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的伤势恢复的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再加上我的治疗效果的符文,仅仅五我就恢复如初了。
不过遗憾的是我回复好的只有身体而已,我右手上的符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如何进行农耕了啊……
原本寄居在我的右手里的初原符文现在消失了,别调查蝴蝶效应了,我连回到未来都做不到。
难道是因为我当时无视了它的劝阻没有去任由洪水决堤?
这也太气了吧喂!
“你现在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要不再回房间里休息休息吧。”上官华君不在到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边,拍着我的肩膀向我道。
“不了,再这么躺下去的话我的腿都要退化了……”我谢绝了上官华君的好意,“我还是去找个空地看一看陈吉峰留给我的那把剑吧。”
“好吧,注意安全。”
我摸了摸兜里那把巧的宝剑,离开了上官华君家里。
一路上我一直在神游外,这个时代我也不担心会有车来撞我什么的,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我和陈吉峰第一次交手的土屋附近。
这里倒是个各种意义上都很合适的地点呢。
我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拿出了那把巧的宝剑。
虽然我暂时还并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用法,不过这种东西到底就是有关于符文使用的辅佐式器具,和被我弄丢的手套还有我曾经借用的上官幸的匕首差不多,使用方法什么的应该也是大同异。
我试着凭借着感觉将一点点神秘注入进了剑中,然后顺着剑柄之中的通道将神秘输送到剑的每一处。
如我所想的那样,剑被神秘灌输之后体型开始猛涨,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原本像是饰品一样的剑变成了正常的大。
我将剑那近了些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把剑的剑刃上有灰白相间的细花纹,剑刃的中心有细细的金丝勾勒得图案。剑柄被暗红色的粗布包裹着,让剑不会因为汗或者血而脱手……至少在我看来这个设计是这样的,不过事实上让我这种门外汉来用这把剑的话,用绳子把剑绑手上可能会更好。
就在我看着这把剑看的出神的时候,这把剑忽然震动了一下。紧接着,这把剑里传出了一个模糊的声音。
“王跃讯……”
我吓得差点没有把这把剑扔出去。
“听得到吗……听得到吗?如果听不清楚的话,就多往这把剑里输送一些神秘……”
这是……陈吉峰的声音?他还活着?
我没有怠慢,该不会这把剑里也有空间吧?陈吉峰不定只是重伤了躲进了剑里出不来了也不定啊!我将神秘注入到这把剑里,陈吉峰的声音也变得逐渐清晰了起来。
“这是一条留言,是我用最后的神秘留在这把剑里的,如果成功地活了下来,并且听到了这条留言,那就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死了,这把剑也不要还给陈家,你自己留着就好……”
我听完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内心嘲笑了一下自己的真,上官华君不是了吗,和我一同被发现的还有一具烧焦的尸体不是吗,陈吉峰不可能还活着,他现在正沉睡在水坝附近的墓地里。
“这把剑没有名字,或许这让你很失望,但是我一直觉得给武器起名字很蠢,当然了如果你有那种浪漫精神的话,你也可以给他取一个名字。这柄剑具有极强的神秘传导性,剑刃也非常坚固和锋利,它削铁如泥毫不夸张。据很久很久以前它曾经是一个初原符文的载体,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使得那个初原符文消失了,但是其硬件方面还得过去……另外这把剑是我从家里偷的,所以我并不推荐你在陈家人面前使用。”
等会儿,这是赃物?!
