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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幽梦的解释,萧正好笑地勾勾唇,吩咐道,“林馨,本王命令你转过身来。”
额,转过身?幽梦不爽地皱皱眉,抿抿唇,虽不愿如此,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就看到萧正只穿着一件白色亵裤,露出古铜色、壁垒分明的精壮胸膛。幽梦条件发射地转过头,别开目光,眸中满是尴尬和羞涩,不自然地皱皱眉,紧抿红唇。
见幽梦一副羞涩的模样,萧正暗暗勾勾唇角,调侃道,“现在到底是谁在不好意思啊!”
额,闻声,幽梦的心中又升起一丝不服气,立即扭头再次看向萧正,视线还故意在萧正的上身来回打转,似乎在证明——她才没有不好意思呢!
撇到幽梦挑衅的眸子,萧正暗暗勾勾唇,眸中闪过一丝宠溺,双手放到腰间,‘唰’地一声扯下下身的白色亵裤。
见状,幽梦猛地再次转过身去,讪讪地咽了下口水,眸中满是惊慌,不住地安慰自己:还好,还好,什么都没看到!这个萧正,真是的,脱衣服也不避嫌,让她很难为情啊!
萧正一丝不挂地抬起长腿跨进了木桶中。
听到‘哗啦’的水声,料想萧正已经坐在了木桶中,幽梦暗自松了口气,试探地问,“王爷,您、、、、、、”
“给本王搓背。”不待幽梦说完,萧正便威严道。
额,幽梦讶异地微微睁大眸子,应道,“额,是。”于是,幽梦转过身,就看到赤着上身的萧正坐在木桶中,幽梦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拿起搭在桶壁上的白布干毛巾在水中浸湿,踱到萧正的背后,开始给萧正搓背。
手指触碰到萧正光滑、结实的后背,幽梦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异样,脑海中浮现出她与南凌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情景,南凌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人,南凌的后背也和萧正一样——结实、精壮,让人很有安全感。
阖着眸子、静静享受的萧正感受到背后的小手动作略微迟钝,不满地皱皱眉,催促道,“林馨,用点力!”
额,闻声,幽梦立即回神,敛去心底的那抹异样,答道,“是,奴婢遵命。”
于是,幽梦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卖力地给萧正搓背。阖着眸子的萧正满意地勾勾唇,能够享受幽梦的服务,他感到很开心,情不自禁地呢喃一声,“林馨,以后本王沐浴,都由你伺候。”
额,幽梦不满地撇撇嘴,瞪了眼萧正的后脑勺,应道,“是,奴婢遵命。”
*
萧正沐浴完,便换上白色睡袍就寝了,幽梦也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刚才给萧正搓背时用了太多的力气,此时,幽梦顿感浑身疲惫,无力地坐在床边,身子一栽,倒在床上。困意来袭,幽梦禁不住阖上了眸子,正欲睡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萧花的音容笑貌来,幽梦猛地睁开了眸子,噌地坐起身,眸中闪过一丝怒火,她怎么忘了,今晚要夜探花王府呢!
幽梦的困意瞬间一扫而光,她脱下身上的粉色丫鬟服,从包袱中拿出她常穿的黑衣棉袍,然后将两个大辫子解开,全部挽起,用黑布绑在头顶,然后小心地撕开脸上的面具放入衣袖内。一切准备得当,幽梦不再迟疑,踱到桌边,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随即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本想立即运用轻功飞走的,可幽梦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小心地踱向了厨房。途中,生怕被王府内的下人看到,幽梦左顾右盼,像个幽灵一样在长廊中快速穿梭着。
到了漆黑的厨房,幽梦直奔灶台,弯腰拾起一根不粗不细的烧火棍,满意地勾勾唇,将烧火棍别在腰间,然后踱出厨房,脚下一点,飞走了。
*
花王府萧花的卧房。
身着白色睡袍的萧花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一本《金刚经》,滋滋有味地看着。芳儿端着一个盛有温水的木桶踱了过来,并礼貌道,“王爷,奴婢伺候您洗脚。”
“嗯。”萧花淡淡地应道。
芳儿将木桶放到萧花的脚下,抬起萧花的左脚,将长长的白布袜子脱掉然后将萧花的左脚放入温水中,尔后,又抬起萧花的右脚,同样脱掉白布袜子将萧花的右脚放入水中。
“王爷,水温怎么样?凉吗?”芳儿仰头睨着萧花的脸颊,柔声问道。
“很好,不凉。”萧花淡淡一笑,答道。
*
一身黑袍的幽梦来到花王府,落到一个屋顶上,她低着头睨着花王府的大院,狐疑地皱皱眉,心想:萧花住在哪间屋子啊?这么多屋子,哪一间是萧花的?
