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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居然会出手啊……过去的时候明明着什么不怎么喜欢人类,现在却主动出手。”这句话九种不同的声色同时着,仿佛合唱,声音庄严肃穆。
“哼,真是一点嘲讽我的机会也不放过啊,开明。”一个粗犷声音回答道,“不过好歹是我选出来的祭祀,我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让服侍我的祭祀死去……而且到这个,你不也一样吗?你也动用了你的权限去保护这孩子的另一部分灵魂了吧。”
“我的理由与你相同,这孩子的那部分灵魂也同样是我们选出来的祭祀。不过……对于人类我并不讨厌,不像你,表里不一。”
“这句话从九个头的嘴里出来还真是没什么可信度呢。”
开明兽久违的和朱厌斗着嘴,并对于讽刺对方这件事乐此不疲。
毕竟因为机会难得,能像这样名正言顺的出来的机会可不多。
“话……过去多少年了啊,没想到又有人同时成为了我们两个初原符文的祭祀。”朱厌掰着手指头问道。
“一千三百五十二年……自从李家的第二十八代族长亡故之后——虽然之后这两枚初原符文一直都在被李家保管着——就再也没有人类同时成为我们的祭祀了。”开明兽着,看了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个人类,“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我们所在的两枚初原符文相互伴生又相互矛盾,想要同时获得祭祀之位是难如登的事。”
“一个是诸神永远安眠却生机盎然的墓园,一个是诸神流放神兽又死寂沉沉的囚笼,真是令我作呕的造物……哼,这可怜的孩子的现状也令我感到不悦,竟然被活生生的割裂成了两部分,不过如此一来,他倒也才因祸得福的造就了这千年不遇的情况……不过有一一……我作为神兽,有时候面对人类的欲望也会感到胆寒……”
“你是在什么时候察觉到这件事情的呢?朱厌……”
“就是刚刚,唔……其实也不是我,是应龙那家伙最先发现的,他这孩子的精神领悟被割裂了,又用相当粗糙的手法缝合了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改造过的人偶一样,感觉很有那些所谓的神明的风格。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开明?”
“最开始。”开明兽对于朱厌对神明的评价有些不满,不过朱厌讨厌神也不是一两了,他也不想过多的去在意,“从他在一开始接触到我所在的初原符文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别忘了,在精神领域里我可是足以比肩神明的存在……他这种情况并不是生的,而是因为不知名的割裂导致了他的思维被一分为二,我猜这件事大概率是他时候发生的,然后两个思维又各自成长,这使得他的主人格成为了……怎么呢,类似于守护者一类的存在,他的自我被削弱了,比起个人生死,他会更加注重大局观。而次人格则分到了大部分的感性,他会更加在乎自己和身边的人。”
“……”朱厌没有话,只是伸出了舌头填了舔自己暴露在在的獠牙。
这个动作代表着朱厌的内心变的狂躁不安,原本他只以为被分裂的人格只是某个人类或是有心,或是无意的无聊行为而已,但是他在听完了开明兽的有关于两个人格的不同之处的描述之后,忽然想起了一个在神代才有的禁忌的技术。
那个技术的名字为——人造圣人。
那时,人类会将一些婴儿或者幼的孩子的还没有成型的精神领悟进行改造,使其舍弃一切欲望和个人想法,成为附和他人预期的性格,成长为只为世界和全体部族而活的“圣人”。在神代,人类用这种方法产生了许多的祭祀。后来,这个技术衍生出来的其劣化版本还被用于统治者钳制被统治者思想。
朱厌意识到自己的祭祀目前的状况和这个技术的产物十分相似,只不过区别在于原本应该被舍弃的人格得到了保留并且得以成长。
“这完全不同的思维让他成为了现在的模样,不过还有一点,那便是他带在身上的第三枚初原符文了。”开明兽意识了一下祭祀脖子上的吊坠。
“你那枚红色的由人类制造出来的初原符文?”朱厌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那枚初原符文的作用不仅仅是防御那么简单。这孩子的两个人格原本就因为拙劣的手法而不稳定,现在又因为两个人格同时成为了祭祀,他的精神领悟已经在接近崩溃的边缘,是那枚符文保护了他,让他的精神领域不至于因为压力过大而爆掉。”
“哼,有趣……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他过去经历过什么了,如果被我逮到机会在人世获得肉体……”
“不要越权了,朱厌!”开明兽听到了朱厌不怀好意的话之后,语气立刻变的严厉了起来,“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若是你不怀好意,我绝对饶不了你!”
…………
眼前,是无光的环境。
空虚,黑暗……不过也并不是什么也看不到,视觉神经偶尔会让传达给大脑一些信号,让眼睛看到一些噪点和的光斑。
“呃……啊啊啊啊。”
我的头部和腹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干呕了起来。
这种疼痛近乎到了让我爬不起来的地步……不会是陈吉峰那家伙趁我昏迷的时候把我打了一顿吧?!
“王少爷醒了!”
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缠着绷带,还有一大股药味。
我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是却被疼痛感压了回去。
“王少爷,王少爷?”上官华君来到了床前叫着我的名字。
“上……呃,虞老。”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之前在水坝上帮忙的刘大盛也在这里。
“你先别急着起来……”上官华君上前给我正了正枕头,并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声地道,“你赡很重,连同体内的灵脉也有损伤,需要静养。”
这样啊……
我叹了口气,之前我也做过心理准备了,毕竟那么强行的乱来,没死就已经够我烧高香了。
“陈吉峰,对了,虞老,陈吉峰呢?”我想起了那个挡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
“……”虞老犹豫了一下,“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