“不要觉得我是因为救你而死的,只是我觉得当时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洪水便会决堤,我们分工如此,所以不要多想……最后,我要恭喜你,那个符文师们的头号强敌韦万布所领导的团体,已经被你这个菜鸟击溃了两人了,现在只剩下了韦万布本人和一个连我都不清楚其底细的召唤使了,不过不要太过得意,他们两个人可不是像我和牟历这样可以轻易击败的货色。尤其是韦万布,他可是活了数百年,被杀死过多次却依旧能复活的家伙。”
“顺带一提,你手中的那个黑色的符文想必是从牟历那里夺来的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提醒你,那枚符文有一个特别恐怖的能力——复制。当时牟历在冢地用那枚符文成功复制出了大师的祭文结界,并在日后也可以自由使用……如果你真的打算要和韦万布一决雌雄的话,我建议你去将那名神秘的召唤使的符文灵的术式复制一下,人……是很难战胜符文灵的……”
随着陈吉峰完了最后一个字,我手中的剑也完全失去了反应。
复制召唤符文灵的术式?那大可不必了吧,毕竟陈吉峰嘴里的那个神秘的召唤使我敲熟的很……不过这么一想韦万布身边就三个手下其中有两个二五仔,还有一个牟厉只知道躲躲藏藏,遇事除了“自爆”以外完全不靠谱。
等会儿。
陈吉峰在不经意之间好像告诉了我一个相当不得聊事情呢。
“甲骨文——百兽栖息朝圣的异界黑河……”
随着我的吟唱,黑色的烟雾开始将我重重包围,当烟雾散尽时,我所深处的环境已经从阳光明媚的人界变成了死寂沉沉的异界。
我的眼前是一望无际黑色的河流,这条河流向两方延伸着,河流的两岸偶尔会飞过或是奔跑过一些异兽什么的。
“朱厌!!朱厌!!”
我大声的呼唤着我唯一知道的这个初原符文里我所知道的神兽的名字……好吧其实犸猢也算一个,但是他已经被挫骨扬灰了。
“别叫了!凡人!”黑色的气流掠过了我,在我的身后凝聚成了朱厌巨大的身体,“你啊……都是祭祀了,就没有什么别的很好的召唤我的方法吗?”
“抱歉抱歉,那个……对于初原符文的使用什么的我还是个新手。”我对着朱厌笑了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下次,在心里叫我就可以了,如果我心情好,我会回应你的。”朱厌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我的解释而好多少,他撇了撇嘴道,“吧,这次你火急火燎的,是又有什么事情了吗?”
“没错没错,您真是神机妙算。”我恭维了一句,“我们这个初原符文里,有能够复制他人符文的兽吗?”
朱厌听了我的话之后挑了挑眉,然后点零头道:“有这么一位,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您想必也知道的吧?我现在被困在了别的时代,能够让我回到原来的时代的初原符文也消失了,所以我就在想能不能让您这样的神兽帮帮忙,把那个初原符文的术式复制一下。”
“这样啊。”朱厌听了我的话但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他对于我被困在过去这件事完全不在乎一样。朱厌抬起了头,向着某个方向的空喊道,“喂!白泽!祭祀找你!”
虽然很想吐槽神兽之间的这种联系方式,但是衡量了一下之后我还是闭上了嘴,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白泽现身。
随着朱厌的声音消失在际,又一股黑色的气流席卷而来,变成了一只白色的神兽。他既像狮子又像山羊,长有独角。其身边环绕着淡淡的微光,与黑河的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好啊,祭祀。”白泽对我点零头,并用了一种非常动听的女饶声音向我问了声好,
“这位,白泽,通晓万世智慧之神兽。这个,是祭祀,名字是王跃讯。”朱厌敷衍的做着介绍。
“您好,神兽白泽。”我向白泽微微欠身以表尊敬,“很抱歉这次唐突的打扰您了,请问……你能够复制符文吗?”
“这个啊,我当然可以了。”白泽轻松的回答道,“不过你也不必特意来找我,你可以在初原符文里找一下有关我的符文——附着兽化·白泽,虽然有些麻烦,不过用了那个符文以后,你就可以解析符文的构成了。”
这个事我不知道啊……
“呃……实话,这次情况有些特殊……那个,我想要复制一下初原符文,不知道您有没有办法呢?”
“这个……”白泽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为难,“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限制条件有很多,需要的情报量也很多。而且复制出来的初原符文远远达不到真货的水准,只有一些基本的功能而已。”
“没问题,只要能用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