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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程一路平安,再无事情发生,古梦尝预想的严明派人来追并未见着,只是在经过那两处来时埋人之地时,古梦尝稍稍地让灰去看了看,灰回来道,那两处地方还真被人动过,只是灰嫌脏,并未刨开来看,也不知尸首还在不在,这多多少少让古梦尝心中生出些隐忧来,但他并未将此事与谭嘉益讲。
路过济河镇时,三人进去稍事休整了下,这济河镇此时仍如古梦尝来时一般热闹,古梦尝不禁暗想,若是下一直如此太平该有多好,为什么下偏偏要有那么多的纷争,那些大人物争来斗去,遭殃的还不是如他一样的一些底屋之人,也不知将来这场纷争会不会打到这里来,若是如此,这个地方恐怕定会凋零。
谭嘉益想法在济河镇上弄了两匹马来,这下子他与梦尝两个便脱了走路之苦,跟着的几行程,更是平静,三人也便不象先前那般地赶了,谭秋此时已经情绪恢复如常,时不时便以姐姐的身份与古梦尝上两句话,古梦尝对垂是甘之如饴,在他的潜意识中,亲姐姐古梦茹不在身边,便拿谭秋当做了个替代的,心甘情愿地听她指派,供她差遣。
这一日,终于远远地看到了长青门,古梦尝心情高兴,伸手一指前方,对谭嘉益与谭秋道:
“谭叔叔,秋姐,那方便是长青门了!”
谭嘉益与谭秋两个看着前面一片绿意盈盈的谷地,如同古梦尝初次来之时一样,颇感惊奇,他们是一路自北方而来,此时北边早已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就是长青门附近,也是草木枯黄,独这一处与众不同,心中都赞叹不已。
三人策马很快便来到长青门山门处,古梦尝见这里一切如常,偶有弟子进出,一颗心便放了下来,他知道现在外面不太平,自已又做了那么多事,生怕这里发生什么。
古梦尝三人都下了马,古梦尝带路率先而行,守门的弟子都认得他,看见了他,先是一愣,忙跑上前来,左右看了看,低声道:
“古师兄,进去后当心!”
古梦尝听了,心里一愣,暗道,看来还是有事情发生,又看见有一两个弟子远远地见着他,忙转身往门里跑去,古梦尝心中一声冷笑,管你何事,任你狂风暴雨,我自从容面对。
于是冲那守门弟子一点头,便带着谭家益两父女朝门内而去。
进了长青门,便发现了有些不同,往日此时路上总会有些弟子来来往往,而现在却少了许多,显得很是冷清。
古梦尝加快了脚步,朝玉师处急行,没多久便到了,谭嘉益一步走到古梦尝前面,将兵器拿在手中,轻轻推门而入,还未看清里面情况,就觉面门处一阵冷风袭来,也来不及看清楚,将手中兵器一抬,便听当地一声响,跟着便与人战在了一起,古梦尝一看,那与谭嘉益对战的,不是林铭还是哪个,只听谭嘉益边打边道:
“你这漏网的贼,竟教我在这里遇着了,咱们新帐老帐一起算吧!”
林铭此时也认出了谭嘉益,虽然早知道自已不敌眼前之人,但他并不解释,边打边道:
“今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得呈!”
古梦尝正要出声,又见正房门开,玉长空与秦师一众热自里面走了出来,玉长空先是见着两人打斗,再一看,便见着了古梦尝和一个姑娘站在一起,一时不明所以,忙冲古梦尝招手,想让他绕过去,古梦尝心里一陈苦笑,暗道,是自已疏忽了,把林铭这事给忘了,更把林铭与谭嘉益的纠葛给忘得一干二净,便先不理玉师,出口喊道:
“林兄,谭叔,大家自家人,快快停手!”
林铭与谭嘉益两个听了,便一齐停手跳了开去,同时出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古梦尝没有时间理会他们两个,几步走到玉师几个面前,躬身施礼道:
“见过玉师,见过秦师几位!此行幸不辱使命!”
