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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
这三个问题,哪一个,宝树都回答不了。
纸上没写。
后来吃西瓜也是他自由发挥的。
他感觉还可以。
南远那子脸都吓白了。
看来电视剧也不是总骗人哈!
宝树将西瓜皮扔进桶里,一脸高深莫测的道:“相信我,没错的。”
书岚:……
……..
宝树心中放下了这一块巨石,一百八十斤的脚都是垫着走的。
“我去给池塘换水啦!”
完扛着锄头就出门了。
书岚与奶奶站在门口忧心忡忡。
“哎,宝树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池塘的事受刺激了?”
“那也不至于扛着锄头去池塘换水吧?他这是要干嘛?”
这……不能细品。
书岚与奶奶双双执手又重新回到桌前坐下。
……
………
宝树一直走到池塘边,这才察觉自己身上扛了把锄头。
宝树:……
他低着头看了看池塘里的鱼,又叹了口气,“你们不要误会啊,我不是来锄你们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还能活多久,但是我也舍不得锄你们啊。”
宝树蹲在池塘嘀嘀咕咕念叨了许久,直到等水换好方才起身。
司有良正巧回来办手续,路过池塘,见到宝树跟他打了声招呼。
这两村里发生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以为宝树是心疼这池鱼,当下不免走过去安慰了两声。
“宝树啊,没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以后再找找别的事做,也能成。”
宝树见到司有良顿时神情激动。
直接上去一把抓住了司有良的手。
“有福有福啊!”
生意做得这么好多亏了九吧!
司有良:???
“什么福?”
难道是这件事会有后福?
可是是什么福?
“不可不可,我懂的。”宝树眯着眼睛叹息。
司有良:…….
看来宝树受的刺激不。
“哎,你知道就好啊,这么多年我也是很辛苦,大家都不容易啊!”司有良拍了拍宝树的肩膀,不由叹息,他这几年做生意哪是村里人得那般好,踩过的雷摔过的坑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这才好不容易有零起色。
宝树忙不迭的点头,瞒着九如此聪慧的事确实不容易。
“是啊,都不容易啊,你做得很好。”宝树也拍了拍司有良的肩膀。
司有良如子期遇伯牙,眼眶隐隐泛红。
“晚上上我家来整两杯?”
“整!必须整!”
“那成,晚上见,我先去七叔那儿打个证明。”
“成,没问题。”
……
当南惜坐在司九中堂里时,还觉得恍如梦境。
她几乎已经做到了被两边一对峙谎言戳破的准备,可当她看到自家老父亲无比殷勤的给司九夹补水添饭。
她还是极为受冲击。
尤其是九爷还对着她眨眼睛,看吧,我就你爸要跟我结拜。
南惜:……
可把九爷牛逼的不行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站到角落了,快要抬起手了,快要画圈圈了,快要开始念变身咒语了。
她快要响起恶毒配角瞬间变脸,哦不,快要响起无名配角一飞冲金光闪闪闪瞎众人时的BGM了。
突然被司九扯掉羚源,音响坏了。
她只好气闷的默默扒饭。
陆凝香给南惜夹了一块鸡腿,“看你爸对他未来女婿多好,把我未来儿媳妇都弄得吃味了,没事,你未来婆婆疼你。”
南惜:……
这混乱的关系圈是怎么回事啊!
坏掉的音响冒了青烟,彻底废了。
一顿饭吃到21点,月上柳梢,皎洁圣辉,繁星漫。
有揉碎聊星河落在司九的眼中,弯了眉眼。
他:“做个好梦呀,梦里心想事成呀,明咱们再见呀!”
……
第二清晨,南家的院门被人猛的敲响。
宝树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揉着眼睛过去看了看,四周哪里有人。
“谁来了啊?这一大早的。”书岚在房间问了一句,显然也是被吵醒的。
“没人”宝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昨晚吃多了这会儿太阳穴突突的跳,谁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闹啊?
宝树啐了一口,转身回院子,刚一抬脚,险些被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我他妈……这什么……钱?卧槽!!!”
一句话简单概括了宝树三个阶段的心路历程,堪称曲折离奇。
宝树提着袋子就房间跑,人字拖还跑掉了一只。
将袋子往房间一扔,又蹬蹬蹬的跑了出来,将院门紧闭,顺带还将刚跑掉的人字拖捡了回来。
书岚面露惊恐的看着他,手里还着扫把,“你……你刚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宝树有点懵,“啊?”
他随即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嗨,不是那么回事儿,我知道我看起来确实是像中了那什么,但这不是那什么。”
宝树着着把自己给晕过去,揉了一把跟鸡窝似的脑袋,直接将袋子打开让书岚看。
“卧槽!”
宝树瞪圆眼,“岚岚,你刚是骂脏话了吗?”
书岚眨眨眼,“没有吧!”
“哦……”宝树揉揉后脑勺,“要不咱数数钱?”
“怎么数?这么多张呢,得数到啥时候去啊?”
“要不把妈叫起来?”
宝树抓着两撘钱,提议着问道。
“叫我干嘛?一大早的怎么了,刚才那么吵,是谁啊?”奶奶披着一件薄外套扶着门框慢慢走了进来。
宝树性子急,一把将奶奶提了过来。
奶奶:......
“干什么?想让我去你见老子了?”着哼了一声,可见气得不轻,连老子这话都出来了。
书岚连忙拍了一把宝树,这才回过神来。
宝树又揉了揉本就稀乱的脑袋,憨厚的笑了,“不是,妈你看这个。”
“什么?”奶奶顺着宝树的手指看过去,“……”
“你…….你爸一辈子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奶奶手指着宝树微微颤抖,还好书岚反应快,道了一句:“这应该是南远拿来的。”
哦对,昨问了人要两万块钱来着。
这么快就送来了?
南远怎么就这么听话了?
奶奶心情平复了些,过了一会儿又有些发愁,“宝树啊,你这是不是讹人吗?”
而且还是讹的自家人。
“妈,话不能这么。”宝树给老太太拿了把椅子过来,让她坐下,“首先这事儿确实是他娘的错。”
奶奶瞪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在脏话,才收回了视线,又继续听下去。
“先前我跟南远的那些损失费虽有些夸大了金额,但是理还是这么理,吃亏的确实是咱们家,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至于我要两万块钱,南远要想一想,原本我也做好了打算他会再砍一砍价,可谁知道过了一晚上,就把钱送过来了,这里头肯定又猫腻。”
“我先前听七叔上头很重视这一次鱼塘的最后承包,密切关注着呢,是对我们村以后的改革有很大的帮助,而南远,你想想,他在镇上当的什么官?肯定是这事儿对他的饭碗有影响了,不然能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