就在幽梦疑惑之时,一间最壮观的屋子映入她的眼帘,幽梦不禁眸子一亮,心想:那栋房子最大,烛光也最亮,应该是萧花的卧房吧!
不再多想,幽梦脚下一点,纵身飞了过去。幽梦落到屋顶的房梁上,双脚勾住房梁,双手握住房顶的木头,整个身体掉在屋顶。幽梦将右手的食指放入口中,舌头舔了下食指,然后用右手的食指捅破纸糊的窗户,捅了一个小洞。幽梦眯起左眼,将右眼贴进那个小洞,放眼望去,就看到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视线一转,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袍,正在看书的俊俏男人,定睛一看,这个男人不就是萧花嘛!幽梦满意地勾勾唇,心中呢喃:终于找到他了!
不经意垂眸间撇到萧花的脚下蹲着一个粉衣女孩儿,这个女孩儿正在给萧花洗脚。幽梦讶异地睁大了眸子,红唇微张,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同时心中升起一丝妒火。仔细一看,那个粉衣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街上偶遇的芳儿,就知道萧花和一个丫鬟出去逛街,关系非比寻常,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撇到萧花与芳儿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的姿态,幽梦就觉得怒火心中烧,恨不得冲进屋子掐死这对狗男女!
幽梦紧咬下唇,愤愤地瞪着坐在床边享受柔情服务的萧正,恨不得在他的脸上钻出个洞来。
不知是恋人之间的心有灵犀,还是什么,屋内正在看书的萧花,顿感一股冷意袭来,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萧花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四下看看,屋子里只有他与芳儿两人,并无异样,可刚才他感到的渗人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蹲在地上给萧花洗脚的芳儿,感受到萧花的异样,抬头一看,就瞄到萧花狐疑地蹙着眉,四下张望,芳儿不解地问,“王爷,您怎么了?”
额,听到芳儿的问话,萧花立即回神,答道,“没什么。芳儿,别洗了,本王有些累了,你回房睡觉吧!”
“是,奴婢遵命。”于是,芳儿拿出干净的白布毛巾给萧花擦干双脚,便端着木盆起身离开了。
萧花本打算去桌边熄灭蜡烛的,可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毛骨悚然之感,便放弃了初衷,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翻身睡去。
吊在房梁上的幽梦见萧花睡去,没有立即走进房间,而是等了两刻钟左右,才轻轻落在地上,小心地‘咯吱’一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幽梦粗略地打量一下萧花的卧房,与萧正的卧房相比,萧花的房间奢华至极,屋子里金碧辉煌,四周摆满了奇珍异宝,墙壁上挂着各种名家名画。幽梦略显不悦地撇撇嘴,对她来说,她更欣赏萧正那样朴实无华的人。不再多想,幽梦的右手从腰间抽出那根烧火棍,一步一步向床边踱去。
睡得正香的萧花哪里知道危险正慢慢靠近。
幽梦手执烧火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侧躺在床的萧花,撇到萧花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幽梦心中冷哼一声:这个小子,又做什么桃花美梦了?等下要他好看!
幽梦愤愤地撇撇嘴,右手的烧火棍不着痕迹地放到了萧花的脖颈上,并猛地一用力向下压。
熟睡中的萧花顿感颈间一阵冰凉,随即一股被压迫的痛感袭来,他猛地睁开了眸子。
“你醒了?”一道熟悉的、冷酷的女声传来。
懵懂的萧花缓缓扭过头,就看到一个黑衣女人站在他的床边,女人有一张精致的俏脸,但脸上怒气冲冲,萧花大惊,猛地睁大了眸子,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不是他的幽梦,还会是谁!
萧花欣喜若狂,下意识地呢喃一声,“幽梦”,作势就要起身。
“别动!”幽梦厉声道,右手握着的烧火棍更加用力地压了压萧花的脖颈。
颈间又传来一股阵痛,萧花条件反射地低头一看,就看到一个不粗不细的黑黑的烧火棍横在他的脖颈上。萧花微惊,随即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哭笑不得地抬头睨着幽梦,不满道,“幽梦,你来看我,怎么这么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