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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张合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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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张合一行来到长青门。

元丹境修士还没有超脱地的束服,所以不能御空飞行,几人乃是骑马而来。

见着长青山门,张合下马,当先而行,蒋方周与另外两名三十多岁的灵崇新晋长老在后跟随。

负责守门的长青弟子见这四人气势不俗,忙走上前来,道:

“几位大人,敢问自哪里来?来长青门何事?”

张合看都不看守门弟子一眼,道:

“我乃灵崇长老,找你家掌门有事!”

张合此次前来,底气十足,上有东方掌门的招牌,后有蒋方周的支持,里面还有自已父亲的策应,他对此行很有信心,所以,起话来,非常地不客气。

长青门这两日又发生了些事,张见虚的几名子女见不着了自已父亲,连张帆及灵崇派来的几名弟子也不见了,打听之下,原来是自那晚被掌门叫去后便一起消失不见,自觉这里面一定有大的事,于是找上张见虚那伙的几名丹师一起,欲去寻掌门问个清楚,还未行动,却被林铭带着古梦尝突然打上门来,三二下便全给擒了,关到了长青门秘密之地。现在长青门内张见虚一方的势力已被肃清,就等着张合来了。这守门弟子已得到通知,听是灵崇门的人,便道:

“禀几位大人,我家掌门现正熬炼一炉宝丹,无法见客!”

张合还不知道长青门内发生的事,听了,心中一声冷哼,暗道,见与不见却由不得你们了,先见着自已父亲再,想到这里,见那守门弟子拦在身前,便把大袖一甩,那弟子只是一名普通学徒,哪里招架得住,被这一袖抽倒在地,张合昂首便进了长青门。

张合出生在长青门,虽然后来外出修练,但对这里还是非常熟悉的,径直便往张见虚处而去。

一路之上,蒋方周微感诧异,现在虽然时候尚早,但若大的长青门,竟见不着一个人,心中便是一动,但他巴不得两家把事闹大,于是便也不出言提醒张合。

张合带着蒋方周三人很快便来到张见虚处,他有许多年没有回来了,见着曾经熟悉的房舍街道,想着当初自已年幼离家,经过这多么年辛苦修练,现如今成了一名元丹境修士,不在长青门中可以横着走,却也差不多,不免心中唏嘘,又有少许得意,走到院门前,轻扣两声,出声唤到:

“父亲,合儿回来了!”

张合对自已的父亲还是非常尊敬的,虽然很早两人便分开了,但他知道张见虚这些年为了他,没少往灵崇门白送东西,不然自已决到不了这等高度,现在马上就要见着了,心中还是有些激动。

但是连唤了两声,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张合心里诧异,按丹师也算是一类修者,都不是如俗人一般的贪睡之人,再,父亲并不是一人居住,除了亲人外,自已还派了有人前来,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便生出些许不安来。蒋方周在后面见了,不由暗暗点头,自已所料果然不差,但是这样更好,线报上虽然那名年轻修士有些实力,但与他比起来,还差着许多,所以并不担心对手是否已有准备。

张合见里面仍然没有回答,便不再犹豫,一把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整个院落静悄悄一片,张合的不安便更加强烈,几步来到父亲的房中,见里面空无一人,又去其他房间看了,也是如此,便愣在当场。

蒋方周见张合发愣,便道:

“看来长青门先动手了!”

他一开口便有意将长青门拉了进来,那张合听了,心想定是如此,没想到一个二流丹道门派竟如此大胆,敢动自已的父亲,而且自已父亲在长青门经营多年,无论是势力,还是地位都是有些的,但现在竟然不见了,于是怒道:

“走,去找他们掌门!”

正想迈到就走,蒋方周耳朵一动,笑道:

“有人来了!”

话音才落,只听院面有人朗声笑道:

“哪里来的无礼之徒,我家掌门是你见便见的吗?”

张合四人朝院门外看去,只见一名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的少年负手走了进来。

张合与蒋方周两个都有线报,见着来人,略一思索便知何人,张合冷声道:

“你就是那姓古的子吧!长青门全无待客之道,老的傲慢,的嚣张,那就别怪我以大欺了!”

