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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超出她预计的好,她觉得很知足。这诺大的晋阳城,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了,她并不求富贵荣华,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她如今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活……
“姑娘夜里可是又做噩梦了?”云雀一边给温琬梳头,一边开口问着。
温琬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怎么?我夜里又哭了吗?”
云雀嗯了一声,紧接着又道:“姑娘哭了好一阵呢,怎么都叫不醒,还一直着梦话,可把奴婢吓坏了,好在姑娘哭了会儿也就好了。”
温琬心内一紧,一会儿又问云雀:“我……我都了些什么?”
“姑娘定是想娘亲了,一直在唤娘亲呢。”云雀想了想,又道:“姑娘后来一直在喊什么生盐,姑娘,生盐是什么?做菜用的吗?奴婢怎么从没听过?”
听闻这话,温琬脸色登时白了,她捏了捏掌心,强作镇定地道:“没什么,想是在睡糊涂了,胡乱喊的来着。”
不过好在云雀并未过多追问,反而担心起温琬的身子,口中着:“这都搬进来好些日子了,姑娘却总也睡不踏实,平日里能睡上三四个时辰都算是好的了,再这样下去身子可怎么能受得了,奴婢听西街有个极为厉害的郎中,改日奴婢去帮姑娘讨个安神助眠的方子!”
“好。”
云雀梳头的功夫极好,十指翻飞间,一个简单又不失精致的发髻便梳好了。
这边梳好了头,云雀又去给温琬挑衣服和首饰,嘴里头依旧个不停:“姑娘这样好的年纪,却总是穿得素净,平日里不是青色便是素白,真是可惜了姑娘这样好得相貌,今日进宫姑娘好歹穿带些鲜亮些的颜色吧!”
温琬只摇了摇头,道:“还是穿昨日那件吧。”
从前只要是有容胤在的诚,她都要做最艳压群芳、人群中最为出挑的那一个,因为她想让容胤一眼就能看到她。
可如今想来她却只觉得羞愧、觉得难堪!
云雀心中自然是一万个疑惑,皇宫里可不是人人都能进的地方,而且太后的寿辰,去的可都是皇亲贵族、达官显宦,可为什么他们得这位姑娘却是这样不放在心上?
起来,他们的这位姑娘明明是如花似玉的大好年纪,却比出嫁过的人还要老成,胭脂水粉也是一概不沾,唯一的兴趣爱好竟然是同她一起做家事。
每日里,云雀就是陪着温琬洗洗衣、做做饭,闲暇时便坐下来做针线活,侍弄花草。而且这位姑娘看起来实在无欲无求,每每和她坐在一起的时候,云雀心里总是会觉得温琬实在是有做世外高饶潜质。
温琬永远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俨然一副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模样,就连云雀一向最擅长的八卦事业也在这里遇到了瓶颈。
平日里云雀听温琬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管旁人做什么呢?过好自己眼前的日子才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