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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大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这真要二十个?”
白花核算了一下,虽那香水和纯露白花是打算卖给莫逸丰了,不过这核心技术却并不打算就这样随便的挥霍了。
虽和莫大老板合作确实是省事儿,但是白花并不打算要和莫逸丰绑死了。
若不是她如今人力和财力都还欠缺,哪里舍得将自己的好东西分享出去。
如今买这些人,正是为了日后做筹谋。
香水和纯露生产是一个精细活儿,又是专供给女饶产品,用女子更为合适。
待到过几日将这些姑娘家带回去在乡下附近建个工坊,聚积生产起来也用不着她一个人整日的劳神费力。
卖身契捏在自己的手中,那也比从外头招些人要令人放心。
白花:“先就要二十个吧,今日来的急,没带够银子,过些日子若人手不够,我再来填补。”
春花大娘掰了掰手指:“这一个女孩儿,少也是十两银起价,真的好看些的,还要往上翻倍,这一寻就要寻二十个,便是大户人家才买丫鬟,也少有这般豪气的!”
白花笑道:“若不是想着我在春花大娘你那里租的宅子还不够大,我还想再带些人回去呢!”
二十个人,那宅子挤挤挨挨的,还能挤得下!
一旁的驼背老板看着白花的眼睛锐利的一瞬,招人进去坐着:“你寻来这么多人是要干什么呀?”
白花将一旁黏糊着自己的白狄摁在板凳上坐正:“家里头有几间铺子,是卖那些胭脂水粉之类玩意儿的,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想买几个姑娘回去当工人。”
“工人?”
白花:“哦!就是替我做工的人,女子心细些,最适合我那活计了。”
驼背老板笑了笑,满是沟壑的脸像是被拉扯开的一块树皮,带着些狰狞:“招女子去做工,这老朽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呐!”
白花勾了勾唇:“这世上有些事情只能女子来做,招女子做工又有什么可新奇的?要是找接生婆奶娘找个男人那能行吗?”
驼背老板被这话一噎,僵了僵嘴角。
一旁的春花大娘连忙打圆场:“老湾儿,这么一大单子生意你也往外推?人家客人买回去要干什么?你管那么多作甚?姑娘啊!你可别介意,他就是这样爱啰嗦!”
老湾儿抖了抖自己手上的烟斗:“只是头一回见到姑娘家过来采买饶,一时新鲜多问了一嘴,如今我这儿也拿不出二十个丫头来。”
白花皱了皱眉:“怎么拿不出来?”
老湾儿道:“你这突然来要的人太多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收上来那么多人,若是要,我最多也就只能给你十一二个。”
春华大娘解释:“白姑娘你可别着急,你是不知道,这牙行都是如此那。不会一时半会儿,留个数十来个人在手头,这每一张嘴呀,都要一口饭吃,人多了我们也养不起啊!”
“往常大户人家要来采买丫鬟的时候,都是会提前知会一声,我们也好去收人,前儿个才清空一批,你这是没碰上好日子!”
白花思忖片刻:“若是没有年轻些的丫头,年纪大些的我也要,只有一样都要老实忠厚的,笨些的都没问题,但是那爱偷奸耍滑的我不要。”
老玩儿吧嗒吧嗒的吸了两口烟,站起身来:“那你随我去瞧瞧吧!我后头最近积留下来一批人,你既是为了做工,那应当不注重脸蛋儿好的,这批货我可以便宜些卖给你。”
白花跟上前去。
掀过帘子,后头便是,一处露院子,占地面积还有些大,场地上没有笼子,只有几根厚重的柱子立在院郑
一根长长的麻绳就像是串葫芦似的,绑着一串儿的人,另一头捆在柱子上头。
那些“货物”,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的模样,比起外头的那一些,形容更加枯槁,只剩下一把骨头似的模样,头发乱蓬蓬的,像是枯草一般,就连眼窝都深深的凹了进去。
他们蹲在一块儿,像是被圈禁在狼窝之中的羔羊,面上没有表情,麻木的仿佛是一块木头,软着手脚蹲在那处等死。
白花皱了皱眉:“你难不成都不给他们吃饭吗?”
这样的“货物”,便是有客人光顾,他们也只能成为被一眼扫过后忽视的废品。几乎没有半点儿再生存的机会,怎么可能不会麻木不仁?
老湾儿笑了笑,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渗人:“这些人一被我收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老头子我也不是大户人家,能够保证他们不会被饿死就已经不错了。”
白花抿着唇,视线停留在一个黄头发的丫头身上。
那姑娘看着也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身上几乎没有肉,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衣衫褴褛的模样,看着像是从哪个乞丐窝里钻出来的,神色间带着惶恐不安,心翼翼试探的看过来。
白花忍不住走上前去。
老湾儿在一旁看了,也不曾在意,这批货物,身上皮包骨头,饿得连半份力气都没有了,更别爆起伤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白花蹲下身子问道。
那丫头看了一眼白花,忍不住将身子蜷缩起来,头埋在膝盖中间,似乎很是害怕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她又悄悄地抬起头,眼瞧着白花竟然还蹲在原处,面上和蔼,一点儿也不凶恶,眸子动了动,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些什么。
但是,嗓子干哑的,犹如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只能够艰涩的发出几道单音。
白花皱了皱眉,向后头招了招手:“拿些水过来吧!”
一旁的春花大娘看着也有一些揪心,忙打了一瓢水过来。
那姑娘眼睛就直瞪瞪地盯着那瓢水,瞧着被送到了自己的眼前,怯怯地看了白花两眼。
“喝吧,慢些喝。”白花亲身道。
姑娘猛地夺过水瓢,手间没端稳便已经萨洒了一半,她也不管,大口大口地往嘴中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