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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睁眼瞧去,这是两套古籍,其中一套是剑法另一套是内功,翻开瞧了瞧,眼睛一亮朝着女子拜谢了一番。
这套剑法倒是普普通通,但是内功心法却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将两套古籍放到了包袱内,偶然间露出了那本大尧异志录,女子见此眼露精光,将其抢夺了过来。
李昱怔了怔,朝她看去,只见女子将这本书打开后翻看了几页,面露惊讶之色。
“宫主,怎么了。”李昱开口询问道,此女见到这本书不由脸色大变,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你这本书从何而来。”女子眉黛紧皱看着李昱。
“这是家父的遗物。”李昱虽不知她为何会露出这种表情,依然回答道。
“放屁,这是我冰神宫前代宫主之物,怎会落在你爹的手里。”女子不由大怒,周围渐渐有股冷意袭来。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宫主。”李昱双手抱拳低眉颔首地道,心里也是有些诧异,这本书是舞在他爹房间里找到的,又怎会是冰神宫之物,这里面实在有些蹊跷,看此女的样子也不像假话骗他。
“抬起头来看着我。”女子听了之后冷哼一声,周围的冷意渐渐散去。
李昱抬头看向女子,两人互相对视了许久,女子这才收回了目光,她总觉得李昱的这双眼睛有些熟悉,至于在哪里见过却是想不起来。
“罢了,本宫就姑且信你一次,但这本书却不能还你。”女子将大尧异志录收了起来,径直离开了此处。
接下来的几时间,李昱按照女子的吩咐一直守在冰池内帮着千年冰晶锄草,没事的时候便坐在一旁修炼虎王锻体经,没有离开半步,女子从那以后再未露头。
这一日,李昱跟往常一样,锄草过后坐在在一旁修炼,身体表面朱光玩绕,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中一般,非但感觉不到寒冷,额上已是大汗淋漓。
李昱已将虎王锻体经修炼至第一层顶峰,还差一点便可突破,双手连连翻动,体表炙热无比,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稍有差池便满盘皆输前功尽弃。
李昱浑身上下的毛孔没有一处不被这股热气灼烧,他委实没有想到突破虎王经第二层是如此困难。
半个时辰过后,李昱身上的朱光逐渐消散,最后逐渐变得黯淡起来。
睁开眼睛后,李昱感觉到自己的双目变得更加的清明,有种奇妙之感,整个身体轻如鸿雁。
“这便是虎王经的第二层,果然奇妙。”李昱低语了两声,旋即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一阵轻咳声传来,冰神宫宫主早已在李昱身后看了多时。
“笑什么呢,这么难看。”女子盈盈走了进来,依旧一脸冰冷之色。
李昱大惊失色,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子来此,低首垂眉一拜,道了声宫主。
女子来到李昱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突破了?”
李昱嗯了一声,没有话,面对女子一脸淡色,看样子前几日的事还是让他稍微有些不悦。
“你还在生本宫的气?一个男子汉怎么这么心眼呢。”女子刚进来便毫不留情地数落道。
“宫主有所不知,那本书是家父的遗物,不容有失,如今被宫主夺了去,实在愧对九泉之下的亲人。”李昱沉声道。
他原本以为出此话,对方会动恻隐之心,谁曾想女子非但没有同情他,反而有些娇怒。
“哼,没有找你算账就不错了,还质问起我来了,那本书明明就是前代宫主之物,你偏是你父遗物,有何凭证。”女子虽然微微有些生气,也不动怒平声道。
“这还需什么凭证,宫主是从我的包袱里拿走的,自然应当是我的东西。”李昱沉声道,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真是恬不知羞,脸皮得多厚。
“既然没有凭证,又怎能证明这是你父之物,本宫却有证据,证明这是前代宫主之物。”女子素手一翻,像是变戏法一般,凭空出现了两本书籍,其中一本是大尧异志录,另一本李昱却未看清。
“你看这是何物。”女子将另一本书递给了李昱,后者接过一看顿时讶然,这一本的封面竟然跟大尧异志录有些许相像。
打开封面,其上依旧写着五个烫金大字,但是却和大尧异志录有些不同,上面赫然写的是大罗异志录。
李昱满脸惊异之色溢于言表,翻开瞧了瞧里面的内容,内容虽然不同,但可以看出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这两本异志录都是前任宫主游历这两个国家后所记,虽记录的不是一个国家,但是笔迹都是一样的,现在知晓本宫所言不虚了吧。”女子一脸得意地看着他,嘴角渐渐露出笑意。
李昱将这本书全部翻了一遍,的确如女子所言,不管是笔迹还是墨迹,都不是新的,足以看出并非仿作。
李昱轻叹一声,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人所作,至于是不是冰神宫前代宫主所作,他就不甚清楚了。
“既然是前代宫主之物,理当奉还。”着将手上那本大罗异志录交给了女子。
“看在你还懂得几分道理的份上,本宫就不追究了。”女子接过书籍后又道,“其实这本书放在藏书阁已经许久了,要不是你不知还要埋没多久。”
女子到此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是不是很想拿回这本书。”
李昱缄默不语,只是点零头,女子见此眼珠一转笑吟吟地道:“你若想要本宫可以送给你,毕竟让它如此埋没下去并非上代宫主的本意。”
“宫主定是有什么条件罢。”李昱并不认为女子会这么轻而易举就将此书还给他。
“只要你忠心替我办一件事,事成后,这本书送给你又有何妨。”女子展颜一笑开口道。
“忠心?看来宫主还是不相信李某。”李昱闻听此言怫然道。
“你也不必多心,本宫只是保险起见而已。”女子收起了笑容一脸寡淡道。
李昱低头思忱了一番,扬首回道:“宫主想让在下去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