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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二哥见你不在屋内,以为你心生怒火,一气之下就将所有的姑娘都赶走了,还狠狠地斥责了本王一番。”萧花略显愤懑道。
幽梦眸中的狐疑越来越大,不解地问道,“奴婢为何发火啊?”
萧花回头不爽地看了眼幽梦,质问道,“林馨,你是真不知还是故作不知啊?”
“奴婢不知,还请王爷指教。”
萧花刚要开口,这时,‘咯吱’一声房门开了,萧正回来了,撇到二哥走进,萧花也打消了解释的念头。
“三弟,玩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明天还要上早朝呢!”萧正面色恢复了平静,站在桌边对萧花说道。
萧花无趣地撇撇嘴,缓缓起身,说,“好,听二哥的,芳儿,我们走。”
于是,萧花和芳儿率先离开房间,萧正和幽梦紧随其后,踱出清雅出尘,萧花与萧正便分道扬镳。
此时,漆黑的街上行人寥寥无几,萧正和幽梦并肩默默无语地走在回府的路上,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扎眼。
萧正双手背于身后,面色平静,可眸中的隐忧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而幽梦面色正常,看不出有何异样。
过了一会儿,萧正率先打破沉默,“本王没碰那些女子。”
额,萧正突兀的一句话让幽梦讶异地睁大了眸子,扭头睨着萧正的侧脸,问道,“王爷,您说什么?”
萧正顿感尴尬,假意清了清嗓子,重复一声,“刚才本王没碰那些风尘女子。”
额,这一次幽梦听清楚了,心中好笑:这个萧正,干嘛要和她说这些,完全没必要嘛!幽梦当然不能说出心中所想,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以后本王不会再去那种烟花场所了!”萧正坚定道。
“哦。”
萧正顿了顿,叹了口气,说,“本王有个打算。”
“什么打算?”幽梦淡淡地问道。
“听三弟说很多朝廷命官都去那家妓院,这是朝廷的耻辱,本王打算上书父皇查封京城的所有妓院。”
额,萧正的话迫使幽梦猛地顿下脚步,扭头讶异地睨着萧正,问,“王爷,此话当真?”
萧正也顿下脚步,认真地睨着幽梦,答道,“是,本王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幽梦抿抿唇,想了想,说,“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不知道实行起来效果如何9有,正如花王爷所说,偷腥是男人的天性使然,即便妓院消失了,也挡不住这种天性,私下也会有其他类似于妓院的风月场所,只是比较隐蔽罢了。”
萧正赞同地点点头,说,“林馨,你说的不错,但是本王一想到居然有朝廷命官逛妓院,心中就很气愤。”
幽梦淡淡一笑,改变口风道,“其实查封妓院也是件善事,可以让那些姑娘脱离卖笑、卖身的行当,获得自由,不过这些姑娘如何安置也是一大问题。”
“嗯,林馨,你说的是,那些姑娘很多风尘气息很重,如果突然离开了妓院,没有其他谋生手段,还是会重操旧业的。”萧正点头应道。
“王爷说的是,像妓院这种风尘场所由来已久,一旦查封会有很多待需解决的问题,所谓重症缓治,查封妓院一事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时机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听到幽梦的一席话,萧正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许,笑着说,“林馨,你很有见地。”
“王爷过奖了,这只是奴婢的一些拙见而已。”幽梦感觉自己说多了,便低着头,故作惶恐道。
“林馨太过谦虚了。”萧正说道,他的脸上已没有了之前的尴尬,看着幽梦的眸中除了柔情、宠溺就是赞许和欣赏。
*
深夜,躺在床上的幽梦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全是萧花的影子。她在想萧花喝过那杯放有泻药的茶,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接二连三跑向茅房,还是干脆就没出过茅房。她很想看看萧花握着肚子,一脸痛苦跑向茅房的模样,可惜她没这个福气,想至此幽梦就无奈地叹息一声。
花王府茅房门口
一身粉衣的芳儿站在茅房门口,一脸担忧,双手握在一起置于腰间,时不时地看向茅房的木门,问道,“王爷,您怎么样啊?要不要请个大夫给您看看!”
毛房内传来萧花有气无力的声音,“快,快把大夫找来,本王要死了!”
