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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梦尝在徐策的帮助下,在膳堂中连领带买地弄了好多吃食回来,然后分别给谭秋与林铭两个分了,又给那四名被扣之人送了些进去,他们还有用处,基本的温保还是要提供的,最后才来到谭嘉益之处。
谭嘉益见古梦尝放了食物下来,并不马上离去,一副有事要的样子,便道:
“古贤侄,可是有事要?”
古梦尝便道:
“谭叔叔,这次您来这里相帮我等,您也看到了,长青门上下都是极高心,我也是十分的感激!”
谭嘉益笑道:
“这等话就不要了,讲重点吧!”
古梦尝尴尬地一笑,便把从前没讲的,特别是有关严明那一节,以及灰关于噬灵甲的最新想法,用自已的口吻讲了一遍。
古梦尝讲时,谭嘉益一句话也没,直到古梦尝完了,才笑道:
“你倒是个极能惹祸的!不过关于噬灵甲那一节,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然后停了下,略一思索,又接着道:
“先严明那里,他即使受了门中处罚而怪罪于你,但其亲身前来,或是派大队人马前来的可能性极,直接踩上门来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因为杀了你,或者灭了长青门对他并没有任何帮助,反而若走露了风声,对他日后的处境更是不利,所以,他最可能的做法便是派上一两个好手前来,在长青门左近潜伏,趁你外出之时,将你袭杀了!所以,针对这一节,你只要近期不离开长青,便可无碍!”
古梦尝听了,暗暗点头,只听谭嘉益又道:
“至于张家那里,其长子刚刚过了元丹境,我并不惧,其即使能邀上一两同门前来,以其目前在灵崇宗的地位,实力也定有限,我合着林贤侄一起,也能应付。”
古梦尝听他如此,心里有了些底,知道其接下来要讲噬灵甲一节了,便用心倾听,只听谭嘉益道:
“有关噬灵甲一节,有两种可能,其中,主谋非灵崇宗之人,只是暗中买通了一两名灵崇弟子而已,这便好办些,最怕的便是那主谋亦出在灵崇宗,若是如此,他若想来这里闹事,定会找了借口会着张家长子一同前来,他背后又有都山支持,这样,敌方势力便会超过我等,不过嘛,只要未来者未超过元丹境,便有机会!”
古梦尝听到这里,担忧之情便表现在了脸上。
谭嘉益自然看出了古梦尝的担忧,想了想,一笑道:
“不过,我既然要追查噬灵甲一事,倒是希望他能早日过来。但却需好生谋划一番了。先前你那掌门曾言,若是门中有人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打杀由得我等。哼哼,现在情况复杂,两方对战,便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古贤侄,你可知道有个词叫做‘投鼠忌器’的,我们虽然不是老鼠,但这话的意思却是不错的,不知古贤侄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古梦尝先是一愣,但他是极聪明的,没一会便明白了谭嘉益的意思,再一细想,不由得心中便叫了一声好,暗道,灰批得果然没错,这谭叔叔真是个老奸巨猾的。于是声道:
“谭叔叔,你的可是那张见虚?”
谭嘉益暗赞古梦尝心思通透,微微一笑,道:
“正是!我们持“器”在手,张家长子那里除非他是个极忤逆的,不然定会有所忌惮,如此,即使他们会着一起前来,也等于人未到却已让我们先断了一足,这样一来,便只剩下“主谋”一方了,对付起来自然容易上许多。”
话到这里,古梦尝心中如同拨云见日,挺了挺胸堂,道:
“关于张见虚那里,还请谭叔叔详细指点一下如何行动?”
谭嘉益站起身来,在屋中走动了几步,然后道:
“这事你和着林铭去做,最是合适不过,至于行动细节,你们相商着办吧,他也不是个笨的,借口嘛,隔壁不就是吗?”
着一指旁边关了那四饶房间。
古梦尝点零头,这哪里只是借口,简直就是罪证。
谭嘉益又道:
“这事宜早不宜迟,以免他们有了防备,而且据你所言,丹师亦有自已的战斗手段,这一节也不得不防,最好的办法便是突然袭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擒了!”
古梦尝听了,立马就站了起来,道:
“谭叔叔讲得极对,我这便去找林兄,今晚便动手!”
谭嘉益很欣赏古梦尝这种无所畏惧,做就做的性格,道:
“去吧,心些!我也要吃饭了,这饭菜啊,都快凉了!”
古梦尝很快就找到了林铭,先是将一些从前他不知道的情况讲了,最后将谭嘉益的计策了出来,然后两眼放光地看着林铭,道:
“林兄,快怎么动手?”
他知道自已功夫不及林铭,这事还是要以林铭为主导,所以,这次与其话倒是极诚恳。
林铭听了古梦尝先前所讲的事情,对于谭嘉益的谋划很是赞同,想了一会,道:
“这事要做,便做的彻底些,除了张丹师外,那些虾兵蟹将也不能放过,虽然作用有限,但好过没有!”
古梦尝一想,也确实如此,先前徐策在时,他已经详细问过,现在长青门中,虽然被他杀了三个,擒了四个,但来路不明的修士还有四名,且听闻他们经常于张见虚处聚合议事。
林铭又道:
”这事我们分开行动!“,然后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古梦尝听了,心中佩服,他常自忖聪明,但现在经了谭嘉益与林铭两个今晚的事,才发现,自已充其量也就算是聪明而已,人家这才叫谋略,做一步想三步,环环相扣。
古梦尝于是又马上去了玉师处,跟玉师一,玉师心中长叹,看来真的要撕破脸皮了,但他也并不畏惧,暗道,一直以来是你们压迫于我,现在终于轮到我反击了,于是冲古梦尝微一点头,古梦尝还怕师父有所顾虑,现在终于放心,于是去到关了那四饶房间,那四人见了古梦尝,出口喝骂,古梦尝一笑,提了那被自已踹了一脚之人,出得门来。
此时玉长空已在外面等候,见了便当先而时,朝康掌门处而去。
此时时候还早,路上人不少,玉长空走在前面,面容严肃,古梦尝押着那人,一路走,一路不停喊叫,些什么欺人太甚,什么忍无可忍,什么泥人也有点土性,什么要请掌门做主的话,玉长空听了,心中暗笑,自已这个徒弟做戏的本领还真是一流,他知道古梦尝如此做的目的,便也不管他。
两人很快来到康掌门处,守门人自然认得他们,知道他们这么晚来,定是有事,忙把他们让进大厅之中,然后去通知康掌门。
康掌门很快便来到大厅之中,看到古梦尝师徒两个如此,不明所以,便问道:
”你们这是又闹哪样?“
玉长空道:
”事到如今,是该彻底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康掌门听了,心中一凛,郑重地问道:
”师兄,你决定了?“
玉长空点零头,道:
”不是我要决定,而是别人逼着我决定,今次我只是主动了而已!“
康掌门看了看长长空,又看了看古梦尝,心道:
”没想到师兄偶然收了个童儿,竟至影响了这许多的事情!“
康掌门想了想,问道:
”师兄既然决定了,我先前已经了,定会全力支持,现下你需要我如何做?”
玉长空道:
“你派人前去将张见虚唤来即可!我们一路来此,他定已知晓,应该知道掌门唤他所为何事!”
康掌门点头道:
“好吧,稍后张老儿来了,你好生应对!”
完,唤人进来交等了下,于是三人便在大厅之中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