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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晌午,离开刺客门三个月的程麟重新返回了刺客门,三个月前他接受了南凌下达的任务——在全国各地搜罗无家可归的孩子带回刺客门充实刺客队伍,他这次回门,带回来三十名男童、女童,南凌很满意,对程麟大加赞赏。
一路风尘仆仆的程麟在大殿告别南凌,顿感疲惫,准备回房休息一下,途中突然听到前面两个女孩儿的谈话。
“你听说了吗?穆紫教卫昨夜和门主睡在一起了!”一个女孩儿说道。
“真的呀?你怎么知道?”另一个女孩儿问道。
“我昨晚看到穆紫教卫进了门主的房间,今天中午才离开的。”
“原来这样啊!穆紫教卫一直仰慕门主,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
“谁说不是啊!幽梦姐姐刚死,门主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穆紫教卫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唉!”
不远处的程麟,听到两个女孩儿的话,猛地顿下了脚步,眸子睁得大大地,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脑中盘旋着两句话——穆紫与门主睡在一起了!幽梦刚死?程麟心中狐疑:穆紫与门主在一起了?幽梦怎么会死?
满腹疑惑的程麟立即喊住了前方的两个女孩儿,“你们站住!”
听到身后响起一道威严的男声,两个女孩儿立即顿下了脚步,回身一看,居然是许久未见的程麟教卫,两个女孩儿赶忙上前两步,恭敬地行礼,问安,“见过程教卫!”
“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程麟狐疑地问道。
额,两个女孩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们清楚程教卫喜欢穆紫教卫,生怕说错了话惹怒程教卫。
见两个女孩儿不回话,程麟不爽地皱皱眉,厉声道,“快说!”
听到程麟严厉的声音,两个女孩儿为之一振,讪讪地咽了下口水,其中一个女孩儿答道,“回程教卫,昨晚穆教卫去了门主的房间,呆了一个晚上。”
程麟的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被他快速敛去了,厉声问道,“不是这个,你们刚才说幽梦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女孩儿答道,“回程教卫,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幽梦姐姐和门主一起下山游玩,不知怎么回事,门主后来独自一人回到门里,听说幽梦姐姐和一个男人跑了,门主大发雷霆,派出大批刺客前去刺杀那个男人,后来,就听说幽梦姐姐和那个男人双双坠崖身亡了。”
程麟讶异地睁大了眸子,微张着唇,一时忘记了反应。
两个女孩儿见程麟面容呆滞,禁不抓相对视一眼,然后恭敬道,“程教卫,您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程麟依旧没说话,两个女孩儿见状,只得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
唉,程麟惋惜、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离开刺客门这三个月,门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与幽梦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但也是同门师兄妹,听到幽梦死去的消息,他很震惊,也很惋惜,他猜想和幽梦一起坠崖的男人应该是那个花王爷——萧花。想至此,程麟再次无比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幽梦和萧花这对有情人生前不能在一起,可死后比翼双飞,也是一大乐事!起码比他幸运,他爱的人不爱他,却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呵呵,想至此,程麟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泛起丝丝酸涩和悲凉。
唉,程麟失落地叹了口气,抬脚继续向后院的卧房踱去。刚走进后院的院门,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穆紫正从房间走出,程麟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呆呆地望向这三个月让他魂牵梦萦、却又陌生的倩影,心中五味杂陈。
