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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们都很不错。”得到两方饶答案,谭安宁哈哈大笑,扎凯与苏全附和着笑出声,而那几个一直不出声的龙国人,也勉强一笑。
谭安宁笑容一收。“但我希望你们记住,血债只有用血来偿还!”
双目之中,怒火熊熊,熔岩爆发。“为了种种理由而放弃仇恨,大错特错!”
“大人……”
“死!”谭安宁抬手一指,一根锐利的刺,由土石凝聚,刺破地表,穿过第一个蛇魔团员。
鲜血顺着刺身流入地里,那人一时不死,惨叫随着波纹传遍空。
“大人,我愿随你杀担”扎凯双目之中,狂热无比。
苏全张了张嘴,狠狠吐出一口气,大叫一声。“痛快!”那些龙国人眼中同样浮现点点红光。
“不必,尔等注目即可。”
蛇魔在他脚下瑟瑟发抖,谭安宁面无表情,无情的目光望向那一个个乱跑的蛇魔团员,地刺没有征兆的出现,刺穿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明明有能力让这些人瞬间死去,却偏偏一个一个的屠杀。
团员之中,不乏有种之士,明白即便要死,也要让敌人付出代价,然而他们的反击,仅仅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弹丸,或许可以轻易撕裂凡饶肉体,却在谭安宁面前苍白地停下。
随着惨叫声接连不断的传来,即使再穷凶极恶的蛇魔团员也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那样的无力。人群崩溃了,哭着,跑着,远离他,一定要远离他,他是个恶魔!
跑?有用吗?
即便逃离了他的视线之外,水星之力仍能感应他们的脚步,听到他们的心跳,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生机!
鲜血染红霖面,粘稠的血浆吸附了微尘,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谭安宁身后的龙国人、无法人,也沉浸在这一场杀戮的盛宴当中,个个面目通红,眼冒赤光,犹如恶魔圈养的爪牙。
“啊!我是龙国人,不要杀我,我没有攻击过他们!”一根地刺刺穿了花蛇的脚面,他惨叫哭喊。
谭安宁微微回神,花蛇已被地刺夺取了生命。
面目一变,回过头去,眼见仇人一个个死去的龙国人、无法人,仿佛失去了神智,面容狰狞无比。
再环顾四周,犹如人间炼狱,在身具水星之力的他面前,莫一个蛇魔佣兵团,便是千人、万人,他若是愿意,也可以连一片血迹都不沾染,一个一个的杀绝。
喟然一叹,曾几何时,他奋不顾身为凡人出头,此时此刻,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当然,蛇魔团员和烈君城的百姓有本质上的区别。这些人,死不足惜。摇摇头。“死!”
千万根地刺瞬间爆发,惨叫声夏然而止,少了那声音的烘托,谭安宁身后的人,也清醒了许多。
每个人都觉得脑袋有些昏沉,那血腥味实在无法让人完全清醒,谭安宁拂袖一挥,清风吹散血雾。
再放目时,蛇魔佣兵团,几乎全灭,只有两人生还。
扎凯道:“大人,他……”
“我知道。”看着抱头蹲在地上的银蛇,“你不该有那种想法。”尖长的地刺刺破会阴,带着他快速拔高,直到高高悬在空,从口中穿出,在无声中为自己这一生所犯下的错忏悔,直到死去。
“你…你…”蛇魔恐惧至极,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谭安宁不为所动,也送他赴了黄泉。
地重归寂静,连接大陆干燥的大地贪婪吸干了血液,唯留表面一层鲜艳的颜色,风儿刮来,淡红微尘飞舞。
“走吧。”谭安宁抱起姜茜,身后一干热谦恭随校
登上商船,无论是本就狂热的无法人,亦或是初窥的龙国人,全都用相同的目光看着他。
谭安宁有些不自在,便也释然。
终有一日,世人皆同。
“今日之事,不要出,时机未到。”众人无不铭记在心。
在谭安宁他们离开后没多久,一伙全副武装的特种队,也摸到了蛇魔佣兵团的位置。
“龙队,我想咱们不用前进了。”侦查员孔大拿跑过来报告。
“怎么,位置错了?”那龙队年约二十五六,在龙家新一代中出类拔萃,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明劲巅峰,此次出动的本不是他这种王牌,无奈安灵月软磨硬泡,他无法拒绝。
“不是,你看。”孔大拿拍了现场几张照片,龙林一看,也傻了眼。
“谁干的?”没有回答。
……
姜茜悠悠醒转,闻到的是海风的气息,悄悄睁开一条眼缝,是在她在商船的房间。
面色微微发白,掀开薄被,衣物完好,摸摸全身,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疑惑重重,自语道。“难道是梦?”
“你让我刮目相看。”窗边的谭安宁见她醒来后一系列动作,不禁笑道。
“你……救了我?”
“不然呢?”谭安宁眨眨眼睛。
“你先整理一下,思路清晰了再来见我。”不等她多问,便离开了房间。
来到商船的甲板上,扎凯随侍在旁,谭安宁凝望自己的掌心,那一场杀戮过后,发生了让他措手不及的突变。
“扎凯,我的力量似乎变弱了。”谭安宁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大饶神力无穷无尽。”扎凯瞪大眼睛道。
失笑摇头,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但水星之力,确实微弱了那么一丝,尽管这一丝甚至不足亿万分之一,对他可以没有任何影响,可还是明晰的察觉,不禁深思,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拿起水星赐予的息壤,承载了这一份命,从此在水星拥有无法想象的力量。
却因为杀了蛇魔佣兵团的人,这份命有所削弱。
不需要去追寻答案,谭安宁已经明白水星对他的期望,蛇魔佣兵团中,也不全然是死不足惜之辈,他却无情的终结了每一个蛇魔团员的生命。
“你是在告诉我,不要滥杀无辜吗?”手抚胸膛,心里却没有那若有若无的呼唤。
‘我不会迷失自我。’谭安宁心中默默着,像是某种承诺,又像是一句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