“是,奴婢这就去。”芳儿急声应道,然后转身跑远了。
茅房内蹲在茅坑边的萧花,面色惨白,双目无神,气息很微弱,心中呢喃:难道他吃坏肚子了?这一晚上上了十趟八趟茅房了!他感觉现在头昏眼花,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就在萧花神游之际,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萧花无奈地紧蹙着眉,一脸痛苦,继续‘作战’。
*
第二日清晨,萧正离开王府前往皇宫上早朝,在皇宫宫门口,萧正走出绿尼轿子,就看到花王府的管家——王彪站在不远处。
王彪见萧正来了,三两步踱到萧正身前,双手抱拳,恭敬地一作揖,说,“奴才王彪参见正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王爷。”
萧正睨着王彪,不解地问,“王彪,你怎么在这儿?你们家王爷呢?”
“回正王爷,我们家王爷从昨晚开始就拉肚子,病倒了,今天不能上早朝了,特意差使奴才前来告知正王爷,请正王爷向皇上代之请假。”王彪答道。
“什么?病倒了?昨天本王还和你们王爷喝酒聊天呢,怎么今儿就病倒了!”萧正狐疑道。
唉,王彪感叹一声,“我们王爷这病来的气势汹汹,昨晚已经请过大夫了,大夫开了些药,嘱咐王爷卧床静养。”
萧正了然地点点头,问道,“你们王爷除了拉肚子,没有其他症状吗?”
“回王爷,没有了,单就拉肚子就让我们王爷瘦了整整一圈。”
“好了,这件事本王知道了,本王会向父皇请假的,你回去告诉你们王爷,让他好好休息,本王稍候去看他。”
“是,奴才遵命。”
说完,萧正便抬脚越过王彪大步走进了宫门。
*
傍晚,萧正回到正王府,换上一身青色便衣前往大厅。
大厅内只有幽梦一人站在饭桌边,桌上摆好了一荤一素两道菜,还有两副碗筷。
见萧正走进大厅,幽梦上前几步恭敬地行礼问安,“奴婢见过王爷。”
“免礼。”
“谢王爷。”
萧正踱到桌边坐下,吩咐幽梦一同坐下。
萧正边端起碗筷边问道,“今天王府里有什么事吗?”
“回王爷,没什么事。”
“哦,那就好。”
“王爷,您今天比平时回来地晚了一些。”幽梦说道。
“是啊,离开皇宫就去花王府看望三弟了,听说他病倒了。”
病倒了?幽梦讶异地一挑秀眉,试探地问,“花王爷得的什么病?”
“好像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拉肚子,后来都下不了床了,今天都没去上早朝。”
额,幽梦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可随后又闪过一丝担忧,试探地问,“那请过大夫了吗?”
“大夫来了,开了些药,三弟已经服下了,估计过两天就无碍了。”
听到萧花并无大碍,幽梦暗自放心地舒了口气,心中再次升起一丝得逞,腹诽道:谁让花花逛妓院,这是对他略施惩戒,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吃着饭的萧正无意间撇到幽梦的左手腕上空空如也,不爽地皱皱眉,问道,“林馨,本王昨日送你的玉镯你不喜欢吗?”
额,幽梦讶异,不知萧正为何突然问玉镯,答道,“不,奴婢很喜欢。”
“那你今天为何把玉镯摘了?”萧正略显不悦地问。
额,幽梦低头瞄了眼左手腕,心虚地抿抿唇,答道,“回王爷,那只玉镯太贵重了,奴婢是丫鬟,戴着它总有些招摇过市之嫌,与身份不符,思前想后还是不戴为好。”幽梦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她不戴镯子,是嫌麻烦,干活儿也不方便,她向来不喜欢佩戴首饰的,当然了,这些心里话她不能说出来。
“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林馨,你总是考虑这些无聊的事!本王再说一遍,本王从未把你当成过下人,也不许你自我贬低。别管别人怎么说,那只玉镯是本王给你的赏赐,你要时刻戴在手腕上。”萧正威严道。
额,幽梦撇撇嘴,心中不满:这个萧正又端起王爷架子了!无奈之下,幽梦点头应道,“是,奴婢记住了,那只玉镯奴婢一定不分昼夜戴在手腕上。”
闻声,萧正满意地勾勾唇,说,“继续吃饭吧。”边说边夹菜给幽梦。幽梦虽面露微笑,心中却在咒骂:什么嘛!刚斥责完她,就殷勤地给她夹菜,这不是典型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