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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拂在府中定了一个规矩,那就是食不言寝不语,该是吃饭的时候,绝对不能话,所以温夫人心中再怎么想知道温然一发生了什么事,也只能等到饭后再议了。
这顿饭吃的三人各怀心思,不清道不明他们在想什么,但是都很默契的没有出声,直到饭局结束了。
温书拂由于公务缠身,吃完就回书房处理朝政了,厅里只剩下温然一和温夫人娘俩独处了。
温夫人因为早上的事,还想着跟温然一道个歉,免得让她的心灵受到创伤。
她刚想开口,温然一就先了话,近乎冷漠的语气道:“娘,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自己屋里了,毕竟如果我离开的太久,门外的侍卫就该出来寻我了。”
这话里带着讽刺,温夫人不是听不出来,可是如果再不看着她的话,这要是跑出去出了什么事,该让她怎么办,她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
温然一见温夫人不话,起身就离去了,她真的不是生气,只是有点赌气罢了,这样也好,她能静下心来好好学女红了。
玉也吃好了,在屋里等着姐回来,她可想看看姐脸上的表情。
她看到姐的那幅刺绣后都惊了,这…这是正常人能绣的出来的吗?那个鸡都被她绣的不成个样子了。
红色的嘴巴皱成一块,像是一种不可言喻的东西,黄色的头,绣出来居然变成了一坨似云彩的东西,她无可奈何,姐这双手,怎么对于女红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呢?
曹操曹操到,温然一很是颓废的回来了,走到她身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她刚刚居然对娘那样,真是越想越后悔,再怎么,那都是她娘啊,她怎么可以凶她呢,要不去给她道个歉?但又拉不下脸来。
啊啊啊,好烦啊,温然一越想越烦躁,最后直接躺在玉的床上,抱着枕头发呆了起来。
玉刚想刺绣的事,可是看到姐这样,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询问道:“姐,您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温然一深呼一口气,又坐起身,元气满满的道:“没事,我们继续绣吧,看我绣的咋样?”
只好之后再找个机会跟娘道歉了,现在她希望能早点学会女红,然后亲手织个荷包给娘,就当做赔礼了。
到绣花,玉眼角微抽,她实在是不好出口,生怕打击了姐的自尊心,但是不她又难受的很,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斟酌的一下吧。
她指了指那块红色的一坨,为难道:“姐…您要不再把这里修改修改?这个鸡的嘴看上去似乎不是很乐观啊…”
还有那一坨黄色的,她不敢再下去了,姐要是气的不学了,那她可就没有糖葫芦吃了,那可是她心心念念的最爱呢,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了。
温然一接过丝绢,来回倒腾,这怎么就不像个嘴了?刚刚绣的时候她可认真了呢,怎么就被的这么差劲呢?
不行,她果然不适合做女红,要不还是放弃抵抗吧。
她正要不学了,玉又来了一句:“姐,您要不学学编手绳?”
编手绳可是最简单的了,如果姐还是学不会的话,那她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糖葫芦没了就没了吧,她真的尽力了。
温然一似乎对编手绳很有兴趣,微微挑眉,不定这个可以成为她擅长的呢?
想到便去做了,她向玉讨要了红绳,这次她不想靠玉指导,她要自己一个人摸索,无师自通。
玉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好吧,既然姐这么兴致勃勃,那她就不打扰她了,她还是继续绣她的花,让姐一个人折腾去吧。
拿到红绳的温然一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很期待自己能编出个什么样的手绳。
可是折腾了半,温然一就陷入了沉思,这玩意要怎么编啊,看着别人那双巧手,很快就能编出一条,可是到了她这里,想了半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第一步。
无奈之下,她将目光移到了玉身上,玉此时也敲抬头。她只是为了看看姐编的怎么样了,结果刚好四目相对,不由相视一笑。
玉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姐不会弄这个东西,看着她投过来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心中有点作呕,她希望姐可以正常点。
她接过来那根依旧完好无损的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结,后来又是只给她开了一个头,就让她自己去琢磨了,毕竟这种东西还是要靠自己的,别人也只能起到个开导作用罢了。
温然一黑了脸,这丫头,让她教个东西怎么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这么不情愿。
罢了罢了,如果这个手绳再学不会的话,她真的就要彻底放弃了,这种东西真不是她能学的来的。
如果此时让她去学武,那倒是十分乐意,毕竟武功还能护体,到关键时刻还能救她一命呢,可是女红没有用,除了送给心仪的男子,但是她并没有看好京城里的公子哥,除了那位…
先不想这么多了,还是把手绳编好才是首要之事。
不行,光是空想,她真的做不出来,左右顾盼了一番,看到玉手上的手绳,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玉抬头看了温然一一眼,没想到就是这一眼,姐居然在对她笑,而且还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
温然一朝她手上努了努嘴,示意让她摘下给她。
好吧,她除了屈服,抵抗永远也没用呀,苦着张脸给了她。
拿到手绳的温然一开心的像个三岁孩一样,连忙拿着自己手上的半成品仿照着做了起来,还别,做的倒真的有模有样的。
一个下午,编手绳就被温然一学会了,她向玉嘚瑟道:“你看,我就我一定能学会的吧,你还不信,哼哼。”
玉也没想到姐居然学会了,会心的笑了,这是替她开心的。
不行,她一定要拿给娘看看,这是她做的,一定要让她好好夸赞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