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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略微思考,就好像他自己也不清楚似的,“大概……看见你笑就觉得其他任何事都无所谓了。喜欢一个人的笑,需要理由吗?”
容颜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可能你会觉得太过铺张,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婚礼。至少这最后一次,能让你毕生难忘。”
“好,”容颜没有再拒绝,如果这是他想做的,那她就答应,让他去做,“反正交给你办了,我安心养胎,不管了。”
“好。”他说完又看了她一眼。
而这一次婚礼,办得隆重让她难忘一些,也是因为想让自己能在她心里住得更深刻一些。
她的心里大概还有傅辛言的位子,他要用今后的时间,让她一点一点忘记另一个男人。
傅家也是这么打算的,云容静有身孕,不宜举办人多的聚会,而婚礼就更加不可以了,所以傅家同样是准备等她诞下傅家的曾孙之后,坐过了月子再举行婚礼。
依照傅湾湾的点子,婚礼定在同一天,而八月初八正是个婚嫁的大好日子。
如今眼看再过几个月也就到正日子了,时间一天一天比飞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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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对容颜的无防备信任,慕宅的任何房间她都可以去。而容颜现在已经是大腹便便,剧烈的活动是不被他允许的,每天就像国宝熊猫一样被保护得好好的。
容颜也是个喜静的人,月份大了之后情绪也没有再像起初一样容易暴躁,一切都差不多稳定下来了。
慕非离不在家,她按照惯例晒了会儿太阳,把自己都晒得暖烘烘懒洋洋想睡觉了,这才站起来回屋里去。
走到书房的时候就想进去再找点东西看看,来解解闷。
然而翻来翻去都是这几个月被她给翻烂了的,所有内容都还记忆犹新,没什么好看的。
唯一没动过的,是他摆在桌子上的一些书籍和文件,因为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弄坏了或者弄丢了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一直没敢动。
想了想,就是找找书而已,其他东西别碰就不会出事了吧?
桌上有一本讲反恐的书,容颜的手掠过去就停了。
不如就看看跟他有关的,了解一下他的工作性质?
这样想着,将那本书抽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书一抽,压在底下的另一样东西从书桌上掉了下去,还挺脆的声音。
容颜探头一看,恩?一段残简?
现代的书籍不都是纸张所做么?怎么会有竹简?
缓缓低下捡了起来,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视线一落在那段残简上,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眼泪一滴就落在了竹简上。
上面的记录并不完整,缺了好多,但几个名字却跃然竹简上。
云容颜、云湾湾、夙非离,这是这段残简上出现过的三个名字。
存在的……湾湾是真实存在过她的世界里的,几千年的这个世界,湾湾是真的在的!
这样的发现,让她怎么能够不激动?
慕非离虽然已经尽量压低了自己走路的声音,怕打扰到休息中的容颜,然而她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耳力很好,他接近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了。
但因为情绪有点激动,就算听到了也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的情绪而已。
所以在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你怎么——”刚问出口就看到她手里捧着什么,话止住。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这段残简,自从上次突然想起来拿出来看了看之后,就没有再动过了,后来他也不想再查下去,所以它就被压在桌案上,他自己都忘记了。
见他不说话,容颜有些着急:“你说啊,你哪来的?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忘了。”
因为对她的身份没有持怀疑态度,在明知道不科学的情况下,还是选择相信她,查不查,亦或她是谁,还有任何意义吗?
“对不起我失态了……”他的泰然自若,永远是让她自己慢慢静下来的最好的办法,他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不管她说错什么也不会吼她,这种几乎可以称之为宠溺的行为,让她觉得自惭形秽,“突然看到这些,有些无法控制住情绪,你别放在心上。”
“放心,不会放在心上。”
他了解她,任何时候的她。
所以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又怎么会因为她的话而怪她?
他解释道:“这是某一年抓到的国际文物贩卖犯罪者手中得到的,我也忘了当时为什么把它拿回来了。放置了好些年,自从听你说了那些事之后,才忽然想起来,回来翻了翻,再后来就搁置在那里再次遗忘了。”
“那座皇陵在哪儿?”
“临城。”
见她不语,他似乎猜到她想做什么。
“你想进去?”
“对,我想进去。湾湾留下来的,一定不止这些,还有更多更多的故事,我想知道在我离世之后,在他们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从她的眼里他能看到那种迫切,一种在外流浪了那么久终于找到自己的家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