完,就要动手。

张合也不是个笨的,先前只是有些惶急,后得蒋方周提醒,知道今日之事定无法善了,对方即然已经先下手了,自已就无须客气了,而且他知道这子也是个关键的人物,正是因为他,很多布罢好的事才出了岔子,心,先擒了这子,也算是手中有了个筹码。

来人正是古梦尝,他们几个这两日在谭嘉益的带领下,早已商议布置妥当,这张合一行才一进长青门,他们便知道了,古梦尝便按着计策,跟了过来。

张合正要动手,只听有人道:

“你大可以动手试试,但恐怕这位老人家的性命不保!”

张合听了,哪里还敢动手,朝门口处看去,只见一名青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名少女,其手上押着的,正是自已的父亲。

张见虚本来年纪不,又受这几日惊吓,头发散乱,弯腰驼背,神情委顿,全无当初神态自若之状,他先前在外面已听出是自已儿子来了,勉强抬起头来,对着张合苦笑一下,却一句话也不出来。

张合见了,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但自已父亲在别人手上,而且那押着自已父亲的少女也是个有功力的,自已若真的动手,不定还真的叫人先把自已父亲给杀了,便压了怒火,强自镇静下来,略一思索,便知对方意图,但他委实有些为难,一个是自已的父亲,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才道:

“你们挟持老弱之人,是什么好汉行径?你们若是有些胆量,便冲着我来!”

他这话一出口,气势上便明显弱了,蒋方周在后听了,眉头便是一皱。

古梦尝嗤笑道:

“你们背后干了多少龌龊之事,还跟我等提什么好汉不好汉?”

张合一时无言以对,他也知道自已这话定起不到效果,但现如今自已父亲在别人手上,又能如何?都怪自已过于托大,也怪自已当初派过来那些人无能,一时之间心里面思绪万千,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你们想怎么样?若是现在放了我父,事情若许还可商量!”,语气比先前又弱了许多。

古梦尝冷笑一声,道:

“这才有个议事的样子,我们也不想怎样,你若照着我以下的做了,我们便还你一个有命父亲,还有你的那些兄弟姐妹!”

张合听了,心中怒极,什么时候起,丹师也这样心狠手辣了?但现在自已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只得接口道:

“来听听!”

古梦尝不紧不慢地道:

“我这法子也简单,你等只需发下血誓,自此之后不再踏入长青门半步,这事便算过去了!”

古梦尝这法子是谭嘉益教他的,实话,能兵不血刃,他们也不想打生打死的,若是对方依了这法子,事情至少暂时过去了,而且这所谓的血誓也并不是随便发发的,修士靠地之力修行,冥冥之中自然受地束缚,血誓一发,便如同与地定了契约,若是违反了,修行之路定是不畅,那么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或者只要在长青门之中,便是安全的了。

张合听了,一时间踌躇不决,看着自已的父亲若大年纪受如此之难,实是于心不忍,但一想到东方掌门,又不敢轻下决定,思来想去,把牙一咬,心道,父亲若大年纪了,又待自已不薄,决不能落个老来横死的下场,于是,冷声道:

“今日这事,算我们栽了,就依尔言,我发誓便是!”

他倒不怕自已发了誓对方不遵守承诺,因为这誓言是对双方都有约束的,于是就要行动,却听背后蒋方周沉声道:

“张长老不可!这誓你若发了,下之大,焉有你等存身之所!你这许多年的苦修,便也前功尽弃了!”

张合听了,一时便愣住了,自已所谓的前功尽弃倒在其次,而那东方掌门目的无法达成,自已带着这许多人,能去哪里?那东方掌门若是一怒,灭了自已这些人,也只是抬手之劳。一下子便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只见一直低着头的张见虚突然抬起头来,惨笑一声,道:

“合儿,这位大人的对!这事我们差了一步,便不能再差了,我也老了,从前我还执着于生死,这两日却想明白了,你还年轻,有很远的路要走,我不能拖累于你,今见了你一面,我也知足了!”

张合听了父亲所言,预感不妙,大喊一声:

“父亲,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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