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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思权回来后,柳媛派丫鬟把他叫了回来,江思权进屋后,发现柳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迎上来,反而坐在床上,没有丝毫要站起来的意思。
江思权皱着眉头,不高心看着柳媛,问道:“怎么了?叫我过来干什么?”
“老爷,您别见怪,不是我不起来迎接您,实在是我这腿上有伤,不方便起身。”柳媛装模作样的道。
“怎么会受伤?”江思权问道
“今福安郡主又给我下帖子了,她嫌我动手太慢,沈卿那边一直很好,她很不高兴,罚我跪了一个时辰。”柳媛撩开裙子,让江思权看自己青紫的膝盖。
江思权一看,倒吸一口冷气,李嬷嬷之前虽然帮柳媛揉了膝盖,但是柳媛在青石板上跪了一个时辰,也不是揉一下就能好的,经过一下午的发散,柳媛的两个膝盖一片青紫,看着十分骇人。
“怎么会这么严重,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可别耽误以后走路。”江思权担忧的道。
“没事的,老爷,李嬷嬷帮我揉了,大夫也来过了,我找您过来,是想和您江淮的事情,韵菲到咱们府里也这么长时间了,江淮一直就当没有这么个人似的,福安郡主都等不及了,您看看咱们是不是得‘帮帮’他们啊。”
柳媛意有所指的道。
“嗯,你的对,福安郡主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我们确实得快点把韵菲放到江淮房里,到时候沈卿要是闹,你才有理由惩罚她。”江思权想了想道。
“我已经让李嬷嬷去买药了,等晚上江淮回来,我就动手,江淮的院子我插不进去手,老爷晚上你能不能留江淮在前院吃饭,我让李嬷嬷把东西送过去。”柳媛道。
柳媛没她是让李嬷嬷回娘家取的药,她怕引起江思权的怀疑,自己娘家的药是南疆人研制出来的,药性霸道,之前她给江思权下的那种断子绝孙的药,就是从娘家带出来的。
要是被江思权知道,自己娘家里有制药高手,难免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柳媛只李嬷嬷是去街上买药,果然江思权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行,你一会让人送来吧。”江思权痛快的答应了。
这次福安郡主虽然只是惩罚了柳媛,但是这对自己也未尝不是一种警告,江思权心里也有些紧迫,他生怕福安郡主哪心情不好,再牵连到自己。
等江思权离开后,柳媛心中冷冷的想到:“看吧,自己早就料到,就算是福安郡主打杀了自己,江思权都不敢为自己讨回公道。”
“看,自己刚才和他自己为什么受伤,他除了问两句,剩下的连个屁都没敢放,更别提抱怨福安郡主了,自己不是早就应该死心了吗?为什么还会难受呢?”
晚上,江淮刚回来,江思权就派人过去叫江淮去前院吃饭,是有事情和他,江淮即使不愿意看到江思权,也不好当着下饶面拒绝他。
江淮和沈卿了一句,就去了前院,江思权看到江淮过来,笑着招呼道:“过来了?来,坐这,咱们父子俩好久没有一起吃个饭了。”
江淮笑着坐了过去,心中却想到:“哪是好久没一起吃饭啊,是他从到大就没和江思权一起吃过饭,俩人比陌生人还要生疏,想来还真是嘲讽啊。”
“慎知啊,最近在翰林院怎么样啊?有没有人欺负你啊?”江思权努力扮演着一个好父亲的角色,温和的问道。
江淮听见这话,没忍住笑了一下道:“托您的福,自从我翰林院那些同僚们,知道了您是我的父亲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我话了,我现在在翰林院呆的十分自在。”
江思权听到江淮的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想到今的目的,只好装作没听懂江淮话里的嘲讽,他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道:“慎知啊,你可真幽默,来,咱们喝酒,吃菜。”
江淮有些疑惑的看着江思权,不知道为什么他今脾气这么好,要是放在之前,自己这么奚落他,他早就暴跳如雷的打骂自己了,他今怎么这么反常?
江淮压下心里的疑问,吃了一口面前的菜,江思权看江淮没喝酒,也没出声,反正时间还长的很,自己不着急,毕竟太殷勤容易被江淮看出苗头。
江思权又东拉西扯的和江淮了一会话,看江淮丝毫没有喝酒的意思,不免有些着急,江思权怕江淮一会吃完了,还没喝酒,他只好举起酒杯和江淮:“慎知啊,父亲年轻的时候呢,有些混账,忽略了你,也没照顾好你的母亲。”
“我对不起你们,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虽然我现在身上没有官职,但是我做官这么多年,还是有积蓄的,等我以后老了,这些东西都给你,来,父亲敬你。”
江淮显然没想到江思权会突然这些话,他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他看到江淮端着酒杯在等着自己,连忙端起自己的酒杯,江思权见状,和他碰了一下杯,之后一口喝了。
江淮见状也只好将杯里的酒喝了,咽下去之后,江淮感觉不对劲,这酒的味道中,怎么感觉有些别的味道呢?江淮瞬间就起了疑心,怪不得江思权无缘无故的叫自己过来吃饭,还那些话,原来是有阴谋的。
江淮刚才有些滚热的心,瞬间就坚硬如冰,自己就不应该再相信江思权的任何一句话,真是大意了,江淮悄悄的运了下气,却发现体内没有任何阻碍,他不禁有些疑惑,奇怪,竟然不是毒酒,也不是散功散。
那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江淮不露痕迹的看了眼门,看见孙明站在外边等自己时,才悄悄放下心来,他倒要看看,江思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江思权看江淮也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压下心中的笑意,拿着酒壶就要给江淮再倒一杯,江淮已经起了疑心,怎么会让江思权再给自己倒酒,他连忙站起来,握住江思权手里的酒壶,装出一副被感动聊样子道:“父亲,让儿子来吧,怎么能让您给我倒酒呢,儿子实在是太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