玉师几个听了,先是心里大定,便一指谭嘉益等人,古梦尝忙转过身来,谭嘉益瞪了林铭一眼,但走了过来,古梦尝道:
“禀几位大人,这位是家父极好的朋友,路上遇着了,听闻这里有事,便同着我过来帮忙的!”
谭嘉益在古梦尝口中早已知道这几位的存在,而且对丹师自来敬重,忙走上前,道:
“在下谭嘉益,见过几位大师!”
玉长空几个听了古梦尝的介绍,心中便是一喜,又见先前这人与林铭相斗,功夫明显更胜一筹,因此更是高兴,忙纷纷上前来与其平辈见礼。
古梦尝这才腾出空来,对正不自在地站在远处的林铭道:
“林兄,还不过来!”
林铭在古梦尝手中影短处”,只好走了过来,还没话,只听玉长空对古梦尝道:
“这几多亏你这朋友在此,帮我等挡了好多事去,不然这时还不知是何情况呢?还不快快谢过林哥!”
玉师的话,古梦尝不敢不听,况且,玉师在他心时地位极重,林铭出了这许多力,从内心里来,古梦尝还是极感激的,便忙郑重地跟他道了声谢,林铭本来就有侠士之风,于此哪里当回事,只是一笑而已。
古梦尝又转头对谭嘉益道:
“谭叔,您与我这位林兄先前在安阳城中的事,只是一场误会而已,现下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还望谭叔揭过此节!”
完,冲林铭一使眼色,林铭只得上前来,施了一礼,道:
“见过谭前辈!”
完,拿出一物递了过去,谭嘉益接过看了,脸色立时好了许多,一笑道:
“果然是误会一场,还望林哥不要介意从前安阳城中的事才好!”
从前在安阳城中,林铭被谭嘉益带人追得象兔子一样亡命乱逃,虽然后来晕倒在巷中的事他并不知道,但即是误会一场,还是微感歉疚的。
林铭笑道:
“这事早过去了,我与梦尝亲如兄弟,大家自此便是一家人了!”
古梦尝心中暗送白眼无数,心道,若真是亲兄弟,倒好了!
跟着谭嘉益又教谭秋过来与大家相见,玉长空忙将众人让进屋里,玉长空这里不是很宽敞,大家只是将就地坐了。
古梦尝这才得空问道:
“玉师,我先前自入得长青门便发现有些异常,又听您如此讲,可是门中有不利我们的事情发生?”
玉长空与秦师几个相视了一眼,便道:
“你去后没几日,便有人从外面抬了几具尸首回来,有外派弟子的,也有门中丹师的,对方一口咬定是你所为,我们当然打死也不承认,且又没个证据,那些人虽然每日里去掌门处吵闹,我等倒也还能顶住,但是五日前,门中来了几个灵崇门的历害弟子,这些人哪里会跟我们讲道理,便想直接闯上门来,好在这位林哥也刚好到了,帮我等一一挡了回去!”
古梦尝听了,大呼侥幸,心道,这下的事还真是奇妙,谁能想到会让自已遇到了林铭,不过转念一想,这事还多亏了灰,如若不然,自已也不会请林铭来此帮忙,不禁再次对灰的远见大感佩服不已。
玉长空又问了古梦尝在万鸿门的情况,古梦尝见这里并无外人,便把除了自已闯山门闯议事殿的事一一了,玉长空等听了,心中高兴,古梦尝将那块祈掌门所赠的牌子掏出来交给玉师,并将祈掌门的原话复述了一遍,玉长空更是脸上乐开了花,虽然不好当着这么多饶面夸赞古梦尝,但那表情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众人正着话,忽然就听外面院门“嘭”地一响,似是被人自外踢开,跟着便听有人叫道:
“姓古的贼,快快出来受死,与我那几个师弟偿命!”
古梦尝一听,顿时火起,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冲林铭一招手,林铭会意,二人一先一后出门而去。
玉长空等几个丹师心中焦虑,便也要跟出去,谭嘉益伸手拦住,道:
“这种刀头见血的事不适合几位大人,我们还是看着吧!”
完,将房门大开,同着几位丹师一起看起热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