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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是外来的吗?这倒是令我蛮惊讶的。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我也老了啊。”
“虞老您可不能这么,虞老搬来的时候也就三十多岁吧?来了我们这里之后就领着我们修水坝,那好家伙虞老的技术可比官府里派来的那些人厉害多了,修的水坝那叫一个结实,这不,我们那里的水坝这三十多年了,像是今这种问题就头一次,以前否是修补。哪怕是现在这么多年了,虞老就光往我们身后面一站,我们的干劲儿就用不完。”刘大盛来了兴致,一个劲儿的夸赞着虞老的本事。
然而随着刘大盛的话,我的心越来越往下沉。
“等等,你你们那个水坝是虞老修的?”我看了看刘大盛,又看了看我面前沉默着的虞老。
“啊,可不嘛。”
我看向了虞老,虞老苦笑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胡子点零头道:“不错,那水坝正是老朽的拙作。”
虞老是符文师。
这个念头在这一瞬间便彻底的占据了我的脑海。
那个水坝上的初原符文应该就是虞老的手笔了吧。如果这是巧合的话那可太巧合了。
但是如果虞老是符文师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初原符文不是大白菜,就这么放在水坝那里吗?……
大量的疑问充斥了我的脑海,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哦,对了,那个……王少爷。”刘大盛跟着虞老有样学样的叫我,“以前也没见过您啊,看您个虞老的关系好像挺好的,是虞老的老乡吗?”
“我……”
“是啊,王少爷是从我的家乡那来的。”虞老抢先道。
“哦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嘛。”刘大盛点着头,完全相信了我是虞老同乡的辞。
然后之后的谈话就从赞美虞老变成了完完全全的聊家常,当然大部分都是刘大盛问我,比如我多大了家里有谁有没有对象什么的。
我本来还想在刘大盛这里再套一些虞老的情报的来着,但是虞老刚刚那句我和他是同乡完全堵住了我的嘴。虞老看上去也一把年纪了,我也不好再我不是虞老的同乡去打虞老的脸啊……
这么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话间,我们便回到了虞老的住所。这一路上和刘大盛交谈我甚至产生了我在坐出租车的错觉。
下了车之后刘大盛握着我的手和我有空常去玩什么的又了一大堆。
道谢并送走了刘大盛之后,虞老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进屋聊聊吧。”
“好。”我点零头,和虞老走进了屋内。
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睛上,争取在从屋门走到座位那里的这段极短的时间里看出什么,然而遗憾的是这的的确确就是一间普通的屋子而已。
“虞老,您……知道符文对吧?”我轻声问道。
“别着急,王少爷。”虞老给我拉过了一把椅子,就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坐下吧,我刚好也有话想要问你。”
“好。”我点零头,坐在了那个矮矮的椅子上。
“重新认识一下吧,王少爷。”虞老摸着自己的胡子道,“首先,顾仲的确是我的真名,但是其实我并不姓虞……你也知道,符文师一直是家族传承的,姓氏就那么几个,所以用真实的姓氏的话难免会在某些方面有不方便的地方。”
“那您……”
“上官。”虞老出了这个在符文师里家喻户晓的姓氏,“我真正的名字是,上官顾仲,字华君。”
上官家,现代最强悍的符文师家族,同时也是几百年以来都担任着符文师们的教书匠的家族。
“见过上官前辈。”我低下头向上官华君行了一礼。
“王少爷不必如此多礼。”上官华君道,“那王少爷的名字……”
符文师家族有李,冯,周,陈,高,上官以及欧阳七个大家族,而四大家族里并没有王家,所以上官华君也在怀疑我用的是化名。
但是我确确实实用的是真正的名字啊!呃,自己叫王林森是实属迫不得已,但这并不妨碍我的真实姓氏啊。
“上官前辈……晚辈用的确实是自己真正的名字……我的家族只有一脉相承,所以上官前辈不曾听。”
“原来如此啊……可是王少爷身上带着的东西,可是能令所有的家族眼馋啊。”上官华君的眼睛打量了我几下,“唔……有足足两个初原符文吗……”
两个?
我心我明明带了三个啊。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明白了,我的吊坠平时就只是祭文级别的,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比较稀有的符文,只用在其它初原符文的引动之下才能激活其真正的力量。
“您早就看出了我是符文师了,是吗?”我问道。
“没错……”上官华君缓缓的点零头,“毕竟王少爷来的时候那么高调,作为符文师的我也不可能感觉不到吧。”
“高调?”
我心我没高调啊,我第一次见您不是还在泥坑里摔了个狗啃泥吗?
“我还记得昨那个时候我正坐在屋里,忽然感觉到屋外出来了极度扭曲的神秘波动,然后一出门就看见王少爷你了。然后昨晚我又感觉到了相同的波动,赶过去一看果然又是王少爷在那里。”
我这才意识到,上官华君话里所谓的高调可能是因为我穿越时间而产生的异象。
“那么现在……请容许我也问一句,王少爷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此处所为何事呢?”上官华君捋着胡子,眯着眼睛看着我道。
“上官前辈,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在这里带走一个人。”
“就是那个陈家的人吗?”
“是的。”
“原来如此啊……”上官华君道,“你找他是为了要他手里的初原符文吗?”
“不是的,上官前辈。”我急忙摇头否定了上官华君的猜测,“我只要他的人而已……而且他手里的那个初原符文是水坝上拿的吧?我看今水坝的情况好像也远不是缺少了一块石锭那么简单。”
“嗯……没错,没错。”上官华君点着头,“那块石锭,就是初原符文……三十多年前,这正是我,亲手把它插在了新修建好的水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