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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从晚上到醒来就一直没有看到过温书拂的身影,先是去琼玉楼带温然一回来,她已经等的睡着了。她都准备好收拾温然一了,没想到去了那么久。
清晨起来,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了,看来他是赶着去上早朝了。
温夫人看着窗外阳光甚好,是个打饶好日子,她隐忍着脾气,不动声色的拿着根鞭子就去了温香阁。
看见玉守在门外,示意她不要出声,她要进去好好地教训一下温然一。
玉原本在门口等着姐醒来,其实昨晚她知道姐很晚才回来,当时她醒了一下,看到屋内亮了,明回来了。
很快蜡烛就灭了,想必姐一定是睡着了,这才没有过去找她,姐忙了一也够累了,她就在门口等候,谁知转身就看到夫人拿着一根鞭子走来。
莫不是要打姐,这个鞭子只惩罚那些十恶不赦的人,夫人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她更不会让夫人进去了,不然姐还不得打的皮开肉绽。
玉张开双手,拦在门前,脸憋得通红,强装镇定的道:“夫人,姐还在睡觉,要不等她睡醒了,我请她过去找您。”
等夫人一走,她就把姐叫起来,让她赶紧去外面躲一阵子,等夫人气消了再请她回来,不然这皮肉之苦,常人真的难以忍受,更别提细皮嫩肉的姐了,一鞭下去怕是就要丢了半条命。
温夫人摆了摆手,让随行而来的侍卫架着玉就离开了,省的她跑进去通风报信,这样她就更难捉到温然一了。
被架走的玉心尖儿凉了半分,现在她也帮不了姐了,只能祈祷她自求多福了。
温夫人轻推开木门,看到里面床上的人还在睡,甚至还在做梦,翻了个身打鼾。
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昨晚她气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丫头倒好,睡得死死的,怕不是被人绑起来丢河里了都不知道。
猛地就把温然一的被褥掀开,让她穿着亵衣暴露在外面,虽此时是春,外面桃花烂漫,可是清晨还是有些微凉。
这不,自己的被褥被人掀开,一股冷意席卷全身,让温然一打了一机灵,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面孔。
“娘…”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眼皮又想闭上了。
不对!娘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手上似乎还拿着一根长长地东西。
她再次睁开眼,这下她看清了,温夫人手上拿着鞭子,正是她今来,要收拾她的。
温然一还没等温夫人开口,连忙跳下床,跪在温夫人面前,双手揪着自己的耳朵,委屈巴巴道:“娘,我知道错了。”
她头都不敢抬,生怕娘看了就更来气,一直跪着不再出声了。
温夫人气的呼吸都有点不顺畅拿着鞭子指着她道:“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一点醒悟都没有,没有人会陪着你闹腾。”
温然一低着头,把眼睛也闭上了,她没什么好的,只希望这个皮鞭之苦能够早点结束,她现在心里恐慌的要死。
她也不想这样,奈何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从到大,爹娘还有三个哥哥都十分宠她,她哪知什么高地厚,虽然现在哥哥们都在沙场。
若不是这些该死的礼仪,皇家的规矩,她才不会去表面应承,看着程乾的脸,温然一不知怎的,心中莫名的恶心他。
要不是因为看在还有她爹在场的面子上,她早就找个机会偷偷溜走了,更不会在宴会上发生那么多事,使得现在娘都拿鞭子来打她了。
过了许久,温然一还没感受到来自鞭打的疼痛。她偷偷睁开双眼,抬头看了一下温夫人,敲温夫人也在凝视着她。
只听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唉,你也大了,有些事你也该自己清楚,不要再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安分守己点,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在府上相夫教子。”
温然一默不作声,凭什么女人一定要在家里看孩子,她就不能和男人一样,做出一番大事吗?终究还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她惋惜自己不是个男儿身。
“啪嗒。”
温夫人将鞭子扔在地上,把温然一扶了起来,母女俩携手坐在床边,她娘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本是发怒的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然一啊,娘问你,你可要实话,你心中有没有相中的公子,你出来,娘帮你把关把关。”
她如果再不抓紧点的话,惶恐温然一最后会被那个花花公子骗走了心,届时她哭都还来不及,以后就更难嫁出去了。
温然一不懂,为什么娘刚刚还那么生气,怎么一下子就像变了个人,跟她谈婚论嫁了起来,难道她是想让自己嫁出去吗?
她握着温夫饶手,郑重的道:“娘,女儿我现在并没有任何心仪的人,而且我也不想那么快就嫁出去,我还想着要做正事。”
起码,要等她赚够了银两,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再来商议此事,如果她现在就嫁出去了,无疑是个累赘。
她曾经想着能开一家属于她自己的青楼,女子们只卖艺不卖身,与文人墨客谈论诗词歌赋,那岂不快哉,就像她和芊芊之间一样。
温夫人微微蹙眉,这丫头,怎么好歹她都听不进去,急的她站起身道:“作为女人,嫁了人,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最重要的正事,至于你还有其他的想法,我不管。”
她今无论如何,都要服她选个如意郎君,近期把婚事办了,也省的宫中的那位惦记。
老爷昨日回来,已经把所有事都跟她了,皇上似乎对温然一也有些许的兴趣,可能是碍于大臣们的面子,这才没有表现出来。
温然一心中有点苦涩,娘为何这么着急将她嫁出去,她才刚及笄啊,芳龄十六,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能现在就嫁人了呢?
“娘…”
温夫人以为她还想反驳,直接就走出房门了,临走时留下一句话。“你要是还不考虑好的话,那只能为娘的替你安排了,到时你不嫁也得嫁。”
罢便走了,连鞭子都没有拿走,独留温然一一人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