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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几日,也不见李安郎有什么动作,沈盈盈等不及,想要去找李安郎,无奈走到大门却被人拦了下来,是顾允城今日会过来,她爹不让她出府。
一听到顾允城的名字,沈盈盈已是要晕厥,怎么也想不到刚走了几的顾允城又来了梧州,她只好将她密谋之事告诉秀儿,叫秀儿去问问看。
秀儿听过后一点也不惊讶沈盈盈的做法,得了吩咐,借着出府买些针线轻易就出去了。
走了许久,才来到了芮莹儿的住处,秀儿和她了姐的事,想询问这李安郎到底什么时候肯出面帮忙。
“我倒忘了,前几日安郎要出去祭拜一个故人,就离开了,也没什么时候回来,”芮莹儿颇有些自责地道,“我当时怎没有想起盈盈这事呢。”
“莹姑娘也别多想,我家姐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秀儿拉着芮莹儿,“不过莹姑娘你帮着忙,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提醒一下李公子。”
闻言芮莹儿郁结的眉头舒展开来,轻嗯了一声,她思忖了片刻便道:“我去找一楼问问看,若有了消息,我再去找你。”
“莹姑娘直接来府上找姐吧,老爷也喜欢你和姐多来往,只不过你事忙,也不敢多喊你去府上转转。”秀儿笑吟吟地道。
两人了一会话,秀儿看着出来的时间也久了,便告辞回去了。芮莹儿接着刺绣,可心里却放不下沈盈盈的事。想到那日安郎离开,神情黯然,恐怕这去祭拜的人应是与他相交至深,也不知几日才能回来。
一个不留神,竟扎到了自己的手,瞧着指尖冒出一滴殷红的血,芮莹儿轻吮了一下,索性也不弄刺绣了。她走到后院,跟娘亲了一声,便径直去找了李一楼。
正在家中忙碌的李一楼,听见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以为自己幻听了,停下手头的活,嗤笑了一声。
“一楼……”
转过身瞧见芮莹儿近在眼前,李一楼略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不是我过几日去找你嘛。”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可自己在别的事情上可能犯糊涂,这事怎么能记错了呢。
“来问你件事。”芮莹儿也没立刻了沈盈盈的事,她掏出绣帕给李一楼擦了擦额头的汗。
李一楼温柔问道:“你刚问事情,是问什么事?”
芮莹儿边放好帕子边道:“盈盈的丫鬟来找过我……”
一提到沈盈盈,李一楼立马明白是什么事,他道:“安郎走之前给了我个箱子,是等沈盈盈过来了就给她。”
李安郎特意嘱咐他等沈盈盈自己来了才能给她,他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盼来了莹儿,忘了这事倒也不是啥坏事。
“你怎没送去?”芮莹儿询问道。
李一楼挠了挠头:“忙着就忘了,不过她那事也不急。安郎了,要等盈盈来了才给她。”
可听秀儿那口气,这事再耽误不得,芮莹儿满心急切:“安郎可了何时回来,方才秀儿告诉我,锦城顾家那位又来了,再拖下去,估计这一计策就行不通了。”
李一楼一听,方知事情的严重性,直后悔自己惹了这麻烦,让莹儿为沈盈盈担惊受怕。
芮莹儿不知李一楼心中所想,心里颇是担心沈盈盈,想着此计策若是不成,总不能叫盈盈和安郎私奔了去,这事若是传出去,盈盈以后想嫁人可就难了。
“别担心,”李一楼安慰芮莹儿,“明个安郎就回来,他回来了自然会有法子的。”
知道安郎明日就回来,芮莹儿顿时放下心来。
可沈府里头却有个姑娘心烦意乱得很,沈盈盈刚刚见过了顾允城,她爹是铁了心要把她嫁出去了,可她看那个顾允城是越看越讨厌,索性自个儿回了屋,也不管她爹脸色如何。
顾允城此次来梧州,是来询问沈老爷关于提亲一事,得知沈盈盈仍是没有答应,也没有过多纠缠此事,反而和沈老爷聊了聊家里长短,等到厅外来了吴管家,两人还没聊尽兴。
看到站在门边的吴管家,沈老爷笑着看向顾允城,颇有些无奈道:“允城,这丫头被我惯坏了,一点都不懂事,你别介意。”
“想来盈盈心中仍有芥蒂,是允城做得还不够好,能让盈盈放下心,怎会去怪盈盈呢,”顾允城站起身来恭敬作揖,“还请岳父大人不必挂在心上。”
“罢了,你来回奔波不容易,若是盈盈答应了,我会派人给你送信去,到时你再过来。”
“谢岳父体恤,婿也不便多打扰,便先行告辞。”
沈老爷指着门外的吴管家,让他送顾允城。
送走饶吴管家回到厅中时,见老爷一个人在喝茶,想了半日终是开了口:“老爷,您真打算把姐嫁到顾家?”
“怎么?”沈老爷看向吴管家反问道,“你觉得不好?”
吴管家想了一时半刻才道:“倒不是不好,就凭顾家那家世,姐也算是高嫁了,可的怕姐嫁到这样的人家会受了委屈。”
听了这番话,沈老爷指着吴管家大笑了起来:“你呀,闷在心里的话就不能个明白,这又没其他人。”
“这……”吴管家窘迫地低下头去。
“你担心,这顾家肯娶盈盈是另有所图。”沈老爷目光锐利地凝视着吴管家,不紧不慢地道出吴管家心中疑虑。
“那您为何还……”吴管家话未完,就被沈老爷打断了:“这个顾允城人可以。”
听了此话,吴管家也就不再多言。
早前沈老爷就接到了余捕头的信,信中所言与吴管家对顾允城的评价差不多,可余捕头提到的另一桩事才使他今日能下定决心。
锦城花会之后关于顾家就谣言四起了,堂堂顾家家大业大,也被拒了婚,锦城的人茶余饭后无不起这事,当笑话一样看。顾允城今日到此仍能如此从容,不见半分抱怨,可见能待盈盈好,至于这顾家为何结这门亲,就不是他要烦神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