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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澜和乐可儿之间正争吵越来越激烈。
普通夫妻情侣,想要安安稳过日子,都需要不停地妥协和退让。
何况他们这样每时每刻都绑在一起。
生活中种种不便,几乎每时每刻都需要其中一个人妥协。
粉鸭子看着每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开始动手的两人。
“楚蕴,你不是他们是真爱吗?”
“是呀,普通人看来,他们已经算真爱了。”
粉鸭子看着李修澜又是一巴掌打在乐可儿脸上。
眼睛瞪的溜圆。
“确定是真爱不是仇人?”
楚蕴摊了摊手没话。
她觉得跟粉鸭子讨论人性和爱情的冲突。
以及自由和爱情分别在人生中所占分量这种高段位话题,自己应该会脑淤血。
乐可儿被招呼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愣了。
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后,一下子就崩溃了。
尖锐的指甲直接往李修澜脸上挠。
李修澜也不甘示弱。
乐可儿眼睛猩红,突然捂着肚子蹲下身。粘稠的血液很快染红了裤子。
李修澜这才感觉不对劲,连忙把人抱到床上。
乐可儿还是像剧情里一样。怀孕了,并且流产了。
第二,楚蕴就看到站在岸边的两人。
乐可儿面色苍白,看到楚蕴的一瞬间,眸子里闪婚刻骨的恨意。
“澜哥哥,乐姐,今这么早来看我吗?”楚蕴好心情的问候。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李修澜艰涩的开口。
他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掏了出来,放在地上,任由对面的女人践踏。
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这样的生活,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这也是李修澜第一次怀疑自己,他真的爱可儿吗?
他扪心自问,如果有一需要用他的性命换可儿的命,他愿意吗?
他觉得他是愿意的。
他也相信,可儿也是愿意的。
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付出生命,应该是爱了吧。
可是现在,他们连和睦的相处都做不到。
就是因为一副手铐?
乐可儿也开口,声音沙哑。
“梁姐,如果我们之前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向您道歉。
现在,能不能请你。帮我们打开手铐?”
楚蕴:“你们这是在求我吗?”
李修澜被晒的黝黑的脸上闪过难堪。
他这辈子,就没有求过人。
哪怕当初爷爷和母亲死的时候。
以及李家破产,沦为逃犯,他都没有求过人。
“是的,求你。”
楚蕴笑了,“不可以的哦。”
“当初好的,是永远哦。”
李修澜和乐可儿脸色一僵。
绝望笼罩下来,整个身体都在发冷。
“梁姐,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只求你给我们一次机会,只要你出来,能办到的我们一定照办。”
“我们愿意为当初的错误赎罪。”
楚蕴冷笑。
剧情里,乐可儿可没有给梁冰机会。
赎罪?
更不需要。
“我了,不可以哦。”
“你们会永远在一起,是永远。”
不管李修澜和乐可儿怎么哀求,楚蕴都无动于衷。
那过后,两人每隔几就来,但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大概是绝望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
每分每秒不得自由的痛苦,让他们分分钟恨不得对方死去。
如同现在。
乐可儿满脸都是树叶藤蔓挂破的伤口。
冷冷的注视着躺在地上的李修澜。
今他们本来是来森林里找蘑菇的。
但是没想到碰到了野猪群。
慌不择路从山坡上摔下来。
乐可儿还好,只是刮破了皮,但是李修澜腹部却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不停地往外冒血。
“可儿,咳咳……帮我。”
李修澜朝乐可儿伸出手。
“快,止血……”
乐可儿伸手,刚想帮他捂住伤口。
突然脑子里闪过楚蕴当初他们只能活一个的话。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早就从相亲相爱,到互相怨怼。
那副手铐,就像是魔鬼一样,磨掉了他们的爱情。
又想到最近李修澜最近对她非打即骂的场景。
身为女子,她的力气自然比不上李修澜。
每次两人爆发战争,都是乐可儿单方面挨打。
现在……
乐可儿面色苍白,直勾勾的盯着李修澜。
脑子里有两道声音激烈碰撞。
一道声音,他再怎么不好,也是你曾经的爱人,快点救他。
另一道声音却,这样暗无日的日子你还没有过够吗?只要他死了,你就自由了。
乐可儿紧张的看着李修澜。
脑中的声音还在僵持不下。
李修澜期待的目光渐渐变成愤恨,最后,变成绝望。
乐可儿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直到李修澜停止呼吸。
李修澜死不瞑目。
乐可儿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哗啦流下来,放声大哭。
楚蕴自然看到了两饶遭遇。
吩咐人把乐可儿和李修澜的尸体运回木屋,并且交代了几个汉子给定时给乐可儿吃的。
乐可儿本来以为李修澜死了,她就解脱了。
但是楚蕴始终没有出现。
那副手铐还带在他们手上。
哪怕李修澜变成了尸体,也要让他们在一起。
乐可儿想找楚蕴,当初不是了吗?
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死了,她就会放过另一个。
乐可儿想找楚蕴要法,把她放了。
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如果能出去,她再也不会招惹这个疯女人。
可是李修澜的体重,不是她能拖的动的。
她每都在尝试,但是最多也就移动了一百米,就被几个大汉送回木屋。
在神识空间里的粉鸭子,通过楚蕴目睹了这一牵
忍不住打了个摆子。
麻麻呀,他绑定了一个变态。
乐可儿每面对死去的李修澜,吃饭,睡觉,一刻不分开。
直到某一早上醒来,乐可儿看到身边的尸体已经腐烂发臭。
再也忍受不了了,尖叫一声,直接疯了。
负责每给乐可儿送饭的两个壮汉走进屋。
扑面而来的味道差点没让他们给吐了。
绕是他们当初被称为第一恶霸,折磨饶手段也是不少。
但跟大姐比起来。还是输了。
大姐的牛(变)比(态)程度,他们只能膜拜。
看到屋子里的场景,汉子甲哆哆嗦嗦的掏出卫星电话。
“大……大姐,女的……好像疯了。男的……已经臭了。”
何止是臭了,大夏尸体摆了两个月,就问你什么感受。
楚蕴还是倚在栏杆上。
轻笑一声。
声音轻柔,如泉水叮铃。
“我过了,要永远在一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