穆紫转身的一刹那就望到后院入口处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穆紫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欣喜地大喊一声,“程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然后抬脚快步走到程麟身前。
“刚刚回来。”不同于穆紫欣喜的神情,程麟面无表情,淡淡道。
“哦,你一定累了吧,一走就是三个月!”穆紫说道。
“有点,我正准备回房睡一觉。”
不待穆紫回话,程麟便抬脚越过穆紫向自己的卧房踱去,留下一脸失落的穆紫。
刚踱出几步,程麟再次顿下了脚步,回身睨着穆紫的后背,声音略显哀伤道,“穆紫,听说你和门主在一起了,恭喜你,你的梦想终于成真了!”说完,程麟不再迟疑,转身大步踱进了房间。
听见那道‘咯吱’的开门、关门声,穆紫暗自失落地叹了口气,程麟对她的态度很冷淡,她理解,但是她已经习惯了从前程麟对她的唯命是从,如今倒有些不适应程麟的冷漠了。
*
药王山,药王谷
从美人山赶到药王山,一般需要将近十天的时间,可心中焦急的白银驾着马车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路,第五天上午便到达了药王山,期间光是驾车的马就累死了两匹。五天不眠不休的白银,背着幽梦登上了药王山,回到了药王谷,将幽梦安置在一间客房。
此时,幽梦静静地躺在床上,白银扯过一条被子给幽梦盖上,他坐在床边,一只手扶着额头,疲惫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几天几夜未合眼了,实在太累了,两只眼皮似是黏在了一起似的,虽然疲惫,白银告诉自己不能睡,他要马上替幽梦医治,可困意越来越浓,他有些撑不住了,便自我安慰一句:就让他睡一会儿,等下他就替幽梦医治。随即,白银侧身躺在了幽梦的身旁,蜷缩着身体紧贴着床边,仿佛下一秒就会掉到地上似的。
白银实在太累了,不到一分钟,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略微粗重。
药王谷的居民们听说白银回来了,还带回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居民们很好奇,便慕名前来探望,刚推开房门,就望到床边蜷缩着身体睡得正熟的白银,众人为之一振,然后纷纷来到床边,就看到床里躺着一个面色惨白却貌美如花的女子,料想这就是被白银带回的姑娘吧!看到白银与姑娘同躺在一张床上,众人禁不住面露尴尬,互相对视一眼,唏嘘一声,心中揣测:白谷主应该很喜欢这位姑娘吧!要不然怎么会睡在姑娘的旁边!不过,想想也是,白谷主年纪不轻了,尚未娶妻,是该娶房媳妇了!
一位老汉上前一步,抬起一只手轻轻推搡了几下沉睡着的白银,并唤道,“白谷主,白谷主!”
太过疲惫的白银根本没反应,仍旧呼呼地睡着。
众人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道,“白谷主看来是太累了!”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
“我们将白谷主抬回房间吧!”一位老汉提议道。
“好。”众人齐声道。于是,四位老汉各自抬起白银的头,身子、腿、脚,将白银抬出客房,回到了白银的卧房。
*
当白银从床上起身时,已经是次日的傍晚了,他揉揉惺忪的眸子,四下看看,见自己身在卧房,心生狐疑: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回房睡觉了?幽梦呢?想至此,白银顿时睡意全无,立即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洗漱,换了件干净的白袍,然后便走出了房间,仰头望向西天的落日,白银心中呢喃:他睡了一下午啊,可怎么觉得好像睡了好久呢!
走向幽梦的卧房途中,遇到一身灰布麻衣的中年女人,这是张嫂,专门照料白银的起居饮食。
“白谷主,你终于醒了!”张嫂来到白银身前,感叹一声。
额,白银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连日来拼命赶路,着实太累了,一睡就睡了一下午,让张嫂见笑了!”
“白谷主,你哪里睡了一下午!是睡了两天一夜!”张嫂笑着说道。
额,白银微怔,讶异地微微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呢喃一声,“在下睡了这么久!”
“可不是嘛!我也没敢打扰你,料想你是舟车劳顿所致!白谷主,你现在睡好了吧?”
白银笑着点点头,应道,“睡好了,不过,张嫂,在下醒来发现怎么身在卧房呢?在下记得睡觉前是在、、、、、、”
一想到自己躺在幽梦的床边睡着了,白银的眸中禁不住闪过一丝懊恼和尴尬,一时语塞。
撇到白银眸中的窘迫,张嫂了然地笑了笑,解释道,“大家听说白谷主回来了,就想着来看看你,然后就看到白谷主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于是几个人就将白谷主抬到卧房去了。”
白银了然地点点头,呢喃一声,“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