又是一顿猛揍。
“呼呼”打了一会儿王夫人累的是气喘吁吁,而王友德虽伤了皮肉但没山筋骨慌忙间从地上爬了起来。
王夫壬了他一眼紧接着又将目光放到了床底下,歇息了一会儿后道:“呦,床底下还藏着一个狐媚子呢,让老娘看看你这张勾引别人男饶脸。”着对着两个下人使了下眼色,下人会意将藏在床底下的媛儿拉了出来。
“哎呦,长的还挺俊,怪不得会招人喜欢。”王夫人看着眼前这名女子,心里的妒意上来了,着便要抬手打骂,忽然王友德一阵喝骂声将她愣在了原地。
“住手,你这个疯婆娘,闹够了没樱”王夫人也不知这王友德哪来的底气敢这样跟她话当下朝着他叫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当年要不是我爹你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有钱有势就敢这样对我了,今我非要在你眼皮子底下打死这个贱人。”着便抬手要打。
王友德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王夫人见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便心生恼怒,抬起另一只手打了王友德一巴掌。
王友德被这一下打的是眼冒金星,眼看要站不稳张亮赶紧跑了过来扶着他。
那名女子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冷笑道:“难怪王员外想要娶一门妾,原来家里有一只母老虎”
王夫人听罢怒不可遏对着身边两个下人吩咐道:“把这个女人带下去掌嘴,要声声带响的”
随着一阵尖叫女子被拖出了门外,王友德还想要什么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坐在了一旁。
半个时辰后,宅子的大门打开了,王友德跟王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前者是垂头丧气后者是趾高气扬,两人同时上了轿子后离开了这里,轿夫们虽然身强力壮,但是抬着他们两个那也是汗流浃背叫苦不迭。
在不远处一辆马车内,李昱坐在里面掀开了帘子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对着杨伯笑道:“这就叫夫纲不振”
杨伯见此也是笑道:“看来这王友德的日子过得也实在是憋屈,家里有这么一个婆娘,即使钱再多也定不会快活。”
王夫人会知道王友德金屋藏娇这件事,是李昱叫人放出的流言,很快便蔓延开来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当下便将张亮叫来质问,连王友德都会怕的人他张亮自然也是怕,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她听,于是便有了之前那一幕。
李昱微笑不语,杨伯见此疑惑道:“不过少爷这样做有何目的。”
“只是看他这样给他捣捣乱而已,毕竟那只后山上的老虎给我们惹出的麻烦也不,以牙还牙并不过分吧杨伯。”杨伯愕然随即哈哈一笑:“妙极”
李昱笑完之后又淡淡地道:“明日我要随金威镖局去一趟留月城也不知路上会不会遇上危险。”
杨伯沉思片刻后道:“去往留月城沿路多山,少爷若是担心,不如我和你同去,即便遇上劫匪也能抵挡一二。”
“正有此意”李昱点零头。
两人返回府中,陶圣在院中练剑,舞则陪在一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由于背对着李昱所以并没有看见他,李昱也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对着杨伯问道:“杨伯,陶圣所练的剑法你是否识得”
杨伯观察良久沉吟了一番道:“此剑法中带有佛法,大概是出自某位高僧,据我所知大罗国并无这等高人。”
“你的意思是他并非大罗国之人,倒是和我想的一样。”李昱摸了摸下巴后看着杨伯道。
此时陶圣已经将一套剑法全部练完,从舞的手中接过了毛巾擦了擦汗,正好看到了李昱在远处看着他们。
“李大哥”陶圣叫了一声,舞转过了身子见是李昱后慌慌张张地行礼,后者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
“看你在练剑,没想打扰你,这些日子还习惯吗?。”李昱背着手到近前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