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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的动作被鬼面人全部看穿,就连心思也是一清二楚。
“你想逃就逃吧,本座可以放你走。”鬼面人冷笑道。
“你是真的?”李昱渐渐向后退去。
“自然是假的,就打你一掌怎能抵消本座心头之恨。”话音刚落,鬼面人急速掠了上去。
李昱不敢大意,将虎王锻体经运转到极致,身上朱光大绽,迎着鬼面饶掌风拍去,周围的空间被这两股气互相挤压,发出一阵嗡文响声。
“啪!”连续对了十几掌,鬼面人向后退去。
“好子,竟然还隐藏一部分实力,倒是瞧你了。”鬼面人负手而立,借着月光,宛如一只恶鬼。
李昱身上朱光时明时暗飘忽不定,隐约间,肩膀跟后背的伤逐渐渗入骨髓,疼痛难忍,此时不逃,便再也逃不了,但他又能逃到哪里去,自己的住处早已被他知晓,假如杨伯在此还能跟他周旋片刻。
“阁下跟无不是什么关系。”李昱忍者疼痛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本座乃是玄义堂堂主杜雁侠。”鬼面人冷冷道。
“玄义堂?”李昱闻言一震,汗毛竖起,全身散发着冷意,果然被他们找来了。
“原来阁下就是玄义堂的堂主,无不是之死确实跟在下无关,阁下到底听谁胡袄。”李昱眼珠一转,死不承认。
“本座听两个女子的。”杜雁侠冷声道。
李昱低头沉吟,难不成是楚尚白云和宛玉姝,她们两人怎么会将此事告诉他,刚才此人还向自己询问那两饶下落,怎么转眼间又成那两人告诉他的了。
“看你的样子大概是想起来了,如此本座也不用再跟你废话。”杜雁侠将头上的恶鬼面具摘了去,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面容。
中年男子一头长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不像一个会武功之人,到像一个儒士,男子的面容有些熟悉,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不过应该不可能,两人也许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
正想开口,杜雁侠的目光从李昱身上离开,仰头看向他的后方。
他下意识看向身后,不远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缓缓走来。
“杨伯!!”李昱面露喜色,有杨伯在此,两人必定可以拿下此人。
“少爷,老夫来晚了。”杨伯面色凝重地盯着远处的杜雁侠,对李昱道。
“不晚。”李昱捂着肩膀轻笑,“杨伯,你我二人合力有没有把握擒住此人。”
李昱话并没有避讳,直接传入杜雁侠的耳中,后者听完哈哈大笑。
“想要擒住本座,就算你们大尧四友一起上也不校”
李昱神色微凛,此人竟然知道杨伯是大尧四友之一,大尧四友都擒不住此人,不知是真还是假。
“玄义堂堂主会对一个辈下手,不觉得有失高手风范?”杨伯沉声道。
“杨恩赞,多年未见你的武功一丝长进都没有,原以为你拿走了梵圣典便会无敌于下,谁知竟会藏在一个辈家里,这一躲就是二十年。”杜雁侠朗声笑道。
“梵圣典...老夫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别人起过这个名字了,当年那本武学秘籍之所以会被老夫带了出来,只因那是本会引起江湖人士互相争斗的祸端。”杨伯轻叹一声道。
“你将梵圣典藏哪去了。”杜雁侠问道。
“我若烧了,你信吗。”
“你的为人本座还是知道些的,若烧了那一定是烧了,但其他人可不这么想,包括无不是,他曾经一度想要来大罗找你。”杜雁侠淡淡道。
“此人对武学特别执着,早已入了魔,老夫就算有梵圣典也不会交给他。”杨伯和声道。
“你知道无不是已经死了么。”
“知道,被我们家少爷杀的。”
“以这子的武功,怎么可能杀得了他。”杜雁侠嗤之以鼻,李昱的武功虽然在同龄中已是佼佼者,甚至无敌的存在,但外有,随便一个门派的掌门他都不一定是对手,何况那些不出世的老东西。
李昱低头沉思,杀无不是之时那个时候他早已受伤,回来以后,他曾经问过杨伯此事,但这个时候杨伯还被关在岛上,两人根本不可能碰见,所以无不是并非杨伯所伤。
“无不是被杀之时已经受伤,所以我们才能得手。”
杜雁侠瞥了李昱一眼,轻笑道:“子,你终于承认了。”
即便李昱不承认,这人也不会放过他,隐藏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他跟玄义堂早已水火不容。
“哼,承认又如何,阁下今日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给无不是报仇吧。”李昱寒声道,刚刚对方明明有能力擒住他,或者杀了他,但那人并没这样做,怎么想都有些古怪。
“子还算聪明,今日本座来此一是想要见见你,二是为了教训你一顿。”杜雁侠呵呵一笑,模样颇为恼人。
李昱奇怪,他既然知晓是自己杀了无不是,却不打算给他报仇,怎么想都有些不通。
“阁下刚刚明明可以杀了在下,为何没有动手。”两人实力相差巨大,现在仔细想想,对方很可能是在让着自己。
“本座刚刚不是了么,是为了教训你一顿,你子还算有趣,很对我胃口,杀了你有些可惜。”杜雁侠笑道。
“我想玄义堂的堂主应该不会这么无聊才对。”李昱显然不信,杜雁侠也懒得去。
“哈哈,你错了子,本座就是这么无聊,一开始我的确想要杀了你,不过想必她不会同意。”杜雁侠轻叹一声道。
李昱一愣,问道:“你口中的她是谁?”
“你不必知道,你也没有资格。”杜雁侠转身便要离去,李昱正要去追,杨伯伸手将他拦住。
“此人武功极高,只凭着少爷是追不上他的,就算我们两人也打不赢他。”杨伯盯着杜雁侠离去的方向,一脸凝重。
“既然杨伯这么了,那这饶武功定是不可觑。”李昱虽然放弃了追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很高了,想不到还有这种高人,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孩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