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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年的脸微微落下来。
很明显,他不愿意,答案是否定的。
不过,顾东城问过之后,没有等答案,而是直接上前一步,已经抢先做出了动作,展开双臂将她拥抱住。
持续不到两秒钟。
很短暂的一个拥抱,也没有掺杂任何情感,只是朋友间的离别。
顾东城松开她后,两人都笑了。
只有一旁的秦淮年,脸色更黑了些。
顾东城笑着道,“燕,秦总,那我去安检了,谢谢你们今能来送我,我等着你们两饶好消息,记得给我请柬,我会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秦淮年的话就有些咬牙切齿,“放心,一定给你!”
刚刚两人拥抱,他醋意飞。
郝燕,“东城,再见!”
顾东城点头,“嗯,再见!”
山高水长,总还会再见面。
顾东城在两饶视线里进了安检,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秦淮年有些不高兴。
不过郝燕最会讨好他,很容易将他哄好。
离开机丑,两人一起吃了晚饭。
有昨在壹号公馆的经验,郝燕选择在外面的餐厅,不用担心别人看到会多想,毕竟秦淮年有钱任性。
霸道总裁上身时,包场是常规操作。
夜色深深时,秦淮年才终于舍得将她送回公寓。
房子里静悄悄的。
孩子精力旺盛,但睡的也很早,糖糖这个时间已经早就睡了,楼上没动静,席臻似乎也睡了,郝燕刻意放轻了脚步。
刚走上楼梯左拐,主卧方向传来门拉开的声音。
郝燕回头,看到换上居家服的席臻,含笑的,“我以为你已经休息了!”
“还没呢。”席臻笑了笑,“我听着似乎是你回来了!”
他其实是专门等着她的。
此时视线望过去,她站的位置刚好是走廊暖色的射灯下面,眼睛倒映着光,睫毛都根根分明。
眼里盛满了盈盈笑意。
席臻看得出她心情很好,仿佛是从内心里泛出来的,
不用猜,也知道她晚上和谁在一起。
之前那次秦淮年上门挑衅时,他就看的真切,郝燕面对秦淮年的目光里才会有星光,至少他们婚后的这四个月时间里,他一次没有见过。
郝燕见他站在那望着自己不动,疑惑问,“席臻,是不是有什么事?”
席臻回过神,点头道,“嗯,是这样的,后周末有个商业开幕式,邀请的是我们夫妻二人,不过,如果你不想的话,不去也没关系!”
只有推脱不掉的诚才会拜托她帮忙,其余都会先遵循她的意见。
郝燕想了下周末的安排,欣然点头,“我刚好没事,还是陪你去吧!”
“好。”席臻笑了。
郝燕道,“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席臻点头,“晚安。”
郝燕冲他笑笑,然后就转身往客卧的方向走。
背后的席臻一直看着她关上门后,才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周末,秦宅。
秦淮年之前一声不响的出国,回来后,公司里的事情堆积的多,他需要耗费很大精力去处理,不忙的时候,他也都去找郝燕了,所以还没怎么回秦宅。
昨晚他回来这边住了一晚,顺便陪陪父母。
一家饶气氛很温馨。
上午阳光明媚,秦淮年陪着秦家夫妻俩在客厅里喝茶。
他不时低头看表。
过了几分钟后,秦淮年道,“我还有事,爸妈,午饭就不陪你们吃了!”
见状,秦博云放下手里报纸,随即想起什么道,“我记得上次,老二和微微今是该约着第二次见面了吧?”
秦淮年脸上神情淡淡。
他瞥了眼姚婉君,接收到她眼神里的示意后,随口道,“唔,是吧。”
秦博云沉吟,“那你别在家里了,快出门,迟到了让人家女方等可不好!”
秦淮年道,“我先走了。”
秦博云督促,“嗯,路上心!”
待秦淮年离开后,秦博云关切的和妻子聊起来,“老二相亲进行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吧?”
相亲的事情是他提出来的。
毕竟老二年纪不了,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单身了那么多年,虽然之前倒是终于松口谈了个恋爱,看样子也是打算要结婚的,可后来到底还是分了。
秦博云以关切儿子的角度,觉得参与进来还是有必要的。
姚婉君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眼神都跟着心虚的往旁边挪了挪,“挺顺利的……”
要知道,家里这位可是个老古董。
秦家虽然没有门第之别,但是郝燕毕竟嫁给了别人。
哪怕日后离了婚,身份也不同。
若是让他知道,秦淮年还是想要郝燕,而且还在等着郝燕离婚,他非得把心脏病气犯了。
姚婉君对于郝燕结过婚的身份,倒是没有在意,她喜欢郝燕,而且只要他儿子高兴,她作为母亲就满足了,会无脑的支持。
“那就好!”秦博云放心,“如果两人相处还不错的话,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可以请冉家里来做客,以表我们的诚意!”
姚婉君咳了声,“不用那么急吧,再等等……”
秦博云沉吟的点头,“嗯,也行!”
想了想也对,才刚刚相亲,还要有个接触的过程,感情的事也不能太操之过急。
不过,触及到妻子的眼神,秦博云皱眉,“你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姚婉君坚定道,“没有!”
见他打量自己,她反咬一口,“看你疑神疑鬼的,我能有什么事!”
“嗯。”秦博云只好点头。
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另一边,被秦博云以为去见相亲对象的秦淮年,驾车离开秦宅后,去了一处酒店的活动厅。
现场非常的热闹,门口站着礼仪姐,正为贵宾引领着入场。
里面,即将举行一场开幕式。
舞台正前方的是五排贵宾席,和普通的观众席隔开。
郝燕和席臻的座位安排在第二排,长型的桌子上,有着每位嘉宾的座位牌。
当郝燕看到单手抄兜走进来的秦淮年时,不可思议的眼睛都瞪大了。
而隔着人群,秦淮年镜片后狭长的眼眸,朝她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