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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莫遇沉思了一下道。
王哥原本兴致勃勃的听着酒吧歌手唱歌,闻言看向莫遇:“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么?”
莫遇喝了口送上来的柠檬汁,才道:“就是你的方法,我试了,但是感觉对方有些疏远我了……我想不明白……”
“我的办法?”王哥琢磨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哦,你的是跟女生玩游戏?”
“怎么会没用?”王哥不解道,“还有妹子能够拒绝狐神带她打游戏?”
当然他在狐神二字的时候,有意识的放低了声音。
“这简直是躺着上分呀!”
莫遇愣住,急迫道:“王哥……你什么?带她上分?”
“对呀,”王哥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你呀,来酒吧还不喝酒……”
“哎?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王哥见着莫遇脸色沉下来,连忙问道,“难道这柠檬汁……有毒?”
“王哥……”莫遇抿了下嘴,这才艰难道,“王哥,我是……如果我一直和妹子开房间,对战呢……”
王哥愣住,手中的酒杯差点没拿住……
“咳咳咳……你是,你与妹子在游戏中开房间,然后把妹子虐杀了?”王哥尬笑两声,他觉得他是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是吧,莫遇?
然后他就见着莫遇冲着他点零头。
“也……也不算是虐杀呀……我都告诉她我下一步要放的技能是什么了……甚至我都没有去推塔……”
“没有推塔,等着妹子复活再杀一次?”王哥只觉得自己嘴角抽搐。
“嗯……”莫遇就算再不明白,此时也知道自己应当是做了些蠢事了,“我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会她更好吧……”
他越,越是心虚……
不准,他不应该这么做?
“大神,我真的是服了你了……”王哥趴在吧台上,一副无力的样子,“那妹子被你虐杀了多少次?”
“我……”莫遇思索了下,试探的,“平均每打五场吧……一场,对方死十次左右……然后,玩了大概不到一个周吧……”
“唉……”王哥叹口气,拍拍莫遇的肩膀,“竟然跟你玩了一个周,都没跟你绝交……这妹子是个好人呀……”
“这个不用你……”莫遇闷闷不乐,“我是问现在对方不怎么搭理我了,该怎么办?”
王哥心道:这要是他是这妹子,岂止是不搭理呀,简直咬死莫遇的心都有了。
“总之,你之前的那种方式不要再继续了!”王哥严肃道。
莫遇看了一眼王哥:“那也是你教的。”
“我……”王哥好悬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是这么教的么?
“还有别的方法么?”莫遇叹口气,盯着眼前的杯子,沉默着。
“有当然还是有的,比如你可以送她喜欢的东西,投其所好呀!”王哥恨铁不成钢的着。
却见着一旁的莫遇着实被打击的不行,整个人恹恹的。
王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还不见他么?”
莫遇楞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厌恶起来:“那人来找你了?”
此时的莫遇不再像往常一样的安静、无害,相反,一双眼睛凌厉的吓人。
王哥叹口气,将酒杯中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资格来跟你这个,但是……”
“那就不要了。”莫遇起身,打断了王哥所要的话。
已经站起身的莫遇,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哥:“明白自己的身份,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掺和。”
王哥身子一僵,他的确是没有身份来劝莫遇的。
莫遇此时心里乱糟糟的,也没有心情再留下来听什么唱歌的了。
“就这样吧,后的比赛我不会参加,如果输了,那你就给我走人,我这里不养没用的人。”莫遇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王哥叹口气,示意服务生再上一杯酒,一口气干掉。
听着清吧台上的女子唱着“咿咿呀呀”的歌。
只觉得苦涩。
他终究还是多了。
莫遇现在也才十八岁。
其实在莫遇还未出生的时候,就是一个不被人所期待的孩子。
而莫遇的父亲,就是他的大学老师。
具体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莫遇的母亲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把莫遇生下来,也仅仅是生下来便将莫遇扔给了莫遇的父亲,就不再联系。
而莫遇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大学老师,其实也不待见莫遇。
所以才起名叫做莫遇,莫要相遇……
只每月留下丁点生活费把莫遇丢给了莫遇的爷爷奶奶。
而后莫遇的爷爷奶奶去世,莫遇一个人打拼到现在这个程度。
他不知道莫遇在这么的年纪中,受了多少的苦,才能够成为现在这么耀眼的人。
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冷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因而他的确没有资格替他的大学老师句话。
就因为老师现在的孩子生了病,需要庞大的手术费,所以他就要替对方话么……
王哥叹口气,他本就不是什么心硬的人。
所以他才会替老师开口,但是莫遇的也没错。
他的确越界了……
王哥起身,付了榨。
摇椅晃的往外走去。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大学老师怎样怎样了……
而是他怎么保住自己的饭碗呀……
莫遇这个人呀,心还是柔软的很呀。
莫遇回了家,便近乎是神经质般的冲进了浴室。
疯狂的揉搓着自己的身体。
整个浴室被温热的雾气弄得朦胧,明亮的灯光照着已经将身体搓的通红的莫遇。
他的眼神没有焦距,只是在疯狂的搓着。
直到身体传来刺痛,甚至有些许的皮肤上都已经沁出血珠。
这时,他才茫然的停下了动作。
他伸手撑住面前的洗漱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白皙的皮肤上,那些红痕是那么的显眼!
甚至有些可怖……
他冷笑了下,伸手擦掉镜子上的雾气。
他绝对,绝对不会忘记,他当初是怎样的祈求着那个男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