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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躺她的床了，还不算得寸吗？再做点什么，那应该就是进尺了。
明师侧身面对着宫墨，把他的手抓到自己胸前，双手合着他温热的手掌，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不可思议。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脸，正因如此，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透过饶耳膜直达心脏深处。
“对我们来，今晚不是结束。你长途飞行已经很累了，先睡觉吧。”
宫墨带着笑意问道：“你能睡着吗？”
累是真的，来日方长也是真的，可眼下这样的情况他们如果能睡着那真是见鬼了。
明师不是幼稚女生什么都不懂，也没有抱定婚前不能有亲密行为的想法，矫情拿捏男人心的行为她更是不屑，不过是事出有因。
宫墨只听得她声音细若蚊呐的了一句。
“你什么？”
“我……不方便。”
宫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
“女人每个月……”
她也是洗完澡发觉的，没想到这么巧。
宫墨恍然大悟，想到拽她上床的突然动作，关切的问她，“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没。”
他不是女人，无法在此事上与她感同身受，年少读书时见过女同学例假那几特别不舒服，尤其还见过隋心疼得晕过去。印象里，女孩子生理痛需要抱个暖水袋。
宫墨伸手把床头灯打开，认真盯着明师的脸，“很痛吧？需要热水袋或者……止疼药？”
明师认真看了宫墨三秒，“我没事，睡吧。”完，翻过身子背对着他睡了。
看着她的后脑勺，宫墨自认为他不会感觉错误，刚刚还好好的姑娘现在不开心了。
他哪里错了？
出门端了一杯温开水放到明师的床头，宫墨弯腰看着双眸紧闭的她，“家里有止疼药吗？放在哪儿了？”
明师睁开眼，“我不痛经。”
她并不是装坚强，而是她的确不痛，年纪的时候不懂注意，特殊时期也会吃冷饮和辛辣的东西，吃了亏受了痛长了记。离开家去读大学后明白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已经很多年不痛了。
宫墨屈下大长腿蹲在床边，“为什么忽然不高兴？”
明师想否认，可她明明情绪有变化，又何必睁眼瞎话呢。坐起来后，将腿上的薄被整理盖好，坦白道，“看到你体贴关心我，想到了那个让你变成现在的人。”
他当然可以有过去，她也知道自己这股不高兴并不合理，只是一想到他这么懂，那些陪他成长的女人总归叫她心里有些吃味。
宫墨消化了一下明师的话，“别胡思乱想，我对隋心没有一分超越朋友的感情。”但凡有一点不寻常，以他的性格早接受隋心了，不会一直单身直到遇见她。
“你前女友是隋心？”
她一直以为是对方单恋他，没想到他们还有一段过往呢。
宫墨盯着明师，很聪明一姑娘的啊，怎么回事？
“我都没亲过她，怎么就成前女友了？”
明师反驳，“你也没亲过我啊。”
突然，房间里安静了。
明师那个懊恼啊，她什么呢这是。尤其在看到宫墨愣了下后扬起了笑容，她都想挖地洞了。
终于，在看到宫墨眼睛里都是笑的时候，明师扛不住了。
“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