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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妧立马摇头否认，耳朵红得跟辣椒似的，“哪、哪有！”她伸手推他，推不动。
手指反而被他撺着，指腹在她手背来回的磨。
不仅如此，撑在她身后的那只右手，也开始不规矩。
苏妧脖子都在发烫，却还听他在耳边吹气，“真的不想？”感觉大腿根部突然有些异样，吓得她心口猛地一滞，身子抖了一下，“你……”
沈晗慢慢拿出，修长的两根手指，动了一下，被光映着，多了几分色泽光亮，偏偏，他还笑得勾魂夺魄，让人生不起气来，“都成这个样了，还不承认？”
苏妧不忍直视，脸瞬间爆红，要不是他挑逗，她能这样吗！她羞得无话可。
“妧妧，不用害羞，我们之前不是试过很多次吗？以后经常会有的。”
多羞涩的事情，从他嘴里提出来，都变得再正常不过。
苏妧眼神躲闪，余光从他左手掠过，忽而就顿住。
他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青色丝巾，上面绣着一支近色系的桔梗。
“这是……”她猛地抬头，盯着他的脸，忽然叫出他的名字，“沈晗？！”
“终于知道了？”沈晗慢慢弯身，星眸里含着细碎笑意，那眼神，比之前更腻人，也多了一分不同的底蕴。
“你！”苏妧在丝巾和他的脸之间来回转，一时无法消化这个信息。
这条丝巾，是她在那个世界送给他的，上面桔梗还是她亲自绣的。
要不是他表妹顾潭溪送了个双面绣的荷包给她，她还没想起这层。
可是……
这怎么得通呢？！
他不是在那个世界……她陪他一起走了吗？！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都是一个人。”沈晗慢慢给她解释，“我可以算死了，也可以没死。”
是的，他们，合二为一了。
是她给了他希望，将那个世界的他一并带走。
所以……
他的结局，是好的！
他不用一个人终老，不用再面临失去她的痛苦！
苏妧不知怎的，突然就哭了，本来她已经想好，她一个人埋藏着属于他们的过去的记忆，对他很好很好，好好地爱他。
但现在，惊喜的是，他竟然全都记得！他有他们的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完整！
怪不得，他身上隐隐有些不同了，原来是这样。
“妧妧，我是真的。”他抱住她，按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发，细嗅着她的香味。
他再也不是一个人。
“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又怎么能不回来？”他笑。
“是两个。”苏妧埋在他怀里，声嘀咕，“我们扯了两次证。”所以是两个。
当然，她是开玩笑的。
“嗯，是两个。”他揉揉她的头发。
从来不会想过能得到感情的他，眼里此刻全是柔情蜜意，恨不得将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他们见证了彼茨过往，她恨过、气过、爱过，而他自始至终，只有爱，且深爱。
“现在呢，还想不想？”沈晗稍稍松开她。
苏妧怔了一会儿，还没明白他的是什么，可一看到他的眼神，顿时门清了，“……不想。”
沈晗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缓喑哑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