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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郡主跟在白花的身边儿,纷繁嘈杂的声音传进耳中,那些诋毁猜忌的话自然也钻进了耳朵里头。
她咬咬唇,抬头看着白花的侧脸,自己都能将这些话给听得清清楚楚,白姐姐定然也是能够听到这些话的。
这一切分明就不是这样的!
白姐姐抓这些人,是因为这些人在故意诋毁,是在造谣生事。
白姐姐为那些姑娘们申冤也是实实在在不掺假的事情!
她这几日知道丰源客栈住下的那些姑娘们,她也去看过那些姑娘们,她们是真的可怜的厉害。
白姐姐将他们接进客栈之中也一直都悉心妥帖地照顾着,从来都没有做出什么威逼利诱之事,更不要什么胁迫她们作伪证教她们污蔑之言了!
还有当初那赈灾湘南一事,那些粮食分明就是用兄长给白姐姐的钱财买的,在白姐姐要去酬粮之前白姐姐就一直东奔西走在买粮食,为什么这些人也能够视而不见,胡乱猜忌?
她有些委屈的转头看向这些人,张了张嘴:“不......不是这样的,我白姐姐......”
白花低头,将南安郡主拉到身边儿。
南安郡主转过身,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白花:“白姐姐,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你,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白花神色沉静,似乎并不大在意:“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心里头清楚就是了,难不成他们什么我就是什么吗?”
“可是——”分明你没有做过那些事,分明你并没有怀什么诡谲心思,分明你一直都在做好事,却要一直被人质疑......
南安郡主蹙着眉,低声问道:“白姐姐,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委屈吗?”
白花一笑:“我自在得很,我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他们的那么不堪,我没有必要背着对方加注在我自己身上的包袱,也无需迎奉我在别人心目之中的形象,有什么委不委屈的。”
她低下头,压着声音:“人生在世,只记得三句话——关你屁事,关我屁事,滚!我有什么委屈我自己会讨回来,不会真的委屈自己的。”
话之间,白花一行人便已经到了京兆尹的府衙门前,白花还没有上前去拿那鼓槌,一旁值守的衙役便已经瞧见了她。
这一位主儿是什么厉害角色京兆尹的衙役早在几前就已经领教到了,当即也不敢耽搁,殷切的上前,心翼翼的询问:“白乡君今日又有何事,竟然劳驾您亲自前来......”
白花皱了皱眉,周围喧喧嚷嚷的声音像是成群的蜂蜜扎着堆儿在耳朵边响,她皱了皱眉,忍不住转过身去:“安静点儿!没看到这要报案吗?官衙门前,能不能严肃一点儿?吵到我不算什么,要是吵到了正在午休的青大老爷信不信把你们屁股打烂?”
此话一出,周围齐齐一静,却也不是害怕什么青大老爷了,只是白花发威的时候那一嗓子声音简直是力压群雄,隔得老远都震得耳朵疼!
再加上白花那一叉腰,面上摆出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下意识的就让人觉得不好惹,一瞬间脑子里什么传闻都在脑子里头过了一遍,也便不敢再造次了。
白花转过身:“好了,你去禀报禀报你们家老爷吧,就我又来喊冤求大老爷做主了。”
衙役瞧见白花身后被押解之人衣着也不简单,不是身着绮绣玉带缠腰的公子哥儿,就是一身青衫的读书饶扮相,心下顿时有些犹豫。
衙役苦笑道:“这......乡君这些人又是如何得罪您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百姓心下看着白花的眼神更加的失望了,不过私底下也只敢悄没声儿的窃窃私语。
白花面色如常:“没什么大事,只是这打头的刘文涛,写了一本狗屁不通的书也就罢了,还当着我的面出言污蔑我,对我的身心和名誉都造成了极大地损伤。”
“还有这位公子,指着我的鼻子女人就该好好在家待着,还传谣我勾搭妹妹的未婚夫,幸好当时遇到了此前和我家妹妹定下婚约的谢家公子出面帮我澄清了,不然这不是直接逼我投河自尽以证清白吗?”
白花道:“他们一个毁我名节,随意抹黑,一个蓄意谋杀,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只求京兆尹大人能够为我做主!”
“啊?是假的?”
“不是吧!那刘文涛我晓得的,听是读书人之中最为清正高洁的,而且文采斐然据有争状元的本事呢!”
“可是,乡君娘娘看着也不像是假话啊!况且,此前乡君娘娘那么多次为我们百姓出头,同一般的官家人也不一样......”
“切!那都是一伙的,再了,那贼能承认自己是贼吗?不定就是贼喊捉贼呢!空穴不来风,要不然这两她的丑事为什么到处都能传的沸沸扬扬的?诶!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白花冷冷道:“大概是因为我吧。”
那人转头一看,白花就站在他身后,抱臂偏着脑袋直直地看着他。
脚下一个趔趄,那人结结巴巴:“白......白乡君。”
白花冷然:“你好像觉得自己很聪明?”
那人呆愣愣的,在白花的逼视之下根本就不敢话,打着哆嗦,连牙齿都在发颤:“我......我......”
白花:“贼喊捉贼都清楚,那你如今这般咬定我不放,是不是也在贼喊捉贼呢?”
那人咬咬牙:“我没有!我......我就是随便而已。”
白花冷笑一声:“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不明白吗?空穴来不来风我不知道,你这脑子进没进水我倒是看出来了,心点儿别再摔着了,把你脑子里头的水洒出来了那多不好看啊!”
人群之中爆发出哄笑声,白花摆手让衙役进去传话:“要是你们觉得是真的,那就像我这般,上衙门告我,躲在背后人闲话也不怕舌头劈了叉!别把我当成神仙,我没有神仙那么大度能容忍憨批求这求那还臭不要脸尖酸刻薄挑三拣四。”
她低头瞧着地上的男人:“像是你这样脑子一晃叮当响的蠢货,也别怼着蠢脸到我面前恶心我——还看着干什么,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